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潮鎖-繁體版 (第1/5页)
/br>然後握著玉瑤的手,盯著大黑眼圈,激動的製定了好幾個攻略計劃。這一攻略就是整整四年。四年間,景祀連個眼神都不曾多給過公主。「殿下,您想做什麽?」玉瑤的眼神逐漸轉為驚恐。「奴婢雖高興您終於放下了景大人,可傳聞沈小將軍殺人如麻,心狠手辣,且有龍陽之好,極度厭女,您……」「管他的,能娶我就行!」「殿下!就算景大人的心捂不熱,您也不能這樣糟踐自己啊!」「你懂什麽,本公主墜入愛河了!」「您與沈小將軍只有過一面之緣,還是在四年前,怎麽就……」「什麽?四年前我見過他?」虞清努力回想,半點印象都無。這整四年她都一顆心撲在景祀身上,周遭再有萬千華彩,她都懶得去瞧。虞清憤恨。可惡!早知道有今日,當時就好好瞧瞧這沈寄長什麽鬼樣子了。虞清癱在榻上。派出去的人一箱一箱的往她殿內搬她昔日給景祀送的東西,她看著頭疼。丫鬟說,東西搬的快空的時候,景大人拿出了府邸的地契,說這府宅也是公主殿下贈的,既然要還,就一並拿去了吧。虞清拍床怒罵:「他有病吧,剛開始搬的時候怎麽不講!成心折騰本公主,誰給他的膽子!」丫鬟不敢說話,但眼神裏明顯透露著「您給的」。「東西都搬回去吧,把他趕出去!」「殿下,景大人還回地契的時候,就收拾好自己的小包袱走了。」「你查沒查,他包袱裏有沒有留我送的什麽東西?」「搜過了,只有幾件換洗的衣衫和少許銀錢,旁的什麽都沒有。」「……」靠,夠狠。虞清坐起來:「去,放出消息,本公主要為沈寄接風洗塵,慶賀他得戰功打勝仗,在府中大肆宴請三日!」「……殿下,沈將軍這兩個月來都在京都,上次立戰功還是在上次,慶賀不合規矩吧?」虞清一個眼刀殺過去,丫鬟立刻戰戰兢兢的退出去了。虞清看著庭院裏堆放的東西,不論是古琴還是古籍,都是她不辭辛苦集來的,可景祀楞是動都沒動。清高。實在清高。姑奶奶不泡你了,你等著女主上線走主線去吧!就是可惜,四年來連手都沒摸過。她只是問了一句能親一口嗎,就差點被景祀以調戲良家男為由差點送進大牢裏。這男主是真難搞,有流氓他是真報官。為了能讓沈寄來,虞清特地將朝中與沈寄交好的人都請了來,這場局任是誰都看得出,是專門奔著沈寄做的。但沒想到,虞清第一次見沈寄不是在宴上,而是在宴會正籌備的前一晚。這該死的命運的安排。他腰腹處有一道傷口,倒在陰暗的巷子裏,虞清只聽見微弱的喘息聲,和腦海當中因為被攻略對象出現而響起的提示音聲。她扶著沈寄,見他緊蹙著眉頭神思不清明,用手拍打著他的臉頰:「你還好嗎?」懷裏的沈寄忽然睜開眸子,目光沈冷如霜,帶著殺意,手一把扼住了她的咽喉:「帶我走,或是死,你選一個。」隱忍沙啞,卻仍字字有力。虞清打了個生理寒顫,「沈將軍,我是虞清。」也不知他聽清楚了沒有,目光仍不變,「今日之事,不準說出去!」說完,兩眼一閉,昏死了過去。哪件事?她情急不小心摸到他不可描述', '')('嬌潮鎖-繁體版 (第3/5页)
的大鳥這件事嗎?趁著他昏迷,虞清沒忍住再摸了一把,確實挺大的,嘶哈嘶哈。馬車顛簸,沈寄的傷口很深,他緊蹙著眉頭,痛得額頭上冷汗連連。虞清怕他直接死在車上,這條路不論是距公主府還是沈府都很遠,便折中讓人改道去了景祀騰出來的宅子——久躍居。虞清衣不解帶的照顧了沈寄一整天,發現他都沒有要清醒過來的意思,便帶著人先回府裏去準備接風宴的事情了。真離譜啊,早知道他醒不過來,虞清就不把時間耗在這上面了。本想著他一睜眼,就能看見略顯疲憊卻仍舊美艷動人的小公主來著。枉她還化了一個清純動人的白開水妝。浪費表情。美救英雄的戲碼做了他也瞧不見,那便把精神先放在接風宴上。全是按著沈寄的喜好布置的,為的就是讓他覺得覓得知音!相見恨晚!最好恨不能以身相許,和她就地結婚!好不容易忙完了,虞清趕到久躍居時,卻瞧見了一個穿著一身灰藍色袍子的男人。身長玉立,發冠高束,整個人都帶著些如謫仙一般的清冷氣。他只要站在那裏,周圍的一切便都能失了顏色。