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人类的他,能书写的东西是有限的。』
『他的脑,能承受的范围是有限的。』
人类的大脑忠于本能,会在察觉到危险时限制人类的行动。
一般的人类看不到不可名状之物,也听不到来自不可名状之物的呓语。
因为看到了会死。
听到了会死。
只是察觉到不可名状之物的存在都会死。
因此洛夫克拉夫特写下的,还远远不是最恐怖的“故事”。
而那些危险程度不够,不足以达到“警示”目的的存在,也没有必要进入洛夫克拉夫特的“故事”。
一杯黑乎乎的液体被怪物递到了桃菀的眼前。
看着眼前不断变化不断重组的怪物,桃菀明白,自己若不收下这杯不明液体,只怕这怪物不会离开。
于是她伸手,以双手接下了那杯半透明、半黏稠、半映出她苍白面孔的东西。
她甚至对那怪物道了声谢。
望着手中的杯子,望着杯子里的黏稠,桃菀忽然想起了那句:庄周梦蝶、蝶梦庄周。
……洛夫克拉夫特究竟有没有想过,他写下的东西是真实还是虚构?
他有没有想过自己的灵感到底是从何而来,可不可能是有什么东西通过“意识海”对他造成了难以形容的影响?
还是说对他而言,这些所有的“小说”都不是突发奇想的产物,而是他绞尽脑汁构建起来的另一个世界?
是因为洛夫克拉夫特写了那一系列的克苏鲁小说,“克苏鲁世界”才存在,才被人类认知到。还是说因为“旧日支配者”、“古神”真的存在,并透过意识海不着痕迹地干涉了洛夫克拉夫特,洛夫克拉夫特才会写出那些小说呢?
『不必想那么难。』
『去思考薛定谔的猫是否存在是没有意义的。』
『因为当你了解到“薛定谔的猫”这个概念时,“猫”已经存在了。』
不是因为有东西在那里,才能观测到。
也不是因为观测了,才有东西在那里。
而是所有的因果打从一开始就都在那里。
观测这个因,和观测到了东西、没观测到东西的果,都在那里。
『……所以你不知道那个是什么,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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