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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吗?”周姒问。容筝浑身赤裸,双眼被眼罩蒙住了,左手和右手被束缚在床头,周姒贴心地给他用抱枕垫在手肘下,免得悬空不适。“有一点。”容筝老实承认。他又问:“眼,眼罩是哪里来的呀?”周姒的声音能听出笑意:“飞机上的。”容筝耳尖都是粉红的,:“妳,妳在飞机上就想着要…调教我?”周姒笑意更浓:“我没有预设,拿眼罩只是以备不时之需,这趟出来带的玩具不多。”容筝结巴:“玩,玩具…妳带了什么?”周姒靠近他:“等下你就知道了。”视线被阻隔,在黑里对气味、声音、触觉都更敏感,周姒的气息笼罩了他,容筝毛孔发酥。他羞涩而大胆地问:“妳能不能抱抱我,亲亲我?”周姒微笑:“很想要亲吻和拥抱吗?”容筝点头:“黑黑的什么都看不到,没有安全感。”周姒说:“那么你把我的声音当成安全感来源,结束后我会把拥抱和亲吻作为奖励。”容筝犹豫,周姒说:“过程中如果你真的受不了,就喊‘汪汪’,汪汪是我们的安全词,我听到就会马上停下。”容筝红着脸,小声唸:“汪汪…”周姒说:“对,记住它,那么我们开始了。”容筝听到一阵窸窣声,指尖忽然被什么拂过。周姒说:“让你感受一下,知道这是什么吗?”手心被搔弄,容筝猜:“羽,羽毛?”周姒温柔地称讚:“真聪明,这根羽毛就代表着我,好好感受它。”于是容筝感觉到那羽毛离开他手心,轻轻扫着他嘴唇。这是…周姒在吻他。容筝伸出舌尖,偷偷舔一下羽', '')('47他这么sao (第2/2页)
毛。周姒低笑:“小妖精,舔我呢。”容筝双颊发烫,羽毛掠过他下巴,在喉结处打转。他仰起了头,想像周姒吻他喉结,下腹燥热。“硬了,真敏感。”周姒说。胸口一痒,羽毛搔起奶头。周姒玩他奶头。容筝细细呻吟起来。“奶头这么有感觉吗?”周姒停下动作,呼吸洒在容筝耳沿:“原来你这么sao,小sao狗。”容筝被她刺激得把头撇向另一侧,他受不了她在他耳边说话,也受不了她说话的内容。周姒很沉着:“说你sao,变得更硬了。”容筝的下腹确实热腾腾的,yinjing充血直立,羞耻感湧上,他咬着唇不说话。羽毛换了位置,在他上臂内侧和腋窝来回轻拂。“不要…痒…”容筝扭起身体,但他没有说“汪汪”。周姒低笑:“连腋下都这么sao,我闻闻有没有sao味。”容筝害臊:“别闻那里…”周姒凑到他腋下嗅,呼吸喷在肌肤上,容筝想躲,但手被绑住无法动弹,被周姒闻腋窝太害羞,他脖子都红了。“不许躲。”周姒的声音忽然变得霸道,她问:“知道为什么不许躲吗?”容筝摇头,周姒给他答案:“因为,你是我的。”容筝后背一酥,被周姒的霸道佔据了身心,他软绵绵地回应:“我…我是妳的,我是…属于周姒的。”周姒的手掌按在他脸颊上:“真乖,举一反三,有奖励,给你贴贴。”手掌的温暖让容筝感觉被抚慰,他用脸颊蹭着周姒掌心。周姒的声音也有暖意:“够了吗?”容筝扭头亲她掌心,说:“不够…喜欢妳,我喜欢妳,周姒…”两人都没想到,容筝会在这时表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