這張臉,更是好看到讓人失語。見她來,他躬身客氣的行禮,「殿下。」「景大人來做什麽?」虞清從馬車上緩緩下來,收回目光。心裏卻罵這個狗男人長這麽好看做什麽,細皮嫩rou的,瞧著就很好親的樣子。「尚有東西遺在府中,想來取回。」「走吧。」虞清走在前面,心裏恨得牙癢癢。才走進去,便看見純白色裏衣上至披著一件正黑色帶金羽的鬥篷在樹下喝酒的沈寄。他面色雖略有蒼白,但已看不出有傷了。黑白相襯間,顯得他那張俊顏似仙似魔,少了幾分他平日裏的冷戾狂傲,多了幾分柔和蒼白。養眼。真養眼。虞清太過直白熾熱的眼神,讓景祀的眉心微微緊了緊,看到沈寄身上穿著的裏衣,領口微微敞開,不辨情緒的問道:「沈將軍昨夜宿在此處?」「沈將軍夜夜都宿在此處,殿下親自在床上照顧了一個晝夜,今日公主府上有事需得殿下親自去cao持,才不得已拋下沈將軍離開的。」玉瑤接話道。「親自在床上照顧了一個晝夜。」景祀重復了一遍這話,語氣中似有冰霜:「久躍居易主得實在快,在下來的不是時候了。」虞清白眼一翻。是挺不是時候的。沈寄醒來沒見到人,又看見他們一起進來,萬一多心以為她是為了景祀拋下他怎麽辦?虞清過去,「沈將軍醒了,我還以為將軍尚還要再睡一天呢。」沈寄的目光自她和景祀的身上打量而過,最終將目光落在了虞清的臉上,似笑非笑道:「醒了,在床上呆了太久,便出來走走。」瞧,果然誤會了!虞清遞給玉瑤一個眼神。玉瑤心領神會的道:「奴婢說府中事物交給下人便好,殿下卻偏要親力親為,說是為沈將軍辦的慶功宴,不能馬虎,在公主府裏前後忙碌了一天呢。」「玉瑤,不要多嘴。」虞清嗔怪道:「你的身子好些了嗎,可還有什麽不舒服的?我第一次這樣照顧人,恐有做的不好的地方……」虞清伸手想探沈寄的額頭,但手還沒碰到他,便被他一把將手攥住。他寬厚的手掌裏面帶著常年習武留下的繭子,摩挲得虞清的小手癢癢的。他眉頭輕挑,眼底含帶著笑意:「殿下,景大人還在。」也正是在這一瞬,虞清覺得背後膠了一道灼熱的目光。', '')('嬌潮鎖-繁體版 (第4/5页)
可她回頭,只見景祀神態如常,並無異樣,於是她強壓下心頭的疑惑問道:「景大人不是要取東西?」玉瑤懂事道:「景大人,您要取什麽,奴婢帶您去。」「多謝公主願行方便。」景祀轉身便走。走的這麽幹脆,方才那束目光應該真只是她的幻覺。她回過頭,見沈寄仍沒有要松手的意思,便用想用另一只手去摸。不出意外的兩只手都被他抓到了手心裏。她手腕纖細,他只一只手就能緊緊禁錮。虞清索性用自己的額頭貼上去,纖長的睫毛眨巴著。沈寄沒料到她會這樣,身子一頓。「好像退燒了。」虞清笑吟吟道。因為距離過近,她衣衫上清甜的香氣將他整個人包圍,說話時呼出的清香氣息軟軟的自他的臉頰上掃過。「嗯?好像又燒起來了。」虞清疑惑的起身,「我去請醫師來。」「不必。」沈寄松開她,向後退了退身子,耳尖微紅,和她拉開距離,「殿下不去哄哄景大人?」「哄他做什麽?」虞清坐在他旁邊,將食盒裏的點心拿出來,「這些都是我帶來想給你嘗嘗的,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方才殿下所為,景大人全都看見了。」「你嘗一口?」虞清拿起一小塊,遞到他嘴邊。沈寄眼神微動,定定的看了虞清許久,「殿下,景大人走了。不必再做戲了。」「我不喜歡他了。」虞清目光灼灼:「他見與不見,知與不知,是好是壞,心情如何,都與我無關了。我手都要舉累了,你真不嘗一口嗎?」沈寄到底是沒接那塊糕點,「殿下救命之恩,想要沈寄如何報答?」「要什麽都給嗎?」「只要我能做到。」「以身相許吧。」「……」「我認真的,沈寄,我不喜歡他了,我喜歡你。」「哦?前幾日殿下還追著景大人滿京都跑,今日便變心了?」「我喜歡他時傾心待他,既不能得他真心,我又何必多花時間磋磨。沈寄,我說放下他,便是真的放下了。從今往後,都不希望再和他有絲毫牽扯。」想到自己這四年卑微的樣子,虞清就很想死。「我聽了你府中的傳聞,若你當真不喜女,娶我回去,也正好可以堵住悠悠眾口。」沈寄眉頭一挑,正準備問什麽。