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都埋进去了一点。“他”另一条手臂则是将陈山晚的手臂连同腰身一块锁住。 紧紧一个姿势,就让陈山晚品到了无尽的占有欲和掌控欲。 陈山晚被“他”勒得也是压得有点喘不过气来,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变调:“…你能松一点吗?” 然而这话只会让郁睢把他缠得更紧。 郁睢把脑袋都埋在了陈山晚的发间,唇贴着后颈和后脑勺的界限处,弄得陈山晚也低着头,半张脸都困进了郁睢的臂弯里。 “不能。”郁睢声音低低地,明明封锁陈山晚的是“他”,郁闷委屈的却也是“他”。郁睢说:“阿晚,你快点熟悉我好不好?” “他”真的快要因为陈山晚每次为“他”的靠近绷那一下,甚至有时候没反应过来时还会挡“他”而发疯了。 陈山晚自知理亏,并且也为郁睢这么多次明明察觉到了却没有说,而是在忍耐这事多少有点歉疚。 他闭上眼,有点无奈地纵容:“行吧,你抱吧。” 郁睢扬起唇。 陈山晚被“他”这么抱着,也没了什么睡意:“郁睢。” 他动了动腿,想把被子踢下一点,却因为被缠得太紧实在没有办法动,他在这一刻觉得郁睢真的像条蛇:“把被子拉下一点,很热。” 郁睢乖乖照做。 陈山晚终于觉得自己可以喘过气了。 他闭上眼睛,但到底因为刚才提到了郁睢不用睡觉这事不得不正视一个问题。 “…除非有很厉害的人来杀你,不然你也是长生不死的。” “嗯,我知道。” 郁睢凝视着陈山晚,哪怕把人抱在怀里了,“他”也依旧舍不得闭上眼不去看陈山晚。 郁睢自己都觉得很奇怪。 从小到大,“他”似乎也不是什么偏执的性格,反而是什么都不在意的豁达,可唯独在遇上了陈山晚后,“他”就不懂得放手两个字。 郁睢低声:“等你到了那一天,我就自杀。” 陈山晚:“……” 好像,意外地不意外郁睢的答案。 陈山晚的眼睫微微颤了一下:“你能做到?” 郁睢应声,轻轻说:“能够感觉到自己该怎么做吧。” 陈山晚笑了声。 难得听见他笑出声,郁睢扬起眉:“这么开心。” “只是在想本来还以为你多少也会考虑一下,去找我的转世什么的?” 陈山晚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又被自己觉得安心的气息包裹着,已经有了睡意,声音也有些含混,但十分直白。 郁睢用鼻尖蹭了蹭他的发丝:“不会。” “他”道:“你的转世会在不同的环境下长大,如果我去找你的转世,去跟他说喜欢,那么会让他陷入我到底喜欢的是你还是他的一些问题中。所以我会选择和你一起转世,让我的转世去喜欢你的转世。” 陈山晚:“……?” 讲实话不是很理解。 “…你为什么能这么确定你的转世会喜欢上我的转世?” “就是确定啊。” 郁睢低笑:“阿晚,你真的永远不会知道你对我有多大的吸引力。” 陈山晚莫名被这话戳了下心脏,但他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只是他也是第一次在重逢和好后跟郁睢说这话:“郁睢,晚安。” “…晚安。” 郁睢亲了亲他的发间。 . 回到家时,郁睢也成功地登堂入室。 陈山晚坐在沙发上,看着郁睢哼着不知名的小曲,把“他”的东西搬进来,侵占了他的空间,有点别扭,又本能地欢喜。 他想他确实是很喜欢郁睢的吧。 不然怎么会在此时很想亲一亲笑得这么灿烂的郁睢。 陈山晚低头,看似在躲避,其实眉眼已经微微弯起。 他也是很开心的,每天睁眼能够看到郁睢,被郁睢抱着睡着时,陈山晚也能够感觉到自己眠浅的问题消失了。 就好像…… 他知道郁睢会保护好他一样。 有郁睢在,不需要担心什么。 其实陈山晚也觉得自己这种思想很矛盾,因为现代社会,他在自己家睡觉,能有什么不安全的?可他就是从小到大都极度缺失这份安全感。 郁睢把东西搬完后就看见陈山晚在看手机。 “他”在心里轻啧了声,面上却还是那样平和甚至带着轻松的笑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了坐在侧沙发的陈山晚,双臂封锁了陈山晚的上半身,连带着一半的重量都压在了陈山晚身上:“阿晚,看什么呢?” 陈山晚:“?” 他纳闷地偏头看了郁睢一眼:“你不是知道。” 郁睢微顿,扬扬眉:“阿晚你这是答应我可以随意翻你的手机了?” 陈山晚面无表情:“我不答应你就不看了?” “唔。”因为知道陈山晚不在意,郁睢才敢开这句玩笑:“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偷偷看,不让你知道。” 掩耳盗铃是吧。 陈山晚懒得理“他”。 陈山晚看手机,也没有什么别的事,就是他们宿舍的几个人,加上在大学里玩得好的几个说想搞联谊玩,拉了个群,也没问他去不去,反正就是把他也拉了进去,现在正在讨论时间和地点。 “你想去?” “嗯。如果他们去的地点正好我也想去玩的话。” “哦。” 郁睢哦了声后,见陈山晚没再回“他”,又紧了紧自己的手臂,提醒陈山晚:“好吧。” 陈山晚觉得郁睢有时候真的……很幼稚。 就莫名很好笑。 “…我会带你一起去的。”他拍了拍郁睢的手臂:“你再用点力就要勒死我了。” 郁睢果断松开,满意而又愉悦地亲了一下陈山晚的脸:“爱你。” 陈山晚:“……” 他耳根子登时就发烫了:“…你东西收拾好了吗?” “收拾好了。”郁睢蹭蹭他:“这就去做饭。” . 到晚上时,陈山晚洗完澡出来,就看见拿着吹风机等他的郁睢。 他走过去,让郁睢给他吹了头发,又想起自己刚才无意间瞥见的郁睢带过来的东西。 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攥紧,整个人不仅臊,还燥。 尤其在吹过头发后,郁睢又掰过他的脸吻他。 不是那种轻轻一碰就结束的吻,而是深入的。 掠夺着他所有的气息,让他的神经都为此开始战栗。 陈山晚本能地勾住郁睢的脖子给自己一个支点,哪怕他知道郁睢肯定不会让他摔。 而这一次,郁睢的吻在遏制不住地往下走时,陈山晚并没有拦截。 郁睢反而停了下。 “他”咬着陈山晚的锁骨,声音含混而低哑:“阿晚,是可以吗?” 陈山晚没有说话,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