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吗? 反正他不行。 前天他病的很迷糊,但也没彻底丧失意识,模糊中,他隐约察觉阮裘有发过暗火,硬往他嘴里塞药灌水,呛得他脸红咳嗽,难受得不行。 可他忘了自己说了什么话,不知道哪句话无意激怒了阮裘。 但他想起给阮裘打下手的陆辛岳,以及陆辛岳警告他的话,便道:“陆辛岳好像喜欢你,你不如回头看看他,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 沈渊坐着,于是看不到身后的阮裘听见这话是什么表情。 他只感觉阮裘诡异地沉默一下,尔后平静开口:“然后呢?你打算把我让给他?” 沈渊从不认为阮裘属于自己,接近阮裘,也是为了撮合他和裴樊。 他刚想说话,却听阮裘说:“沈渊,我是没有自我思想,任由你们争夺的工具吗?你对他说不争不抢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想法,问我愿不愿意?” 沈渊怔然,宛如一个重锤砸向大脑。 他发誓他没这个意思,没把阮裘当成谁的附庸物,可是……他好像从头至尾又有这个意思,只是深埋在他的潜意识中,无从察觉。 主角的附庸物,男主的交易品,为裴樊生,为裴樊死,他笔下那个名叫阮裘的「人」,独独不能为自己而活。 “我……”他才吐出一个字,手突然被身后的人抓去,扯下一条软布绑在椅后。 阮裘动作太快,他压根没空反应,等到手腕被绳结紧得一痛,软布陷进肉里,他已经动不了了。 沈渊尝试动了几下被缚的手,绑紧双手的布条收得更紧,勒得更痛。 沈渊只得放弃,皱眉问:“你干什么?” 阮裘音调平平:“喂你吃药。” “……有病。”沈渊低骂,“放开。” 阮裘没有理会他,拿起药盒确认了使用量,便一脸平静地挑开锡纸,含了水和药,跨坐在他身上,摁下沈渊的额,俯身用吻渡了过去。 水舌交缠,不断有透明的水流出,沿着嘴角滑进锁骨,染湿了衣服。 沈渊显然气得要命,不停顶起舌头抵住上颚,不想让他进来,奈何他的头是仰起的,水和药顺势被阮裘顶进深处,顺着喉腔,入了胃。 药丸的糖衣化了,浓重的苦味在口腔弥漫开。 阮裘退出银丝牵连的舌,又喝了一口水,想把水喂进去冲淡苦味时,他听到沈渊忽然寒声说:“下去。” 胯下好像有什么东西顶住他,他嘴里含着水,低头一看,沈渊裆部有东西顶起纤薄的睡裤,鼓囊囊地裹在里边,硬了。 阮裘低着头没动,沈渊看着更气,右腿顶弄一下,急地想把他赶下身:“下去啊。” 阮裘长睫如蝶飞颤,回过神来,把水渡给他冲散苦味,舌头勾着他黏腻地吻了一会儿,终于听劝地站起,从他身上离开。 下体胀痛的要爆炸,阮裘亲他的时候,休闲裤包裹的臀总是无意蹭到他那儿,磨得沈渊更难受,要不是手被绑住,他早把阮裘无情撕开,推出宿舍锁在门外。 沈渊见他总算孺子可教,以为他药喂完该走了,下身蓦然一凉,惊得他倒抽一口凉气,瞳孔震撼地望着胯下的阮裘。 睡裤被人拽下,堆积在脚踝,阮裘跪在他的胯间,修长漂亮的手裹住青筋暴起的阴茎,正在帮他上下撸动。 沈渊的烧没退干净,身体比常人更烫,勃起的阴茎一被有些冰凉的掌心爱抚,马眼顿时兴奋地喷出些透明液体,弄脏了那只凝白如玉的手,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快感烧身,他尚有一丝理智,想用腿把胯间的阮裘顶开,可阮裘第三次含了一口冷水,在沈渊准备抬腿顶开他时,埋头吃下了那根粗长的肉棒。 口腔滚烫,冷水冰寒,两重温度刺激地脊梁一颤,如冒着火花的电流极速窜进大脑。 他俩做的次数本来就不多,而那不多的次数里,每回都是沈渊在帮他口,帮他撸,带他爽,带他射精。 说不清他们之间到底是谁在害羞。 至少阮裘一直很清楚,他对沈渊有欲望,尤其是游泳馆那回,他夜里做了那个春梦后,便一发不可收拾,时常会梦见沈渊和他耳鬓厮磨,两人下体紧紧贴合,不留一丝缝隙。 白精在他口中射出,和搅热的水混在一起,被他咕噜咽下。 阮裘温柔抚弄着那根刚射完的阴茎,等它再次站起时,两指扯开自己的穴,抵着湿液坐了下去。 骑乘位顶得太深,像要捅破他的胃,在肚皮顶出一个弧度。 阮裘咬唇闷哼一声,湿滑的穴肉吸紧这根肉棒,不允它溜出去,然后颤栗地摸了下隆起的小腹,却激地自己腰身一软,紧紧环住沈渊的脖子,颤抖依偎着。 “沈渊……” 忍过刚入体的钝痛,他自己缓缓摆动起腰肢,臀肉磨着沈渊腿间,手指攀上沈渊失神的脸,虔诚般吻上他的唇。 “喜欢你。” 阴茎不断挤压着殷红的媚肉抽插,每一下的抬起坐下,都让它重重操进身体最深处,顶地阮裘喘息紊乱,腿根不住发软。 交媾的下体湿滑泥泞,啪啪搅打出淫靡的白沫,淫液从穴中流出,淌进大腿内侧,稠稠滴落在椅凳中。 “好、好喜欢你。” 他气息起伏不定,轻声说着:“你能不能多喜欢我一点,别再把我推出去了。” 水声激荡浓稠。 他喘着气,舔了下沈渊暴露的白皙锁骨,一口咬了下去,留下一圈很深的血色牙印,与他手臂上沈渊给他咬的伤如出一辙。 他低喃:“沈渊,我会等你到亲口说喜欢我的那天,相信我好不好?我永远不会丢下你的——永远。” 窗帘微荡,半掩着紧密贴合的两人,殊不知,沈渊对床的帘下闪烁着窥探的红光,恰如第三者的眼睛,于漆黑冬夜默赏着提前到来的半截春。 阮:火来了 沈:火来了 监控器:火来了 第60章60*长腿60老啊姨60 宿舍不安全,沈渊这几天灰溜溜跑回了家,打算等考试那日再回学校。 他发誓,他不是躲阮裘,只是单纯觉得住家里比宿舍更自在,仅此而已。 那晚很不凑巧,遇到了学校查寝。 他当时本就还有低烧,手脚无力,头昏昏的,结果又被身上的阮裘不断挑弄,烧得脑子一片空白,仿佛陷进云里,都分不清到底是爽还是晕。 因此响起的敲门声是一根刺,立刻刺醒了他昏沉的脑袋,小腹吓得猛地绞缩,埋在阮裘体内的阴茎瞬间痉挛跳动,一下射了出来。 阮裘圈住他脖子的手蓦然收紧,低声轻吟,紊乱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颈侧,媚肉绞紧他的肉棒,夹地他呼吸一滞。 他这里边还在意乱情迷,门外邦邦敲门,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