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江易就简单带过了。 众人看着这盏灯,只觉得除了灯光发白一些,并没觉得有什么特殊。 “七叔, 能不能现在就试上一试?” 反正今天一整天都不用干活,不如亲眼看看七叔制出的灯效果如何了? 江易笑了笑,“这盏灯在夜里效果最佳,白日里阳光干扰,倒是发挥得不好。” 这句话一出,众人更不信了。 江易干脆拿出一个储物袋。 “这里有这两日捉到的铁翅蛉。” 另一种虫子个头太小, 如同针尖一般大, 而且他试过回收,虽然能回收,但得到的绿叶币少得可以忽略不计,因此他就没想过要收集。 毕竟, 凡是回收站能回收的,那都是在此界里没有用处的。 铁翅蛉个头虽不大,但将好几万只堆在一起, 那景况,也是十分的惊人。 众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两日竟能捉到这么多的铁翅蛉?” 虽然没有亲眼看到这盏灯引虫, 但这么多的收获, 绝对是手工没法办到的。 其它的虫子还能用手捉, 这种会飞的,就只能用小网来套,比刺肉虫和红线虫要难捉不少。 江祈却想得更多,“七叔你每天回来的最迟,就是要等天黑用这盏灯捉铁翅蛉的?” 看到江易点头,江祈粗粗一算,“那每日最多也不过两个时辰,加起来才四个时辰,四个时辰,竟然能抓到这么多?” 桑十八和桑十九互相看看,都是满脸惊喜。 江易道友一个人就能想出除掉四种虫子的法子来,只剩下一种蚧壳虫倒也不会对桑林影响太大。 况且江易道友都想出了用草药一样样地试的法子。 她们桑家又不是不能让人专门来做这件事,一年两年的,总能找到克制的药草的。 而这些药草,还有这种神奇的灯,也不光是能用在这一片桑林里,桑家别处的桑林也能用得到啊! 尤其是那些上品桑林。 “江易道友,那等到天黑,可否让我们都亲手试上一试?” “当然可以。” 江易做这个本来就是想要换些好处的,自然不会拒绝了。 一干人回到了别庄客院里。 桑家姐妹来到灶房,桑十九找来厨子好一阵吩咐。 “今天这桌酒菜,一定要好好准备,要是没了好灵食,就现去采买!” 两位厨子笑嘻嘻地,“咦?莫非是十九姑娘瞧上了哪位?好事将近?” 这五位外客来到这个快要撤的别庄,可不就为的是相亲来的? 就算他们只是在别庄打杂的,也知道桑家的头等大事了。 桑十九啐了一口,笑骂,“少胡柴了!是有别的事!” 桑十八这会儿已经巡视过厨房现有的各种食材,发现品质种类都还不错,便点点头。 “这几位客人倒是贵客,能解了咱们别庄的困境!” “要是这事能成,咱们这些别庄的人,就再也不用担心桑林被砍,庄上要撤人了!” 厨房的四个人,连厨子带打杂的,听了这话,瞬间也不淡定了,追着姐妹俩问究竟。 等听姐妹俩一说,众人登时干劲高涨。 “这可太好了!” “姑娘们放心,今天这顿酒菜,定然好好做!” 只要桑林还在,就不用担心庄子上撤人。 毕竟,桑家人口比别的大家族少,只要有桑家血脉,又有灵根的,再怎么样都能在桑家产业里有一份好差使做。 桑十八桑十九两个,大不了去别的桑林里采桑养蚕。 可他们这些没有灵根的,有的还没有桑家血脉,要想找到现在这样的好活计,那可就太难了。 为了答谢这些贵客,那也得使出十八般手艺来啊! 桑家姐妹离了厨房,又去了趟蚕房给灵蚕加桑叶。 她们清理着所有竹匾里的蚕沙和碎叶子,再加上一层新鲜干净的桑叶…… “阿姐,那位江易道友看着憨厚,没想到居然这般厉害呀!” “小妮子,不会是看上了吧?” “哎呀!阿姐这话说的,上次族老把咱们十六个人叫过去,不就是说要给咱们招女婿嘛?” “咱们桑家,别看那些布坊、制衣铺、染坊啥的在外头风光,但归根结底,还不得有桑林有灵蚕?我看那个江易要是能留在咱们桑家,定然前途无量!” “哈,你光想着江易道友前途无量了,你怎么不想想,既然人家这般能耐,肯不肯留在这儿当女婿呢?还有,就算人家肯了,也未必会如你的意呀!” 桑十八笑着颁起手指来数,“嫡□□边还有十六娘十七娘……” 这次相亲的姑娘有十六个,嫡支就有三个,余下的十三个里头,比她们姐妹俩强的有的是啊! 桑十九兴致一下子低了许多。 “嗯,要不,那位郭道友也不错。” 虽然会给人惊吓吧,但那人看着是个干活的,只要看他那双粗糙的手就知道了。 桑十八一指点在她的额头上。 “既然都想得挺多了,那一会儿招呼客人,你就打起精神来!也教客人们多见识咱十九娘的风采!” 客院里,难得五人齐聚一堂。 虽然正菜还没上,但是各种点心和灵果灵茶的,已经摆满了桌案。 江祈目光不动声色地从头扫到尾,看到江易已经毫不客气地啃起了灵果,他也跟着喝起了灵茶。 这般丰盛的酒菜,其实……是他们四个沾了七叔的光吧? 如果那盏灯的效用是真的话,那他这七叔,怕是要飞升啊! 七叔会的这些本事,样样都正中桑家人的心意! 他要是桑家主事人,别说招进来当女婿了,那还得挑个更美身份更高的姑娘来相配! 他心里又是跟着骄傲,又是微酸复杂。 可惜啊,为什么这么风光的,不是他呢? 果然不出他所料,灵酒灵菜如流水般地送上来,时不时地还有桑十八桑十九来招呼吃喝,热情得很。席间众人一开始略有点拘束,不过等到灵酒入腹,酒气上头,也就都放开了。 胡道友讲起了他在灵马场养灵马的趣(糗)事,金道友抹着辛酸泪承认自己如何打小就没有炼器天分,郭道友说起他炼丹不成转去种药材的经过。 而他,想来想去,也只能讲点江家老祖开辟灵田的轶闻故事。 七叔呢? 七叔不讲这些故事,而是很认真地向各位道友讨教。 向金道友问炼器,向胡道友问灵兽,向郭道友问炼丹和种灵药,又跟两位桑家姑娘打听灵蚕。 都不是什么不传之秘,却也不是完全不通的外行人问出来的傻问题…… 总之,七叔突然化身为了捧场王,让这个规模不大的小酒宴丰盛又热闹,活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