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身着地的花拼好不容易稳住了脚跟,起身,揉了揉肩。这哈鲁果然厉害,被她灌下几杯迷酒,却还有这等功夫。将军,你可是摔疼我了。(坏笑)
贱胚子!看我不宰了你,你们一个也别想逃!,说着,哈鲁抡起手中的斧子,就欲往离他最近的苏铃身上砍去。
苏铃哪里知道这酒水里下了药,这不,惹怒了哈鲁,刀风口正对着自己呢,就算是有十条腿,这种眨眼功夫的情形,轮到谁,谁也跑不了啊!一时间,苏铃吓得够呛。
晃噹~,金属砰击地面的声音刺耳极了,沾满酒水的嘴唇越发的乌紫,浑身无力,心却绞痛的厉害。
将军,奴家的手可还亲得欢喜。,女人看着地上的庞然大物,不仅是她的手,她的每一寸肌肤,都事先涂满了致命的穿肠毒药。
你......噗~,乌的发紫的黑血喷薄而出,大汉终于倒地不起,慢慢没了意识。
苏铃提着包裹着胡子脑袋的血布,直犯着恶心,你一定想不到,这颗脑袋是他亲手弄下来的,不为别的,就为刚才的一吓之仇,还别说,苏铃的小心脏,到现在都还扑通扑通地跳动着。
苏瑾捡起地上的斧头,割下第二颗脑袋–––哥舒胤,与平时的斯文模样不同,现在的他,是那么的熟练与果断。
花拼想起那句话来。君弦墨为何会瞧上他这颗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