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的b好艹吗? (第1/3页)
易举察觉到付泽言情绪的变动。尽管他表面岿然不动,眼里平静无波,指尖的颤抖却是藏不住的,呼吸频率也在加快,他在害怕。宋霖轻轻地揉他的头,刚洗完吹干的头发摸起来手感特别好,边摸边安抚道,“让你想起不好的事情了是吗?抱歉。”突然被看破心思,付泽言脑袋一片空白,没想到宋霖这么轻易就能感知他的情绪,这个哥哥似乎比想象中还要精明一点。他尴尬地舔了舔发干的唇,挤出一个微笑,笑道,“没关系,今天还要谢谢宋霖哥帮忙。”这个小动作怎么看都有些勾引的意味在里边,宋霖移开视线,默默收回手,对他顶着一张让人想入非非的脸,夜闯风月之地表示佩服,“什么都不了解也敢来,你知道未经允许闯入这里的后果吗?”付泽言想起自己身上挨的两鞭子,小声道,“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殴打他人是犯法的。”宋霖从上往下看着他的眼睛,深情款款说着狂妄的话,“你说的,那是外面的法律,在这里,只要是未经允许闯入,统一脱光吊在绞刑架上,抽三十鞭子,录视频,然后扔出去。你应该庆幸你还是未成年。”付泽言:“宋霖哥你这是知法犯法,还利用职务之便包庇,罪加一等。”宋霖被他的义正言辞逗笑,深邃的瞳孔此时出现一丝清明,他伸手挠付泽言的下巴,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在卧底?”这一下真的把付泽言弄得不知所措,如果说刚刚付泽言舔唇是勾引,那宋霖现在就是在给他回应,在…调情?付泽言后知后觉想明白这一层联系,脸上顿时镀上一层粉红,像缺氧一般晕头转向。正当他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溺死在这个温柔乡里的时候,余光瞄到窗外的夜色,懈怠多时的脑子顿时给发出一个危险的信号。他明天要上课!他晚上有门禁!今天是他们周日休息,早上还在上自习,只有下午那一个空档是支配自由的,晚上十点前还要回到学校去,回不去他今晚来这里的事情就会马上传到他父母耳边。而且,更加窒息的事,周六发的物理卷子他还有一半没来得及写!脑子要炸开了,根本不知道要顾及那件事,他手忙脚乱从床上爬起来,惊慌叫道,“现在多少点了?我要赶紧回学校了!”宋霖按住他,又给了他一记更为惊人的打击,“别急,才八点多,你今天晚上喝的那一杯东西成分不知道是什么,你要去一趟医院。”去医院?!想开口拒绝,宋霖打断他,“我会陪你一起去。”他悬着心落下几分,仿佛宋霖在身边,什么事都能迎刃而解。计划赶不上变化,好不容易安抚好付泽言,宋霖想着去给他把手机拿回来(入场是要收手机的),只是让他在公共区等了一会儿,就出事了。“新人?”“先生,有兴趣一起玩玩吗?我的绳艺很好。”付泽言目光掠过几人,目测年纪应该四十往上,得是他爸他一辈的,半身赤裸,露出魁梧的身材,即便不知道圈里的规则,也知道几人的心思,很不客气拒绝。他语气寡淡,浑不在意的模样,让几个大叔有点不满。“只要你同意,我们会让你想玩的。”几个人还在试图说服他,付泽言却起了怒气,目光如同利刃,仿佛要刺穿面前的每一个人,“我说,我不想,先生。”几人冷哼一声,你一句我一句讥讽道。“是不想,还是被人cao烂了?”“可不是,指不定被cao了几回这么虚。”“哎呀还是高中生,想想都嫩的狠,可便宜了你那个道貌盎然的主。不如来做我们的狗吧,保证让你更', '')('弟弟的b好艹吗? (第3/3页)
爽。”付泽言本不是逞强的人,可他今天诸事不顺,实在是不吐不快,强忍着污言碎语入耳的不适感,反唇相讥道,“阁下刷刷牙吧,嘴挺臭的。还有我不是同性恋,也不知道什么主…”说到这里,付泽言顿了下,冷然一笑,颇为嫌恶吐出一句话。就是这句话彻底激怒几人,为首的大叔掏出一管针剂扎在他手臂上。他到底年纪小,比不上这几个壮汉的力气,药剂推进去的时候,视线瞬间变的模糊,付泽言脱力倒在地上。几人扒了他的裤子,鞋跟踩在他的性器上,恶狠狠说,“狗就是狗,叫的也这么贱,同性恋恶心是吧?那就扒光了来看看谁更恶心。”“去把小玩具拿来,让我好好教教他改怎么做狗。”“这么干真的行嘛,要是被发现…”“发现个屁,这里没监控,抵死不承认就行了。这小子可是仙品,不cao一次不白来了。”宋霖回来看到几个人饥渴难耐围着付泽言打转,当下就觉得脑子一抽,心里暗暗把管理不善的轩浩凌迟了几次。摸出手机一边打电话一边快步走过去。为首的光头手正一上一下撸着付泽言的性器,“哟,要一起来玩吗?”前些年在禁毒口打转,直觉告诉宋霖这几人显然是磕药了,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怕他们当下犯病发狂,宋霖留了几分情面。还能在这时候保留最后一点耐心全是因为付泽言的命根子握在他们手里。“游戏应该建立在知情同意的基础之上,我和我的sub都不接受一对多,所以不管是你想做我的狗也好,想当他的主人也罢,都得先问过我这个主人。”听到宋霖的话,那人突然发出一声古怪的笑,说的话也没有逻辑,“主人?装什么,他根本就不是你的sub,他同意了吗?你们同意吗?哈哈…”眼看对方不领情,宋霖没有耐心,心一横,想着大不了一个电话把禁毒支队和扫黄大队都叫过来。这么想着,他抬腿就是一脚,光头被他踢的飞出去,口鼻齐齐喷出一摊血,挣扎半天也没能起来,可见宋霖这脚有多用力。“不知死活的东西。”几个人被他激的恼羞成怒,暴躁如雷,好在宋霖叫的人及时赶来。这些人不是蓝夜的普通待者,是宋家的训练有素的私保。进来的时候带了屏风把这个区域与外界隔离了。控制住几人后,宋霖没有着急去理付泽言,而是从私保手里拿过一把短刀,对着摊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光头,手腕一转,将光头刚刚碰付泽言的四指齐根切下。光头从剧痛中清醒,刚想嚎叫发现被人堵住了嘴。哐当一声,短刀丢在地上,宋霖在一旁的小沙发坐下,抽过几张湿纸巾随意擦着手。私保把刀柄的指纹擦了个干净,放到另外两个人面前,付泽言没有看到这一幕,他被自己的校服蒙住了脸,只模糊听见宋霖说,“一个顶罪,一个卸四根手指,你们两个各自认领一下吧。”那两人都被堵了嘴,说不出话,面如死灰。付泽言从眩晕中惊恐醒来,还没睁眼就被宋霖拿外套捂了个严实,然后就被人抱出去了。宋霖把目光收回来,对那两人不耐烦说,“快着点,时间有限。再过十分钟警察就该过来了。”见他俩久久没反应,宋霖实感无趣,对私保招招手,没什么情绪开口道,“要不然每人来两刀好了,赢君子发病自相残杀应该也解释的通。”两人几乎同时摇头。看他们那副怕死的模样,也是选不出什么来的,宋霖没有再待下去,分咐私保拿他们身份证去下面开房,“警察到之前没选的话,就一人来两刀吧,怎么收拾现场,不用我教吧。”几个私保齐声应下,“是,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