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一向勤奋,每每夜里都会进来练上一会儿,已是过了好几天,却不见丫头半点影子,竹木显然是放心不下了,拿着乾清镜仔细打探,才知道是丫头出了大事。
疯丫头,就你会闹腾,哪天要是瞧不着你影了,本尊就得备好血罐子,你倒是心疼别人,对我却忍心,早晚要死在你手上。竹木嘴里这样气着,没有一丝犹豫,硬逼着自己现出了真身,不就是反噬吗,几千年的短命鬼,够本了。
雨雾袅绕之中,著黑衣红领,似有神将下凡而来。
苏铃头脑昏胀,迷糊着眼睛,“都出现幻觉了。”
毫无血色的女人气息虚弱极了,竹木看着,又气又疼,挥了挥衣袖,苏铃昏昏深睡。
轻轻摸着她的额头,“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知道疼惜自己呢。”,他怎么会不痛呢,又不是没心没肺,又没比别人多一颗心脏。
胸口的衣服果断扯落,扳碎桌上的瓷碗,来不及处理,**不平的瓷尖割向自己的胸口,他要以心头血为药引,半碗心头血,损修一百年。
竹木轻轻扶起床上的女人,是那样的小心翼翼,生怕扯疼了她的伤口,他将鲜红的液体一点一滴的喂进女人的嘴里,静静的看着她,一颗心不由得向她靠拢,好像在说:喝了我的心头血,便是我的心头人。
“你是何人!放下她!”,君弦墨进来,却见到一陌生男子正怀抱着嘴角沾留着点滴血渍的花拼,正欲出手,陌生男子胸口有伤,却是割肉盛血。
竹木阴沉着脸,拉起领口,红黑色,衣服的颜色,湿淋淋地,不见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