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这是我的”,让所有人裂开。 陈山晚决定换个话题:“师兄,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一提这个,陈山晓就没了打趣的心思,头疼得厉害:“虽然大家因为税收减轻统一而勉强接受了以后要与妖邪一同生活这事,但是心里终究是抵触的,我们做了一下秘密调研,民间的微词还是有很多,这种情况下也不好让松曦他们入世。” 但陈山晓也只是跟自家师弟抱怨一下麻烦而已,解决办法他早就想好:“不过反正现在民间还有不少怨煞作祟的事,我想让松曦他们带队处理,当人们发现妖邪也会救人会帮他们时,总会慢慢改观的。” 想要真的做到人与妖邪和平共处,是长久之计,不是今天说明天就能做到的。 陈山晚嗯了声。 他们又聊了两句,通话时间还没到十分钟,郁睢就坐不住了。 祂飘过来,幽怨地搂住陈山晚,喊了声:“阿晚。” 陈山晓在听见祂的声音时,就明智地先说再见,然后挂了电话。 陈山晚也不是很在意,随手把手机塞到郁睢的口袋里,而不是翻手用术法收起来。 这个举动直接叫郁睢翘起了嘴角,亲了亲他的鬓发:“曲奇给你做了黄油味,还有牛奶和巧克力味的,巧克力的我多放了几勺糖。” 陈山晚知道祂的意思,偏头给了个奖励的吻,又被郁睢揪住变成了深吻。 等到一吻结束后,烤箱里的曲奇也好了。 郁睢又用自己的额头蹭了蹭陈山晚的脸,让陈山晚不合时宜地想到了之前无意中看到的科普,说猫喜欢用额头蹭人,是因为月泉体在那儿,可以留下气味作为标记。 嗯…… 陈山晚瞥了眼因为要去把曲奇拿出来而松开了他的郁睢。 郁睢可能不太适合猫,老虎和狮子还差不多。 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的郁睢把曲奇端了出来。 祂不怕烫,所以不需要隔热手套。 但郁睢把曲奇端过来时,就敏锐地捕捉到了陈山晚的视线。 祂稍稍偏头:“阿晚?” 郁睢问:“你在想什么?” 陈山晚倒是没瞒着:“在想你像什么动物。” 然而郁睢这个脑子,就是能把火箭开出来。祂一听陈山晚这么说,眼睛立马就亮了:“阿晚想玩兽耳吗?!” 陈山晚:“……?” 他就不理解了,他这句话里究竟有哪个字涉及了这方面? 他刚想说没有,郁睢就又道:“阿晚你戴一次,我戴五次,我想看你戴,好不好?” 听着好像是很划算的交易。 陈山晚抿唇看着郁睢,不得不承认有点想看郁睢这张脸要是长对耳朵是什么模样,而且有很多耳朵都想看看…… 但他真的只是抱着想看的态度,至于郁睢是不是,那他也猜得到。 在小小的纠结后,陈山晚终究还是点头同意了。 于是在尝过温度刚好的曲奇后,郁睢就掏出了祂早就准备好了的耳朵。 那是一对白色的狐耳,很漂亮。 陈山晚:“……” 他忍着羞丨耻心闭着眼任由郁睢给他戴上:“…你早就准备好了是吧?” “嗯。” 郁睢也不瞒着,语气轻快:“在你答应留长发的时候,我就买了。” 头上沉沉的,陈山晚偏过头不愿意去看郁睢炙热的视线,耳廓却在头发底下红透,若隐若现,看得郁睢嗓子发痒。 陈山晚长得太好,其实什么耳朵郁睢都想试试,而且要是可以,最好是用术法让陈山晚长对有感觉的耳朵…… 郁睢舔了下唇,把自己想的话说了。 陈山晚神经都绷起来了:“你能不能不要老是……” “阿晚。” 郁睢可怜兮兮地搂着他:“阿晚阿晚阿晚…好阿晚,你最好了,求求你了……” 祂亲他,撒着娇:“我待会也变能通感的耳朵,还变尾巴给你玩好不好,你想要什么都给你变,小狗都行,求求你了。” 陈山晚:“……” 他并不觉得他让郁睢变真的完全是给他的福利。 可郁睢就是明白,陈山晚真的抵不住祂撒娇。 哪怕郁睢比他高,体形也要比他强壮很多,撒起娇来陈山晚也还是没有任何的抵抗力,甚至不会觉得违和。 于是他到底点了头。 然后他就确定了,确实无论谁长耳朵都是郁睢的套路。 他有,他被…得不行;郁睢有,也还是他受罪。 甚至郁睢还终于想起了他们的主仆契约,动作时还用那种很可怜且小心的语气喊主人,问各种问题,好像祂是来服侍的…… 但语气之外的,就凶得不行。 所以仅仅一天,这东西也被陈山晚拉入了黑名单。 就是没有太黑,经过某位邪神的各种可怜卖惨手段,到底还是让陈山晚闭着眼睛答应了一周一次。 把世面上能想到的耳朵都来一次后才能结束。 ——陈山晚已然忘了一次换五次的交易。 . 时间兜兜转转,就到了陈山晚和郁睢从底下世界回来的第二年,管理局的推进算是顺利,进展也不慢,陈山晚还迎来了自己的生日。 二十五岁生日。 其实他是不过的,他生日只过过十八岁那年的。 主要是他觉得麻烦。 爱热闹和怕麻烦并不冲突。 可郁睢想给他过,陈山晚也就随祂,反正就他们俩过,那便不麻烦。 到零点时,陈山晚就在夜间运动中收获了郁睢低哑的一声:“生日快乐。” 祂动作难得温柔:“今天是阿晚出生到这个世界的日子。” 郁睢轻笑:“得感谢老天对我还算不错。” 陈山晚恍惚着,等到结束了才反应过来祂说了什么。 他怔了会儿,在郁睢给他清理完后背过身拿东西时,没忍住抬手按了按自己的心口。 明明结束了,却跳得更快了。 甚至…… 陈山晚很难得地在这种时候抬起手,搂住了郁睢。 郁睢都没有停顿地就反手抱住他:“阿晚,我有礼物送给你。” 陈山晚仰起头:“什么?” 郁睢轻咳了声:“有点俗。” 而且祂其实已经送过两次了…甚至可以算三次了。 郁睢把自己攥紧的手心摊开,就见掌心里放着两枚款式简单但刻着一个咒文的素戒。 陈山晚一眼就认出那个咒文是什么意思。 是情契。 陈山晚把自己的手放进郁睢的掌心里:“不俗。” 他轻声:“我很喜欢。” 无论多少次,郁睢只要送他,他就一定会收下。 郁睢勾起唇,给他套进了无名指,又把自己的手给陈山晚。 交换戒指这件事,他们已经很熟练了,但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