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相柳】魔尊九命拾(六柳决裂,但还是剧情) (第1/5页)
接着他又补充。“而且不知道阵图究竟泄露了多少,照这样下去,他们就要破到中层法阵了。你不在,我无法露面,根本没有人能完全cao控法阵反击。虽然我已经组织弟子分别cao纵法阵,但对方人太多,虽能抵挡,但实在……”相柳却点头,安慰似的拍了拍涂山璟的肩。“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毕竟教内除了你我再没有超过渡劫期的修士了,你又身份特殊…阵图泄露的情况下能只被攻破三层外围阵势已经很不错了”相柳说完,便向外走去,面上被一张冰晶的面具覆盖,身上衣物变作窄袖的战袍。“我去杀人。涂山,你留在这儿,等我将阵势cao纵接引给你,到时候再给我说说,阵图是哪个混账杂碎泄露出去的?”接着人已化作一抹飘雪消失无踪。相柳的身影骤然出现在排开阵势的数千正道修士身前的高空之上,凛冽的山风吹得他白色的袍摆猎猎作响,齐腰银发肆意翩飞。“相柳,你终于舍得出来了?还以为你上次受伤逃离之后重伤不治死了呢,龟缩到现在才敢出来。”相柳看着那一众老不死的渡劫大乘修士中央被拱卫的,有些面生的领头人,微微歪头,面具下的蛇瞳紧缩。“你是谁”对面的年轻人微微一笑,似并不因相柳不认识他而恼怒。“我是如今正道联盟的首领,我叫…玱玹”说到最后两个字是,年轻人脸上的笑意渐冷,死死盯着相柳,似想从他身上得来什么不一样的反应。可惜没有。相柳垂眸看了眼他脚下那些依旧在破阵的低阶修士们,身上大乘圆满四重境的威压骤然弥漫。“没听说过”轰!!数千低阶修士合力维持的阵势竟被这骤然弥散的威压直接震散,无数修士吐血身亡。就连被拱卫于最中心的玱玹,也被这猝不及防的威压震的喉头一阵腥甜。“不好!这孽畜竟又突破了境界!!”相柳看着那个惊叫的大乘中阶的修士,咧嘴一笑。“你叫谁孽畜”话音未落,雪花飘舞,冰刃已然带起一抹血色霜花,溅在冰霜一般的人脸上,美得动魄惊心。不过此时的仙家大能们可没空欣赏这等美色。毕竟他们于他们而言,相柳可不是什么无害的霜花,而是勾魂索命的嗜血修罗。相柳一面在数十名渡劫大乘期的修士围攻下辗转腾挪,一面放出神识接引涂山璟,同时引动十万群山中的阵势变幻重组。感受相柳的神识接应,涂山璟探出神识与其交错,以神识与其交流。‘说说阵势泄露的事’相柳一边用神识询问涂山璟,一边由自己作桥梁,接引涂山璟的神识,令他能在清水峰上就cao纵山中阵势。涂山璟一边接手阵势,一边将命令传下去,令下面的弟子前往山中各指定位置,重组阵势,反杀回去。‘你在战斗,还是不要分心’相柳一脚踢飞一名大乘初期的修士,同时随手斩开身后一名渡劫圆满修士的头颅,躲过对方溅出的鲜血,又侧头看向另一个大乘后期的修士。‘不耽误’接着冰刃碎成无数冰锥,泛着寒光袭向向他逼来的一道七人阵势,他也化爪为刃冲向那名大乘后期的修士。涂山璟沉默了半晌,最后还是说了‘是玟小六’相柳竖瞳猛然张大,心神微震之际被一道炎斩袭在肩头。被围攻时是万不能分神的,因为很可能一步错就步步错,再无反手之力,落得身死的下场了。', '')('【all相柳】魔尊九命拾(六柳决裂,但还是剧情) (第3/5页)
所幸相柳早习惯了伤痛与应对围攻,只失神刹那便迅速收敛心神,又硬扛了另外三道攻击,硬生生扼断了面前大乘期老怪的脖子。要知道,大乘期修士的rou体强度已经堪比世间最坚硬的金属。可惜,他遇到了相柳。“知道吗”相柳捏着对方的脖子一个旋身,令其挡住了来自他身后的攻击,同时伏在其耳畔,在其惊恐不甘的嗬嗬声中轻声说了句“走捷径,才是最难的那条路”说完,手中的尸体被他一把甩出去,砸飞了冲过来的三人。在此时,群山中阵势已换,朦胧迷雾化作寒霜箭矢,携带群山地脉之势,破空而来。“不好!!快撤!”其实这些箭矢虽利,但也是杀不死出窍期以上的修士的,但架不住有相柳这么一个大乘圆满四重境的大瘟神在,而正道那边大乘圆满的老不死们,此次只来了一个。另外两位镇守西炎皓翎,还在防备相柳釜底抽薪去偷家。所以此时只有狼狈逃离的份。“逃?”相柳歪着头,身后一道遮天蔽日的雪白九头怪蛇的虚影出现,震天嘶鸣。