虞清的身後便傳來了景祀的聲音:「殿下的喜歡,倒真是來的快,去的也快。」虞清總覺得,自己的後背涼颼颼的。她回身,「東西找到了?」「沒有,不值錢的物件,許是侍女灑掃時清掃了。」「還有要找的東西嗎?」虞清問。「應是沒有了。」「別應該,你坐這兒再仔細想想。」虞清說著,讓玉瑤給景祀添椅子。景祀的面色剛有緩和,便聽見虞清接著道:「一次全拿幹凈,以免之後擾了沈寄和我的清凈。」景祀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若是欲擒故縱,殿下做得未免太過了些。」沈寄道。虞清擺擺手:「誰跟他欲擒故縱,我從不是喜弄手段的人。喜歡便是喜歡,天下的一切我都想捧到他的面前給他,討他歡心。但從我決定不喜歡他的那一刻起,就再也不會喜歡他了,說什麽做什麽都不會再喜歡了。」這時景祀還沒走遠,身形微微一頓。沈寄笑了:「那殿下對在下的喜歡,能持續多久?也是四年,還是四天?」「好多好多個四年。」「若在下也如景大人般沒有回應呢?」', '')('嬌潮鎖-繁體版 (第5/5页)
「那也喜歡你。」「為何?」「你和他不一樣。」沈寄低頭,一口咬上她手中的糕點,虞清一呆,「你咬到我手了!」「殿下敲在下的竹杠。」「真的咬到了,你瞧,幫我吹吹!」……之後幾天,沈寄都在久躍居住著。京都裏一下傳開了,景祀失寵了,沈寄上位了。二人出現時,總會有些目光在他倆身上來回逡巡。到接風宴那天,沈寄的傷已經大好了。沈寄來時一身黑紅相間的衣衫,身上沒有帶任何的兵器,卻還是讓人感受到了撲面而來的肅殺感。他的眼神是桀驁的,但落在虞清的身上時,會溫和許多。虞清心裏暗給美救英雄這種老套戲碼點了個贊!管它直男彎男,能結婚讓她從這個鬼世界裏出去就是好男!她提著裙擺小跑到沈寄面前,笑吟吟的仰頭望他。陽光和煦,日光像碎在了她的眸子裏,暖耀奪目,「你來啦!」接下來準備好的話還沒說出口,她的目光便越過他,看見了自他身後進來的景祀。帖子家家都有送,為了面子上過得去,自然也給了景祀。景祀為人冷淡,不喜這些應酬,從前她央著求著他才會少少露面,怎麽今日倒主動來了?沈寄察覺到她的目光,面色有些不悅。虞清拽了拽他的衣袖:「好晦氣,我們去後院,我找了好些好酒給你。」沈寄眼底的陰霾頓時一掃而空,「前堂賓客都在,稍陪幾輪再去。」「有皇兄在,我們可以交給皇兄,而且我只想和你待在一……」虞清話說一半,想到今日還來了沈寄的不少好友,便轉了口:「好吧,那我等你。」說完與他一並入席,乖巧的坐在主位旁,支著下巴,看起來有些無聊。今日請的不少人都是沈寄許久沒見的老友,他們大多都離開了京都。為了他們能來,虞清特地請了素有賢王之名,受朝臣擁戴的七皇兄來坐主位。有了七皇兄的面子,今日熱鬧得緊。沈寄每一次擡頭,都能看見她在小口小口的吃點心。每樣都嘗一點,她桌面上擺著的十幾種,每個都被咬了一小口。最後實在是無聊了,便托著腮,直勾勾的盯著沈寄看。賓客瞧著這一幕,卻忍不住把目光落在了景祀的身上,想看看他有什麽反應。可他神色如常,吃飯時的動作矜貴從容,只是眼神較平常更冷了。從席上下來時,已是酒過三巡了。虞清和沈寄在後花園裏。她將手中的白玉簪子放進他的手心裏。玉瑤在後面助攻:「這是殿下最喜愛之物,自小便帶在身上從不離身,幼時便說要將它送給心愛之人。」沈寄看著手心裏的簪子,雕工精巧。他尚還未開口,便聽見了景祀的聲音傳來。「殿下自小帶到大的心愛玉簪,原來有這麽多個。」虞清頓住了,看見景祀手裏拿著的,是和她剛才給沈寄的一模一樣的簪子。他這個老六!她就說怎麽死活找不到這簪子,原來是被他給私藏了!——————————————————————攻略錯男主後開始np了繁體版,和簡體版的內容是一樣的哦~每一章的章節字數都很多,不用擔心卡網絡刷新不出來-v-一章更比六章強!請多寫書評,期待大家的閱讀理解,多評論我愛看!珠珠来!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