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下 (第1/3页)
他撑起身子,从上往下地与我面对面,“第一次不论怎样都会疼,不开灯做我可能会把你弄得更疼。”他晃了晃那密封袋,“要不要试试?”我愣愣看着他的眼睛,距离不够近,虽然有些模糊,但是我知道他也在盯着我。他很耐心地等我的回答,并没有用亲吻与安抚诱哄我。他只是安静地看着我,等我开口,不论答案是接受还是拒绝,他都会温柔地开发我。“有水么?”我终究是答应了。是想用药掩去自己的羞耻心,还是想借此满足哥哥变态的那一面,都不重要了。他拿了水来,粉末撒进水中的瞬间就消失不见。我坦然地喝下这杯“白开水”,在他的舔吻与揉抚中渐渐陷入沉昏。大脑迷乱一团,理智彻底消散的那一刻,尚在清醒的耳朵最后听到的话语,是哥哥调笑的一句“药还有一袋,安安想什么时候报复回来都可以”。也许磕毒品就是这种感觉吧。好热。好舒服。不是说好的会让感应神经迟钝么?怎么rutou被温热口腔含住的感觉那么清晰刺激,舌头在打转,吮吸、轻咬,被叼住后往外拉扯再突然松开。rutou像是弹簧一般缩回来,酥麻发痒的快感由乳尖蔓延开来,快速包裹整个rufang。渴望自胸乳渗进骨rou,扎根于剧烈跳动的心脏。炙热的手掌覆盖在下体,修长的手指玩弄魔方一般不停的掰揉那两瓣薄嫩软rou,本就热得出汗的部位更是要烧起来似的。可怎么烧都烧不干呢?身体里的水都好像蒸发了从那小rou口中源源不断地流出来,顺着股缝缓缓流下,聚集在屁股下面,洇湿了床单。那只手将魔方捣得一团乱后又转而开始做陶艺,打转,深入,刮蹭,又退出。“泥巴”随着他手指的动作不断变形、收缩,可始终软烂得无法凝固成型,反而越来越湿滑,紧紧包裹着手指不让他再进行陶艺工作。可是工具怎么能反抗得过主人呢?他更往深处探去,多加了手指防止再被阻止行动。陶艺依旧没有成功,“泥巴”仿佛被惹恼了,不再听从他的控制,自发地痉挛收缩,借着他的手指,将自身所含的水分全挤了出来。他好像终于发现单靠手指无法做陶艺,所以换了个更方便的工具。我的柔韧性其实不是很好,但是双腿被按到肩膀时,我却感觉不到身体被折叠起来的酸痛。药效不错。我只有这个念头。硬热柱状物捅进来的时候,我好像听见了我的声音,但是我有张嘴说话么?没有吧。“哥哥,啊——要、啊....要全部——哥哥的全部......”他好像有贴近我说什么,听不清,记不得。然后下一秒,被填满了。这个药的致幻效果很好,我感觉不到我自己了。我是一个针筒。活塞在我的空筒里进进出出,抽出好多水来。是谁在推活塞柄?不要拉出去,推进来,推进来,一个完整的针筒就应该是活塞被完全推进来契合得没有空筒空间的。用力,再用力点,空筒里的真空压强必须要用力推才能把活塞推到底,这是很基础的物理知识,你不知道么?不,等一下!不能这么用力!针头,要推到针头了!针筒最脆弱的部分就是针头,停下来!不,停下来!!糟糕,玩脱了,活塞头部的软胶因为太用力被挤进针头筒中。这样的针筒是不对的,不能用了。坏掉了,我坏掉了。活塞被抽出去了,空筒', '')('《哥哥》下 (第3/3页)
里的东西在流出来,我没办法留住。因为我是一个针筒,针筒是一个固定型状的器皿,没了活塞之后是无法把液体保持在体内不流失的。要带我去洗洗么?身体里确实需要清洗一下,毕竟我不是医院里那种一次性注射器,我被用完了得清洗干净才行,不然会影响下一次使用。但是我不是已经被用坏了么?坏了就应该扔掉,针筒可不像别的东西可以修。虽然我很不想被扔掉,但是对于人类来说,坏了不能用了就得扔,然后再重新买一个新的用。这个人类好像很珍惜我?我都坏掉了,没有扔掉我反而那么仔细地把我洗干净。可我明明坏掉了啊。......?想起来了,好像,想起来了。“安安好厉害,全部都进去了呢~”他在弄坏我之后贴着我说的话。所以我没有坏掉么?啊....那你洗吧,把我好好洗干净,没有坏的话,洗干净了下次就可以再使用了。洗好了么?好了,我要休息了,你不用特地吹干我,把我放着自然干就可以了。下次见,人类。第二天醒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了,阳光穿过半透的米白色窗帘照射进来。我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哥哥的房间,我房间是双层的黑色遮光窗帘,白天拉上窗帘也能达到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度。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啊......我好像做了个梦。梦见我是一个....注射器?但我记得....怎么好像是我被扎了?不应该是我扎别人么?我才是注射器不是么?药劲真的有点超过想象了。连滚带爬地起床,哥哥头疼地吃着昨晚差点放坏掉的蛋糕,他不让我吃,特地给我烧了蛋炒饭。蛋糕不大,但他向来对甜腻的奶油制品有抵触,断断续续吃了一个小时也不过解决了一半。他将剩下的放进冰箱,让我至少等到今晚午夜,身体确认除了酸痛没别的不适后,才允许我偷吃。午夜,那是我们俩通常准备睡觉的时候,也就是睡前。他真的很了解我睡前总因为馋嘴而在黑暗中偷开冰箱门的事,毕竟被他抓到我蹑手蹑脚小偷行为的次数也不少。刷牙前我轻轻松松处理掉了剩下的蛋糕,他在我扔掉蛋糕盒子后惯例地给我竖起了拇指,很正常,所有非甜食主义者都很佩服甜食主义者的嘴巴。这和素食主义者与rou食主义者的互相鄙视不同,甜食就和它的名字一样,甜,不会有“鄙视”这种恶心的心态存在。不过和平时不同的是,今晚我睡在了哥哥房间,哥哥的床上,和哥哥睡一起。以及随之而来的问题:你房间没监控吧?“没有。”我很后悔当时听信了他的话。半个月后我在他电脑上拷片子,刚买了投影机回家,准备晚上来个简易家庭影院。但是那个监控软件还在他电脑上,甚至更新过版本了。我很不理解,那晚之后我的据点基本就在哥哥房间扎了根,他还在监控什么?这次的视频记录都是每天24小时连续的了,看来还没删过档。不像上次发现的时候,他只留了我的自慰视频。而且这次不止是我房间的监控档,还多了一个,哥哥房间的,看时间,是一个多星期前刚安装的。但是有观看记录的,都是有我的部分,空白部分都被智能跳过了。所以他并不只是对我自慰有偷窥癖,他是在监控我?有些片段还被标记了,是准备要删掉的部分,点进去是我们俩zuoai的录像。可是为什么?他特地留了我自慰的录像,却要删掉cao我的录像?晚上我从哥哥嘴里得到了答案:看录像没有cao你爽。然后他为了证明似的cao了我一晚上。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