“起码给我再留下几条大好性命吧!”九条蛇首交错急袭,硬是在正道撤退的阵势上生生扯出了几个口子,将几个渡劫出窍期的修士一口吞进了腹中。这场由玱玹发起,借辰荣阵图,趁相柳不在而发动的奇袭,又彻底因相柳一人出现而以失败告终。此次前来的正道修士甚至不敢在十万群山的范围内多做一丝停留,一直撤到了北境方才敢停下。毕竟这么多年交锋下来,他们已然知晓了,相柳与辰荣绝不会在凡人众多的俗世与他们交手。因为修仙者每一次动手都是地动山摇威势浩大,普通凡人哪怕只被他们溅落的碎石砸到都会一命呜呼,更何况去扛他们正面交手的余威。所以相柳与辰荣基本不会在人间俗世与他们动手。相柳带着满身血气,满面阴沉回到清水峰时,涂山璟正着手布置立即恢复群山的外围阵势。这次重新布置阵势,失去阵图帮助,正道不可能再进得来这十万群山。涂山璟看着相柳被鲜血染红的战袍,有些心疼的蹙眉,叹了口气。“你这个只攻不防的毛病真应该改改,我给你的护身法器为什么不用?”相柳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血迹,随后挥手换了一身衣物。“启用那个法器很妨碍我”涂山璟无奈,他走上前察看相柳的伤势。“幸亏战袍也能阻挡一部分攻击…”他有些埋怨的嘟囔一句。相柳点了点头,意思是他做的战袍还是很不错的。一时间二人皆有些沉默。“玟小六,怎么回事”最后还是相柳先问了一句。涂山璟心头一紧,默念一句果然。相柳最讨厌叛徒,他是蛇妖,本就敏感多疑,过往又不知有什么经历,总之令他极度厌恶背叛。涂山璟曾亲眼见过他将一个混进辰荣的jianian细丢进蛇池,望着那人挣扎痛哭的时候,他脸上平静的如同凡间界中的神像一样。慈悲似的,又那么漠然。可对于这个玟小六,他却先问缘由,而不是先要证据。涂山璟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张卷轴来,递给相柳。“他是西陵珩和皓翎宗主的儿子,也是现今正道联盟首领,那个玱玹的弟弟,他的真名叫皓翎久尧,小名就叫小六。那个玱玹把他这个弟弟藏的很好,我花了几年时间经过多方调查,才查出他的存在,或许他就是玱玹的一', '')('【all相柳】魔尊九命拾(六柳决裂,但还是剧情) (第4/5页)
张底牌”相柳接过卷轴的手在半空僵了一僵,随后才收回,打开卷轴察看。卷轴之上记录了玟小六的身份相关,以及调查而来的各种证据,还有拦截下来的他与玱玹通讯的信符。相柳捏着卷轴的手逐渐用力,直至有些颤抖,手背上的青筋都蹦起。“我没有动他,只是将他关在了铁木峰的地牢,你可以亲自去审他。”卷轴被猛然合上。“我当然要亲自审他。”话音未落,人已离开。铁木峰地牢守卫森严,不过已经有几年没用过了,毕竟他们辰荣习惯杀人,不习惯囚人。相柳沿着台阶一路向下,在第一间地牢里就看见了玟小六。他被几百斤的封灵锁压的头都抬不起,很狼狈,狼狈到有些可怜。相柳心脏一紧,像是被什么人狠狠攥住一样,可他没有理会,而是抬步向那个欺骗了他的小药师走去。玟小六微微侧头,他似乎是看见了那抹与周围脏污格格不入的白,知晓了来人是谁,怕的有些抖。他的鬓发早被冷汗打湿,又干涸,再打湿…如此重复,已经打了缕。相柳走到玟小六跟前,蹲下身捏起玟小六的脸颊,红色的蛇瞳注视他惊惧惶恐的眼。“告诉我,你为什么来辰荣”面对大乘圆满四重境的相柳,玟小六的神识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迷迷糊糊就说出了真话。“当初我想,跟着防风邶进入辰荣,就能…完成哥哥给的任务,毁掉魔窟……”相柳指尖颤抖,用尽全力克制才没在一瞬间因为暴怒而捏碎玟小六的脑袋。他一把甩开玟小六,气急之下反倒笑了。相柳想起进山之前,这人还曾与他发过的毒誓。他本以为以道心起誓,加之他的直觉与看人的眼光,无论如何这人都是可以相信的了,现在想来,恐怕以他皓翎久尧的身份,就连誓约反噬也是有法子能抵挡的吧。更不要说故意骗过他了。在他阴冷的笑声里,玟小六意识到自己刚刚无意识的说了什么,有些惶恐,接着又有些仓皇的抬起头。“不,不关防风邶的事,是我……”可他话不等说完,那居高临下望着他的魔头已经绽着嗜血的笑,吐出了此时于玟小六而言最残忍的话。