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玄策:“别介啊,老板,我错了还不行嘛。”
明娄:“那就闭嘴!”
“是。”
封适见所有人都开始有了一定的反应,便继续说:“这家店是无执业证经营,属于违法行为!”
所有人异口同声:“然后呢?”
李秀见此脸色开始难看,要是一早就知道这老杨头的孙女是拿着这喇叭做这些事,他开始一定不会给她。
看见上了一定年纪的人没什么法律意识,她便直接开门见山,从小西装外套里摸出了自己的警官证,“今天在场的所有人都必须跟着我回一趟警局做笔录。”
“现在搓麻将也犯法吗?”人堆里多了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出来。
毋庸置疑,是明娄的声音。
封适看了那女人一眼,嘴角立马抽了一下,这不就是前段日子她口里的大婶儿嘛,原来刚刚她目不转睛欣赏的那个女人的美貌居然就是她。
现在她算是明白,有的人和有的人真的是冤家路窄,已经窄到连脚趾缝儿都快没了。
封适回答她:“我现在的重点是这个吗?我的重点是她没有证!”,她接着又道,“等一下回局里做笔录先从你开始!”
有大妈开始帮明娄说话了,她操着一口流利的四川话说:“我们这群遭老头遭老太能玩的娱乐项目很有限,不是跳跳广场舞就是打打麻将,你凭什么抓我们!我要是再年轻个四十岁我还是要约到老姐妹儿去酒吧蹦迪。”
老杨头捂脸不敢面对自己的一众牌友,毕竟是他将封适带来的。
幸运的是封适是第一次见这些人,这些人也第一次见她,根本不知道她是老杨头的孙女,要是知道了,这些人不得把他皮扒了。
封适哭笑不得,不再继续和她们理论,她怕越描越黑。
她从凳子上跳来时,那女人正好从三点钟的方向走过来。她发现,这女人似乎是这老人群里唯一的年轻人。
封适心里带着点鄙视。在她的印象里年轻人不和年龄相仿的人打牌,到是喜欢偷偷和这些退休的记性不好的老年人打牌,这不妥妥的趁乘人之危吗?
明娄刚抬脚的时候还被常玄策狠狠拽住,他害怕自己老板又控制不住脾气出什么幺蛾子。
明娄则是踩着高跟淡定的从封适面前飘过,她小声念了一句,“真是多管闲事。”
这么大的声音,封适哪怕是聋子也听见了。
她挑了挑眉:“你说什么?”
明娄干脆直接了当,大声的说:“我说!你喜欢多管闲事!”
封适也没不舒服的感觉,轻轻抿了抿唇,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故意呛她,“你也用不着激将法对我,有时候当刺头儿可不好,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