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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都是大家传的,是真是假旁人无从而知。
“同事而已,谈不上好不好。”
“那他为什么那么说?”
他抬眼,在对面的窗玻璃中与她对视:“说不准他说的是真的呢。”
“你不是那种人。”
他笑了笑:“我是哪种人?你好像很了解我。”
他是哪种人呢?
有时候确实很坏,对很多事情也满不在乎,但她莫名就觉得,他对他所从事的工作、对医生这个职业是存有敬畏的,存有敬畏就不会轻易地亵渎。
了解吗?比过去更了解了一些吧。
等他帮她绑好了头发,她问他:“可以下班了吗?”
“19床今晚会很难熬,我得留在这。”
她都快要算不清他已经连续工作多少个小时了,铁打的人也未必受得了这样高强度的工作,或许情情爱爱的事对他来说真的就只是一种排遣。
……
谢一菲最近在家练鼓时,发现低音鼓总是往前挪,之前帮她组装这套鼓的师傅就说她最好自己配个固定器,之前都很忙,最近难得清闲了一天,她就决定跑一趟乐器城。
八月的秋老虎余威犹在,她很怕热,还好不用上班,可以穿得随意一点。
她今天出门就穿了条牛仔短裤搭配一件修身t恤,出门时又背了个小号的双肩背包,主打一个凉快方便。
原来卖鼓给她的那家配件很少,她只能去别家买,逛了好久也没找到合适的固定器。
正在这时,手机忽然响了,是秦铮。
乐器城里有点嘈杂,他听出来了,问她是不是在外面。
“嗯,有点事。”
“忙完了吗?”
“还没有。怎么了?”
他顿了顿说:“今天科室同事攒了个局,我临时被他们叫来ktv买单了。”
她就说他那边的环境也不比她这边好多少,原来是在ktv。
“我以为外科医生那么忙,不会喜欢这些耗体力的娱乐活动。”
“外科医生也是人。”他顿了顿问,“你想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