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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出了一层双下巴。这个没心没肺的小母猪。萨斯不说话了。他将目光投到奥斯沃德乱蹬的蹄子上。奥斯沃德有两只和他的身高一样娇小的脚,嫩白,柔软,多出来的肥rou让他的小脚趾挤在了一起,粉红色的指甲盖嵌进rou里,脚背上连绷起的筋都看不见。圆润起来的奥斯沃德总是让人食欲大开。萨斯把他的右脚捏进手里,奥斯沃德警惕地挣扎了几下,未果。全哥谭最适合扣动扳机的修长手指,每一个关节和硬茧成了奥斯沃德的逗猫棒,不紧不慢地刮弄他rou嘟嘟的脚掌。“我会把猎头人找过来。”奥斯沃德的脚趾蜷起又展开,他的喉咙里也发出愉悦的咕噜声。“他是我的好兄弟。枪法和幽默感都不错,你可以相信他。或者……”男人的手指上移,握住了他畸形的脚腕,有样学样地揉了几下。“你可以去找你的小女友,让她保护你。”奥斯沃德翻了个白眼,他开始后悔告诉萨斯索菲亚帮他揉腿的事了。看似什么都不在乎的男人,最近动不动就会说上两句含酸带醋的话。“我们只是朋友。”他只能再一次解释道。萨斯不喜欢他和他的新朋友之间的亲密关系,而他确实需要一个朋友。远道而来的索菲亚小姐,有艳丽的五官和棕榈树下透出的阳光般的笑容。她那么体贴,开朗,处处为他着想。“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我们是同一类人。”她的态度亲昵无比。他们一起喝了今年第一批成熟的西柚调制的鸡尾酒。索菲亚跟他说了她苦闷的童年,因为害怕看到父亲失望的眼光,她直到十八岁才第一次心惊胆战地做了美甲。他跟索菲亚说了自己悲惨的感情生活,那些狼心狗肺的臭男人,“没人爱我!”他脸颊酡红,抱着酒瓶哭嚎。“他们都只喜欢我性感的屁股。”索菲亚捧着他的下巴,认真地说,“你知道吗,奥斯沃德,有时候真爱就在我们身边,你只是还没有发现。”他顺着索菲亚的目光望过去,萨斯靠在窗边。男人的五官轮廓极深,从眉宇到颊间的每一寸起伏,带着犹太民族所特有的,阴郁又残忍的美感。他是个英俊的男人,即使他剃光了头发,说话唐突刻薄,杀完人之后还要在自己身上划一刀。是的,他那么英俊,他挟着香烟的有力手指,他向着你微笑,他会划开所有企图伤害你的人的喉咙——谁能拒绝这种男人呢。奥斯沃德也开始微笑了。“去吧一起吃顿晚餐,或者看场歌舞表演。”索菲亚眨了下眼睛,“甜心,你们会是全哥谭最棒的情侣。”一份成功的事业,一个暧昧期的情人,一个知心好友,一个敢怒不敢言的初恋,一个潦倒凄惨的前男友。“我能怎么说呢,命运偏爱勇者。”奥斯沃德在酒会上说,他扬起手中的红酒,哥谭的上流社会都随他举杯。命运对他的偏爱不止于此。他得到了一个孩子。孤儿院的小马丁,聪明,冷静,孤僻,而且足够心狠。“这孩子的头发像我。”萨斯说。奥斯沃德瞪了他一眼,蹲下来用吹风机把马丁的卷发吹得更加蓬松。小孩子的脑袋软软的,与刚刚脱离母体的蛋壳一个触感,向右偏,枕着奥斯沃德的左手掌。他湛蓝的眼睛安静无比,他抓着奥斯沃德的一根手指,露出了笑容。奥斯沃德对自己说,他愿意为这个笑容付出一切。他没有付出一切。他付出的代价只是失去他。“马上就到圣诞节了。”奥斯沃德说。他把自己埋进沙发,甚至没有刻意去掩饰自己的抽噎。或许他是觉得自己的声音轻柔如鸟啼,会被淹没在抱枕的棉芯里。起码在他给马丁唱睡前童谣时,小家伙就是这么说的。“你想让我在圣诞节的时候把他接回来吗?', '')('7 萨鹅 (第3/3页)
