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九命廿(依旧璟柳,相柳主动车,rou渣) (第1/4页)
放回辰荣身上来。也是那两日,相柳又一次醉了酒,偎在寒玉宫门前的一颗扶桑上看月亮,因夜间山风寒凉,被涂山璟抱回宫中。回去路上,相柳仰头望他,目光从他咽喉处游移到胸膛,又移到下颌处,也不知是在打量什么。涂山璟自然察觉得到他的目光,他很想垂头看一眼相柳究竟在打量什么,很想看一看他眼中只有他时的模样。可他又很享受相柳的目光在他身上流连的感觉,他生怕他若垂头,动作会惊扰他,目光会惊扰他。他就像误入森林的旅人一般,哪怕知晓有一只毒蛇或许正因好奇而在打量他,可还是不忍心惊扰他的探寻,就任由自己身处危险之中。不过相柳于他而言却不是危险的。……或许。涂山璟并没有用灵力,所以走向床榻的路显得分外悠长,就在他沉溺于相柳目光的环绕之际,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胸膛。那只手还带着些被山风吹透的凉意,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得到。如珉如霜,如璇如瑶。涂山璟的目光不受控制的下移,可又被自己生生遏制。他想知道相柳要做什么,如果他不去惊扰他的话。醉意朦胧的蛇妖贴在涂山璟身上,冷透的身躯似乎在从他身上源源不断的汲取着暖意,那只如玉一般润凉的手在他的胸膛游移片刻,又落在他的衣襟上,虚虚捉住。似是想借力做些什么,又好像只是想借他稳住醉酒虚软的身躯。涂山璟没有低头,所以并不知道真相。只是他心中有一些隐隐预感,也可能那只是他僭越的期待,撺掇得他心跳的飞快,就如同初尝情爱的毛头小子一般,没有任何掩盖。就在涂山璟心头一片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带着些许清凉的柔软触感在他下颌如蜻蜓点水一般落下,接着又迅速离去了。涂山璟有些不可置信的垂头,正看见那落回他怀中的蛇妖,张着一双因醉酒尚含着雾气的双瞳,慵懒的笑看着他。相柳大概是真的醉了。涂山璟一时心跳如雷,只觉心脏都要从嘴里跳出来。心中怀着那等痴嗔妄念是他,可当妄念真的实现,他又觉得一切太不真实。相柳似乎觉得他的表情有些好笑,面上笑意更深了些,牵着他上扬的眼尾下弯,漂亮的桃花眼晕出了诱人的情态。涂山璟看得有些呆了。他是从未见过这样的相柳的,这样舒展的,柔软的,开怀的他。相柳被他盯得久了,似是有些不虞,也不知是羞是怯,又或许只是妖兽的本性,被盯得久了就会下意识躲逃。于是他歪了歪头,接着把脸埋在了涂山璟肩窝。涂山璟心头又是狠狠地一跳。一时间觉得整个人都好像被一把火烘得暖洋洋,脑袋也晕乎乎的,人都不是自己了一样。唯有怀中的人沁凉的,犹如酷暑之中的玉尘。涂山璟晃晃悠悠的走到床边,将怀中人放下,可那人落在床上,却不肯放开捉住他衣襟的手。不止没有放开,他还翻身向床榻内滚去。涂山璟哪肯挣脱他的手,哪怕他没用半分力气,也扯得涂山璟跟着滚了过去。两人在床上翻滚两圈,最后以涂山璟在下的姿势停止。相柳半趴在涂山璟身上,及腰的银发盖满他半个肩头,还余几缕落在涂山璟的身上。相柳按着涂山璟的肩,定定看着他。涂山璟被他看的心跳的愈发厉害,一时甚至不知是喜还是慌。相柳又忽然笑了,在灯火映照下,美得犹如艳鬼摄魂。接着他的手抚上涂山璟的衣襟,轻轻扯动', '')('魔尊九命廿(依旧璟柳,相柳主动车,rou渣) (第3/4页)
,似乎想要帮他褪去衣衫。那一刻,涂山璟剧烈蹦跳的心却蓦然冷却下来,他一把握住相柳的手,目光灼灼的看向他。“这一次…你是心甘情愿的,是吗?”相柳脸上的笑意一僵,接着略微淡去了些,便带了些许冷意。他一只手被涂山璟握住,便支起身子,探了另一只手过来,轻轻巧巧的解开涂山璟的腰扣,有些漫不经心的回他“你没在酒里下药,那就是吧”涂山璟抿了抿唇,又按住了他另一只手。“是因为正道那边?”相柳脸上的笑意终在此刻尽数敛去。他微微侧过头,有些别扭的不去看涂山璟。“我…太久没出现了,需要震慑他们”涂山璟握着相柳的手无意识的握紧。“我可以去,涂山家的幻术一般人识别不出,我可以化作你的样貌。我可以的,你不愿意,不用这样。”听见他这话,相柳却回过头,正色的,坚定的望他。“既然你可以,那就更要做”涂山璟的呼吸却急促了些,不过不是因为什么其他,而且因为急切与不解。“你分明不情愿……”可他话没说完,就被相柳打断。“我情愿”相柳唇边绽起一个带了些戾气的,冷冽的笑。“我心甘情愿”“可是……”涂山璟还待说些什么,却被相柳再次打断。“够了!”相柳从涂山璟手中挣脱出手来,揪住他的衣领,将人扯到自己近前,细细打量着他。“你只管做。这是命令,懂吗?”