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春夢遺精 重逢相吻 (第1/2页)
待容箏進京,便發覺四處都是朝廷捉拿欽犯的告示,他走進一看,那犯人竟是女子,除了她正面臉容,還有她身穿紅衣、手持寶劍的全身繪圖。那欽犯的臉容箏雖不識,她的身影容箏卻是再熟悉不過,他極其震驚,連忙抓住路人,指著告示詢問:“此人犯了何罪?”路人道:“這位女俠殺了幾個官員jianian佞,其中還有皇親國戚,真是大快人心。”容箏驚道:“可…這是死罪!”路人道:“女俠神出鬼沒,朝廷始終抓不到她。”容箏放下心來,看著告示,嘴角微彎,喃喃自語:“原來妳生得這模樣,一點兒也不醜。”這晚容箏入住考生號舍,他早早休息,睡夢中那女子騎乘在他身上,容箏終於看到她臉,他伸手撫摸,遺憾道:“可惜我還不知妳芳名。”那女子俯身,語氣十分親暱:“喚我娘子。”容箏玉頰生霞,害羞痴喚:“娘子!”那女子微笑:“相公,我在。”她吻住容箏,容箏身下一酥,赫然驚醒,發覺腿間濕溽,原來竟是遺精了。他羞恥地草草清洗,心裡卻抑制不住回味這個春夢,許願道:“願我有朝一日真能與妳結縭,雙宿雙飛。”備考時,考生們聚在一塊兒閒聊,有人道:“你們可知那紅衣女俠?”有人答:“自是知道,她是朝廷要犯。”又有人道:“她身為女子,懲jianian除惡,真是教人欽慕。”容箏五味雜陳,那女子被眾人提及,他與有榮焉,可卻又醋極了,他沉不住氣,道:“你們莫要瞎想,也許她已有相好的情郎。”有考生反駁容箏:“她這般不凡,又豈會困於一兩個塵俗男子?裙下之臣必是大排長龍。”容箏十分生氣,狠狠瞪著那考生,旁人問他:“你何故不快?”容箏不答,心裡想起那女子與他說過她寡身多年,心知她並非處處留情的風流人物。半年後,容箏便進入翰林院任職,他表現出色,得以接觸各種案件,便仔細研究了那女子的幾次俠義犯案,對她更加傾心,經常思念她。一年之約到來時,容箏前往約定處,他等了許久,不見那女子,只有一又髒又臭的乞丐,搖搖擺擺走到他身前乞討。容箏心下失望,給了乞丐一串銅錢,那乞丐道:“我家主人說,如今公子已是翰林學士,官賊不兩立。”容箏連忙攔住乞丐:“她…她可安好?身在何處?我,我不會害她的!”乞丐道:“我家主人言,公子前程似錦,她非良配。”容箏又氣又急,道:“她,她怎可失約!莫非她', '')('74春夢遺精 重逢相吻 (第2/2页)
已有了意中人?”乞丐道:“公子若真想見她,便去城中萬花樓。”容箏愕然:“那,那是妓院!”乞丐不再理會他,逕自離去。容箏依言去到萬花樓,便有老鴇龜奴模樣的人上前道:“公子這邊請。”沿路上有搔首弄姿的花姑娘,還有廂房內傳來的yin聲浪語,容箏不曾入煙花之地,面紅耳赤。老鴇龜奴將他引入隱密的上房,他推門而入,只見窗邊有個穿著紫色紗衣,身軀若隱若現的女子背影。容箏自然認得此背影,那女子回頭道:“公子來了。”她濃妝豔抹,幾乎看不出原本輪廓,但容箏知道是她,三步並作兩步上前,焦急道:“妳竟在京城之中!這,這也太過危險!”那女子道:“常言道弩下逃箭,最危險處,便是那最安全的。公子這一年過得可好?”容箏許久未見她,藏在心內的情思一湧而出,道:“我很好,就是十分思念妳!”那女子微笑:“我亦時常想起公子。”容箏道:“妳…妳怎會落腳於萬花樓?”那女子眼裡含笑:“自然是在此營生接客。”容箏咬了咬唇:“妳莫說笑,我很掛心妳。”那女子正色道:“我化名周姒,是這萬花樓的老闆。”容箏幾乎跺腳:“妳真大膽!就不怕有人識破妳身份?”周姒微笑:“離公子近些,免得我好生想念。”容箏知道她總愛調戲他,這話當不得真,他認真道:“無論妳心中有沒有我,我…我心中一直只有妳。”周姒道:“公子抬愛,是周姒有幸。”容箏道:“我,我姓容名箏。”周姒柔聲喚:“箏郎。”她喚得親暱動聽,容箏臉染紅雲,赧然問:“周姒,妳往後可都在此處?”周姒拉著他坐到床上,含笑道:“不如我跟著箏郎回去,做箏郎的侍妾,日日服侍。”容箏被她說得燥熱,但嚴肅道:“妳,妳若肯跟了我,自然明媒正娶為妻。”周姒將他輕輕一推,容箏倒在枕上,她身子覆上來,溫柔道:“我乃亡命之徒,今朝有酒今朝醉。”容箏聽出她婉拒之意,還想說什麼,周姒溫暖柔潤的雙唇貼近,道:“我想你了,箏郎。”容箏閉上眼,任她親吻,唇舌糾纏之間,容箏只覺對她愛意難抑,原來這三百六十五日裡,他已情根深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