”萨斯问了一句,他知道答案是否定的。“我以为我终于又能过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圣诞节了。自从,自从我的母亲……”他哽咽了,把手边的酒瓶拨到地上。“我甚至挑好了要和他一起看的电影。一个蠢电影,一头毛茸茸的小熊学着融入人类社会的故事,它得到了一个家,我想对马丁说,我也可以给他一个家。”现在他意识到自己才是那头来自异乡的熊。他为自己的孤独而哭泣。直到一双手从背后抱住他。“我不过圣诞节。”萨斯说。“但我可以陪着你。”奥斯沃德的味道不算好闻,靠近他的领口,还能闻到炸鸡的味道。他骨子里流着廉价的血,奶油般的皮肤下包裹着从快餐厅里打捞出来的油脂。他的小鼻头红了,他那么容易被感动,他扭过头,在萨斯的嘴唇上啪嗒嘬了一口。他泛滥的情绪截止于男人把硬挺的性器塞进他的大腿缝里。奥斯沃德又一次恋爱了。他也是爱我的。他甜蜜地想。他在生我的气。他又有些忧伤。萨斯把他从车里拽出来,司机的血溅满劳斯莱斯的挡风玻璃。他被掐着脖子按在车前盖上,尖利的车标差点捅穿他的肚皮。“维克多,你疯了?”他一边挣扎一边破口大骂,“我今天刚做的新发型!”“为了老爷子的葬礼吗?”萨斯的声音一如既往,平淡慵懒,没有起伏,也听不出情绪。这是老法尔科内训练出来的。法尔科内教了他很多事情,包括如何分辨躺在他身下的小情人有没有说谎。在路边zuoai让奥斯沃德的精神和xiaoxue都绷紧了,灰色的,有柏油气味的天空滴进他涣散的瞳孔里,他乱抓乱咬,好几次差点被顶得滑落到地上。这条不是主路,偶尔会有疾驶的汽车开过,鸣笛声吓得他抓紧对方的衣领,把guntang的脸埋进萨斯胸口。“告诉我,企鹅,你对我说谎了吗?”萨斯捅得更深了,力度也凶狠,rou壁一阵抽痛,酸胀,羞耻与快感交织,奥斯沃德颤抖着摇头,他摆动腰肢,在车盖上留下一个湿泞肮脏的屁股印。“你没有不经我允许就杀人吗,嗯?没有杀掉某个我可能会在乎的人?”他用的都是否定句。他的内心也在期待一个否定的答案。“我没有。”奥斯沃德哭喊着,他的脑海中闪过了猎头人,那个被他两刀捅死的倒霉蛋,萨斯的好兄弟,他对萨斯说那家伙自己一声不吭地消失了。他打了个哆嗦,接着坚定地说,“没有,维克多,相信我。”萨斯没有说话,在他粉嘟嘟的圆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开着敞篷跑车路过的年轻嬉皮士吹了声口哨,他们穿着五颜六色的花衬衫,稀稀拉拉地鼓起掌来。“搞他,兄弟!”他们说。“搞死他,搞死这个婊子。”这婊子又在撒谎。他不知道你已经看穿了他的谎言。他以为你还爱他。棒极了。这样你就能在他最柔软的地方捅上一刀,正如他之前爱过的所有男人那样。“企鹅杀死了那个孩子。”“不!!!”不。不是的。不要。为什么。不要这样对我。维克多。维克多。维克多。可怜的奥斯沃德。他是什么时候背叛你的呢。一天前?一周前?还是从一开始。索菲亚为什么要暗示你,为什么要引导你爱上萨斯。你还天真地以为萨斯之所以介意你和索菲亚之间的关系是因为你。奥斯沃德没有得到圣诞礼物。阿卡姆里没有圣诞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