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谜鹅/抹布鹅 (第1/3页)
子总能娱乐到他们。“你今晚有安排吗,企鹅?”他忙不迭地摇头。“没有,先生。我的时间都是您的。”“好极了,正好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小忙。我meimei的生日快到了,我选了一批礼物,你介意帮我试试吗?”他看了一眼显示屏里哀恸的母亲,回答道,“我的荣幸,先生。”奥斯沃德想,也许这一次,他真的要死了。咬在两边rutou上的心形金属乳夹,都坠着一串沉甸甸的流苏。让手指无法开合的乳胶手套,还有网眼吊带袜和丁字裤。这些装饰品都只是精神上的茶毒,真正要命的是他腰身上裹的束腰,那个疯子不顾他的尖声求饶一格格地勒到了最紧,他现在已经无法正常呼吸了。这是奥斯沃德第一次尝试性窒息。在以前的性爱中倒是有男人会扣住他的脖子,但那只是一点小小的情趣,没人会像盖勒文一样把性窒息当作主菜。奥斯沃德脖颈后仰,浑身上下都像浸泡在地狱的岩浆中,guntang,酥麻。他的撒旦握住了他到处乱蹬的双脚,怜惜地吻了吻畸形的那只。这微弱的刺激在他空乏的大脑里无限放大,他呻吟着,眼白上翻,小腹升起一团暖流,湿软的xiaoxue一开一阖,想被填满的欲望快把他折磨疯了。他看见mama苦难的脸和脱落了一半的玫红色指甲,他想要道歉,但他发不出声音。奥斯沃德。他听见mama在喊。对不起,对不起,mama,对不起,我想做你的小天使,我会的,mama。他无声地哭泣,一只手拨开勒住xue口的蕾丝布料,另一只手扶着盖勒文狰狞的rou棒,用力塞进了自己的rouxue中。温热的内壁立刻紧紧地绞住了盖勒文的yinjing,每一次进出都能看到艳红的肠rou在xue口翻进翻出,闪着糜烂的水光。这正是盖勒文想要的,他因缺氧而逐步僵硬的身体让这个也许有恋尸倾向的变态异常兴奋,他低吼一声,射在了奥斯沃德的体内。至此他才恩赐般地割开了束腰,奥斯沃德眼前闪过缥缈的白光,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久违的空气,抽搐着射在了盖勒文宽厚的手掌上。“好孩子,你做的很好。”盖勒文把白色的浊液抹在他的脸上,就像过生日时被裱花蛋糕上的奶油抹了一脸。他大脑放空,丧失了思考能力,任由男人的手指进出自己的口腔。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他睁开眼,发现自己穿戴整齐,连领子上的温莎结都系的非常妥帖。他几乎要以为昨晚只是一场噩梦了,如果芭芭拉没有举着一杯威士忌酸酒站在他面前的话。“奥兹,你穿着束腰时很可爱,我和塔比莎都要嫉妒疯了,你的腰昨晚大概只有八英寸吧。”“谢谢你,亲爱的。盖勒文先生去哪了?”“噢,你睡得太香了,他没忍心叫醒你,就自己出发去见记者们了。也就是说——”芭芭拉看了一眼手表。“你大概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安排这场针对盖勒文的假刺杀。”他慌张地坐了起来,时间紧迫,芭芭拉偏偏在这时按住了他的肩膀。“你昨晚的表现让我很不安,告诉我实话,你和吉姆做过爱吗?”奥斯沃德笑了,他回答道,“没有。”酒泼到了他脸上。他冷静地把湿漉漉的头发撩到后面,用口袋里的手帕擦干净脸上的酒渍。“我不相', '')('3 谜鹅/抹布鹅 (第3/3页)
信你,婊子!”“随你怎么叫我,芭比甜心,你知道吉姆不会爱你的。”奥斯沃德说。“他憎恨罪恶。”“等等,我以为你讨厌和戈登有关的情节。”“噢,这叫插叙,偶尔提一次可以让观众以为我也不过是个苦苦求爱的可怜人,你知道的,女孩们喜欢这样的主人公。”“所以,你其实不想要被爱。”“我当然想,所有人都想要得到爱,我只是注定了得不到而已。我的母亲死了,没人会爱我了。”盖勒文把他当成了一个玩不坏的性爱玩具。他给他戴上眼罩,抱到安置了颗粒分明的假yinjing的木马上,按动开关让他在上面呆了三个小时。那又粗又长的玩意在他体内高频率地打着转,挤压顶弄着那块敏感的嫩rou,他射了一次又一次,连后xue都潮吹了两次,直到他哭喊着失了禁,澄黄的液体沿着他抖动的小腿滴滴答答地漏到地板上,盖勒文才停下了机器,把水淋淋的他抱了下来。盖勒文摘掉了他的眼罩,他眯着眼睛,等习惯了光线后才发现,眼前的是失踪已久的市长。那个畏缩的老男人,上半身的衬衫都被汗水浸出了rou色,他坐在椅子上,啤酒肚随着呼吸一颤一颤。老男人面露讪色,他勃起了,这个道貌岸然的政府掌权者,因为一个黑帮头子的情色表演勃起了。奥斯沃德知道盖勒文想让他干什么。他被放到了老男人怀里,熟练地衔住了老男人肥厚的嘴唇开始接吻。他挑逗老男人的舌头,经年累积的烟臭味让他有些兴奋。很快老男人就抢回了主动权,他的舌头挤进了奥斯沃德香甜的口腔,像个疯狂的游骑兵一样肆意抢掠。奥斯沃德哼哼着,解开了男人的皮带。盖勒文就站在旁边,看着前任市长cao干他的小奴隶。奥斯沃德的头发糊住了半张脸,他抽泣着,一边摇头一边说着不要了要被顶穿了之类的昏话。他太瘦了,腹部向内凹陷,如果市长的jiba再争气一点,说不定就能把他的肚子顶出性器的形状。从无论哪个角度来说,奥斯沃德都是个好用的工具。办事效率高,易cao纵,乖巧听话,还有张漂亮的脸和丰富的性经验。等他得到哥谭之后,他可以允许企鹅继续经营黑帮生意,只要小家伙的屁股依然这么圆润挺翘。可惜不久以后他就发现了企鹅的小动作。他无比失望,只能当着奥斯沃德的面,杀掉了他的mama。母亲死去之后的奥斯沃德像是活在梦中。他觉得疲累极了,他丧失了一切感觉,他不饿,不困,不疼,也不想zuoai。直到他被那个呆头呆脑的眼镜捡回家,平生第一次干干净净地躺在陌生男人的床上。然后就是一些没有意义的对话。尼格玛想救活他,他想让自己就这样死去。直到他们之间爆发激烈的争执,尼格玛关于爱是软肋的言论打醒了他,他任由尼格玛拿走小刀,吻上了他干裂的嘴唇。“盖勒文必须死。”奥斯沃德对尼格玛说。他念那个婊子养的杂种的名字时,带上了咬牙切齿的血腥气。尼格玛知道他的企鹅先生终于从前些天的颓废状态中恢复过来了,他覆上奥斯沃德拿着餐刀的手,用力地握了握。“他会的。”尼格玛说。他们的身后是被开膛破肚的盖勒文的手下,滴落下来的一大滩鲜血毁了尼格玛家的一块地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