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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不值起身,裸露在外的肩膀生理性的瑟缩了一下,简单梳洗一番后便推门出去。
莫岚的院子里种了一棵巨大的银杏树,此时一身紫衣的人正挥舞银鞭,灵蛇一样的软鞭舞得猎猎生风,无数落下的杏黄叶片似扑翅的蝶,随银鞭的牵引而飞舞旋转着。
朝阳从云层边探出头来,银杏叶旋中央的女子翩若惊鸿,紫色衣摆被晨光金梭织染上一层辉边,夺目过天际的霞彩。
“这般美如谪仙的人,是她老婆诶。”付不值这样想着,一股自豪油然而生,唇角的弧度不自觉的扩大。
稳准狠的将一块石墩击碎,莫岚收鞭回身,对上的就是这样一张见牙不见眼,连太阳看了都羞的退避三舍的傻笑。
“圣女起了?可是属下练功打扰到了圣女休息,属下这就告退。”声音随清晨的凉风刮过来,在这空寂的庭院中莫名有些冷。
付不值:哈,昨天在床上跟人家这样那样的时候,叫人家小颜颜。如今一朝梦醒,怎么又叫上圣女了?不就是个古时□□势力的破少主吗,我又不稀罕,求媳妇别再给穿小鞋了好不好?qaq
钱魔教少主果然是个行动派,莫岚撂下这句话,迈步向庭院外走去。付不值上前就要去追,奈何心里急,轻功又施展的不太好。眼看着那片紫色衣角就要从面前掠过,她一狠心,足下用力,借着冲势头一昂—
—咬住了对方半截衣袖。
“刺啦”,是衣料被撕破的声音。
“怎么?”莫岚总算露出了这些天来的第一个笑容,笑意却未达眼底。“圣女这是记着昨日那几鞭的毁衣之仇,所以便把属下这袖子也撕烂了?”
“亦或是圣女对昨夜的事心有不甘,想将本座也生吞活剥了?”
说完,拂了那仅剩的衣袖而去。只余付不值呆呆的站在原地,口里还咬着半截紫色袖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