“防风邶已经死了,因为你”那一瞬间,玟小六只觉耳中嗡鸣一片。“不…不可能的,邶修为那么高深,就算打不过,起码也能逃的,不可能的,邶不可能死,不可能的……”玟小六摇着头,满脸的无助与绝望,泪水几乎是在顷刻间就覆盖了他的整张面孔。“不可能的!!我不信,不可能!!”玟小六声嘶力竭的喊,他甚至挣动起来,先前那足有百余斤重压的他根本抬不起头的封灵锁此时竟被他挣得哗哗作响。看着满脸狰狞想要向他扑来的玟小六,相柳只想冷笑,只是这冷笑中又带着两分苦涩的自嘲。连他都没有识破玟小六的伪装,那谁又能知道此时他的这样的崩溃与悲愤,是不是还是伪装出来的呢?“把他的血放干,尸体剁成块,送到五神山去给那个玱玹”义父告诉他,这第十世是最重要的一世,即便有驻神花保护,在亿万怨念九世的侵蚀之下,也岌岌可危了。一旦蚩尤血脉的灵魂被怨念侵蚀,解开驻神花封印,万年轮回就将功亏一篑。而且在其寿数未尽之时甚至还不能将其强行杀死,否则反而会破开封印,再令天下沦为怨念的乐土。义父言,他当年本是追随蚩尤的一员,他散尽修为化为寿元就是为了能护那孩子十世周全,保天下不再于怨念的刀锋威胁。<', '')('【all相柳】魔尊九命拾(六柳决裂,但还是剧情) (第5/5页)
/br>前九世他偶尔寻找到过那个孩子,照拂过他一生。他本以为相柳是这一世的他,毕竟每一世的蚩尤血脉都会拥有无比凄惨的人生,却没想他找错了人。又因为这个错误引来杀身之祸,断送一生。洪江言这与相柳无关,这是他犯下的错,也不后悔收养他,但他只希望,他能答应他,找到那个孩子护他这最后苦难的一世无忧。他说那个孩子好找,也不好找。每一世他总会经历无尽的磨难,但他永远不会怨怼这人间。而他的额间,会有一朵桃花形的胎记,但只有在他心神被怨气侵蚀,怨气散逸时才会出现。相柳答应了他。他无法不答应他。可他没想到的是,世间竟真有这样的巧合,但想一想,如果玟小六与他说过有关过去的话并未撒谎,其实与义父说的那个孩子,也是有几分相像的。相柳面上阴晴不定,最后上前一掌砍晕了玟小六,阻止了他继续因剧烈的情绪波动而神识不稳,导致那神器之中的怨念有可乘之机。解开玟小六身上的封灵锁,相柳将他拦腰抱起,打算将他带回清水峰。然而刚走出两步,他便似有所感,隔着山壁仰头。此时辰荣十万群山的上空已是乌云密布,密密麻麻的雷纹盖顶而来。仿若…天罚。相柳猛然想起,义父所说,神灵是不会允许蚩尤血脉仍存于世的,他们可不会管怨念是否会失控为祸人间,所以一旦蚩尤血脉的气息泄露,必会引来天罚将其诛杀。到那时一切就无法挽回了。相柳心中暗骂一声混账。他哪里知道玟小六会是蚩尤血脉,况且他经历那么多磨难都不能使他的神识动摇到冲破驻神花的封印,前九世轮回都不曾有过动摇与怨怼,怎么会因为他说防风邶死了就……相柳一时觉得自己作孽,可原本刺痛的心脏却莫名的不再疼了。行吧,权当是他欠他的了,谁叫他不以真实身份与他相识,还骗他说防风邶死了。等他替他扛过这波天罚,再回来与他摊开一切吧。相柳抱着玟小六匆匆出了地牢,候在外面的涂山璟也发现了天空中隐隐弥漫的威势与雷霆之怒,再看见玟小六全须全尾被相柳抱在怀中,心中只觉愈发不妙。“柳,发生了什么,你怎么没杀了他?”相柳深深望了涂山璟一眼,却没有回答他的意思。“玟小六的事我会处理。你随我来。”说完人已化作流光往清水峰掠去。涂山璟虽不甘,但也不敢在此时表现,只能也催动灵力跟了上去。相柳回到寒玉宫中,带着玟小六径直往下去了他平时闭关修炼的地方。那是整个辰荣最安全的地方,如若强攻想要毁坏这里,就要先将十万群山夷为平地。将玟小六置于自己平时修行的廑州玉上,并割下了一缕玟小六的头发。接着相柳转身,吩咐涂山璟在密室外覆盖几层遮蔽气息的阵法,随后他又一个闪身消失在寒玉宫内。“你去作什么!”涂山璟一边布阵,一边有些焦急的喝问。“去将天雷引离辰荣。正教他们尚在北境内虎视眈眈,这等威势的天雷落下,即便阵势不破,也会再给他们可乘之机。璟,照看好玟小六和辰荣,我处理完此事会尽快回来。”相柳的声音悠悠传进涂山璟耳中,哪怕他再不满焦急,也在那一声‘璟’下被尽数安抚了。他看着密室中昏睡的玟小六,眼中阴狠却又被他尽数压抑。“今日便先留你一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