相柳的声音还携着醉后的湿意,低沉酥软,却又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夹带着灼热的气息,喷吐在涂山璟的脸上。不等涂山璟反应,一个裹挟酒香的吻就落了下来。涂山璟还想拒绝,还想追问,可他仅有的那点理智,那些思量,在这一个浸透酒香的吻里便醉的烟消云散了。相柳的手探进涂山璟的衣襟,一边摸索,一边将那些层层叠叠的碍事衣物向下扒去。只是他实在不常做这种事,磕磕绊绊,两人在床上滚了几圈,他被涂山璟剥了精光,涂山璟的衣服却还是半遮半掩的挂在他的身上。最后相柳被逼得急了,指尖弹出利甲,三两下将涂山璟那碍事的栖霞绉纹缎的衣裳撕了个稀巴烂。那栖霞缎是修仙界中出了名的金贵料子,人家旁的法袍是水火不侵,它却是水火都侵,就占个珍奇稀有,除了漂亮一无是处。涂山璟不过半月前才收来几匹,做了几件袍子而已,三件备给了相柳,余下料子给自己做的那一件,如今也在相柳手下没落个全尸。不过就连他自己或许他都肯让相柳撕了玩去,何况一件衣裳了。他还怕相柳撕的不够过瘾,不能解气。然而还真如他所想,相柳撕过衣裳气仍未消,一口咬在他肩头,吸了两口血,才又气哼哼的继续。涂山璟体贴的问他要不要再吸一些,相柳舔了舔红艳艳的嘴唇,明显是在回味灵血的滋味,但还是摇了摇头。“别影响你的状态”涂山璟被他这一句弄得头脑有些发昏,一时不知是该羞赧还是该拿出些男人的尊严来,譬如说些怎么能说不行一类的话。然而不等他做出些决断,相柳已经又贴了上来。温凉的身躯揉进他的怀中,几乎不用他做什么,相柳便将自己裹在了他的身上。涂山璟下意识搂紧相柳的腰身', '')('魔尊九命廿(依旧璟柳,相柳主动车,rou渣) (第4/4页)
,他纤细的窄腰于他掌中不过一搾,合掌之时没有一点盈余,许是蛇妖的缘故吧。涂山璟心想。相柳虽然不是第一次自己主动,但许久没有做过这事,嵌入极深的异物感还是让他有些难耐的扭了扭身子,拧得涂山璟倒吸了一口凉气,差点没有压制住挺弄的冲动。相柳也没想自己会吞得那么深,此时被戳的两条腿一点力气也无,想自己动作实在是难以实现了,于是用头顶了顶涂山璟的肩膀,示意还是他来主动。涂山璟就等着他这一声‘令下’呢,当即调转了姿势,将人压在了身下。在动作之前,他还是轻吻了吻相柳的下颌,为自己接下去的动作做一个安抚。相柳捉着涂山璟的手臂,点了点头,接着涂山璟便缓慢的退出。紧紧裹含着性器的甬道因性器的退离,吞吸空气时发出一声沉闷的轻响,又在性器重重插入时挤出一声急切呻吟。涂山璟初时的动作很慢,只是每一次都完全的退出,又深深的埋入。这样的进出只会勾起欲望,却不会予人任何纾解,不过恰好这正是相柳现在需要的。虽然他亦有些难耐的挺腰,但还是未在其中沉溺。“引导灵力”涂山璟正埋在相柳颈侧啄吻,却被相柳这句弄得有些疑惑的抬起头。“什么?”相柳看他满脸迷茫,有些没好气的拍了他一下。“运行功法…额哈……引导灵力…快些……嗯……”涂山璟看着相柳脸上飞起的酡红,虽然不解他为什么叫他突然运转灵力,但也还是乖乖照做了。谁知他体内灵力随着功法运转起来后,竟由他们二人交合处不受控制的向相柳体内流动,自相柳体内循环一个周天后,又自动回到了他的体内。而那股回到他体内的灵力,却增长了一倍不止。“这是……”涂山璟一愣,连带挺动的动作都停了下来。相柳目光有些迷蒙,指尖都嵌进涂山璟的皮rou。感受到体内的动作停止,相柳有些哆嗦的骂了句。“动,混账……”涂山璟想起相柳先前向他坦白的过往,又想起他说,那些人把他当作踏上仙途的垫脚石,想起有关妖族炉鼎的传闻。“你…让我拿你做炉鼎吗?”涂山璟没有如相柳所言继续动作,反而从他身体中退离,一副甚至不愿继续的模样。相柳眼中的迷蒙稍散,噙着双殷红的眼尾,双腿勾紧涂山璟的腰,不让他离开,同时口中恶声道“不然以你大乘中期的修为,如何去冒充我?叫你做就做,别酸唧唧的,矫情!”涂山璟哑口,却又无话反驳,当下有些委屈,却还是循了相柳的意,继续埋回他的身体里,又动作起来。灵力再度运转,相柳勾紧涂山璟的脚尖都在颤抖,他口中吐出一些破碎的气息,一边催促涂山璟快一些,动作再快一些。相柳很久没有给人做过炉鼎了。他人的灵力仿佛一寸寸碾碎他的经脉,划开他的骨血,吞净他体内每一分灵力的感受,也确实是很久没有感受过了。他不肯对涂山璟说他此时的痛楚,甚至不肯表露出丝毫的异样,他只是催促着涂山璟的动作能快些,再快一些。由快感碾过那些砭骨吸髓的痛,由快感去对抗那种摧心剖肝的苦。涂山璟不知道作为炉鼎的相柳究竟是什么感受,但隐约觉得相柳亢奋的有些过头。可他又无法拒绝,亦无法阻止,只能由着情爱的漩涡裹着他们越陷越深。直到相柳昏迷,方才停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