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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总听我这么叫,也就这么叫了。嘶……”脖子被人咬了一口,她连忙说,“师母都没见过他。”
“你们还约了明年逛灯会。”
“你不是都走开了吗?怎么还听到了……嘶……”
怎么又咬人?
以防他再咬她,她捧起他的脸说:“你就是吃醋了。”
有人还在嘴硬:“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吃醋了?”
“怎么才能不生气?”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说:“山里风大,回车上吧。”
他穿的少,她以为是他觉得冷了,可上了车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
车里一直开着暖气,和外面比起来像两个世界。车内空间狭小,让彼此的距离更近。
他亲吻她,从疯狂掠夺到温柔缱绻。
他们呼吸交缠着,粗重又急迫。他的手却沉稳,轻轻松松像剥葱一样,把她的衣服一层层剥干净。皮肤在微凉的空气中战栗着,他的手温暖干燥,抚平她最后一丝的不安。
忽然间,烟花又起,“砰砰”的声响将车内旖、旎的声音彻底吞没。
这一次是许多朵一起升空,几乎照亮了整个天际,谢一菲趴在车窗上,看着那烟花一一绽放,又看着它们在转瞬间凋零。
……
春假过后,虞洁生了一场小感冒,谢一菲只好又把她送进了医院。只是这一次,她从乳腺外科转到了肿瘤科,好在两个科室的病区离得不远,谢一菲探望她也还算方便。而且秦铮跟那边打过招呼,特意给她开了个后门,她可以在任何时候过去探病。
开学后,学校的工作也多了起来,而且二期试验已经接近尾声,她忙着写报告写总结,做下一个阶段的试验策划,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体重就减了四斤。所以她白天总是没有时间,只能晚上去探望虞洁。
这天谢一菲忙完的时候,病区又已经快要熄灯了。这个时间,病房里的病人和陪床的家属大多已经准备休息了,谢一菲怕打扰别人,想着只是看一眼虞洁,说上几句话就走。
可是今天似乎和以往不太一样,病区里竟然是灯火通明的,护士站里也难得没人值守,但是谢一菲知道护士长就在周围,因为她刚踏进病区,就听到护士长的声音从里面的某间病房里传了出来,只是隐隐约约听不清在说什么,而那些早该休息了的患者和家属们竟然也都没有睡,不少人正站在病房门口朝那声音的来处张望着。
医院里没有什么新鲜事,但每一件都生死攸关。
巨大的恐惧涌上心头,谢一菲犹豫了一下循着声音走过去。一路上竟然没有人拦她,直到她走到了虞洁的房门前。她看到一位年轻的值班医生和几个护士在对床上的人进行抢救,护士长站在走廊里,一边指挥着旁边人去安抚其他病人休息,一边打电话求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