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她的钱。 但是有时候看着她孤独的侧脸,我从恶多年居然生出了恻隐之心。 啊,李危,原以为你是多么高岭之花的女人,原来你身边什么人都没有,我把你空虚的躯壳填满,从今往后你只要为了我而活就行。 我何其享受这种“你只有我了”的感觉。 我把闫耶文那个没用的家伙丢了,我要成日与你做爱。 李危,给我你那不像样的爱,再给我你的钱,把你的全部,一切,统统给我。 闫耶文一定高兴坏了,他那无恶不作的坏姐姐终于把他扔了。 但是他没有,他偏要偷看,明明应该在给我赚钱,还总是跑来找我,甚至偷看我和李危做爱。 我觉得他一定是离不开我了。 我带着一身刚做完爱的味道穿上衣服就打开了门,他来不及躲闪,跌倒在地。 “我没让你过来吧?”我天哪,这家伙边看边撸管吗? 他手忙脚乱地拉上裤子的拉链,我看他也不敢跑,被抓了个现行要跑了那可是会被我打到三天下不了床的。 “你难道想加入我们?”我半开玩笑说。 他一个字也不敢说,不过我觉得我刚才那个提议不错,如果是李危的话,分享一下闫耶文也不是不行。 想到这里我在心里感叹了一声,我真是好爱李危啊! 不过和她说想玩3p的时候,她问我男的女的,我说他是下面那个,应该无所谓吧。 “怎么无所谓...我没和男的做过上面那个。” “不会吧?你以前和男朋友都是做下面的?” 我完全想象不出来李危做下面那个是什么样的光景。 她脸红红的,少见她有那么纯情的样子,分明感觉应该是有炮友轮着等被她宠幸的那种人。 “李危...”哎呀我有点心痒痒,“我突然想做了!” 我压在她身上摩擦她的私处,把她磨得喊别闹,我亲亲她,她就会激烈地吻我,李危的吻太有攻击性了,差点一个吻加互相摩擦阴蒂就把我弄高潮。 我搂着她的脖子说我爱你,她好像真信了。 可是李危,一个真正爱你将你视若珍宝的人是不会说要跟你玩3p的。 还是说你是因为真正爱我才对我如此放纵吗? 那天晚上我把闫耶文从打工的地方拽了回来,他说干了一天这样走了工钱就没了,我把之前跟李危讨的钱甩他身上,他怔怔地看着信封里一沓红票子,突然抓着我的手臂问:“你干什么去了...?” “你觉得我干嘛去了?”我瞪着他。 他不敢说,那我就替他说:“你以为我卖身去了?” 闫耶文没说话就被我打了一巴掌,他手里的信封连着那些红票子掉在地上撒了一地。 “我是卖身去了又怎么了?” 有时候我真的很讨厌闫耶文明明恨我恨到死却总是用可怜的眼神看着我。 从出生起,他就好像比我更受宠爱一些,那就算了,偏要在我挨骂的时候向我投来可怜的目光,我看到他那副表情就想揍他一顿。 “闫耶莉!”他突然不知死活地喊我全名,“我在努力打工了!我会养你的,所以你不要再去和那些人...呃!” 我掐上他的脖子把他推到地上,他面色苍白,手无力地挣扎着,我好想现在就杀了他,没有人看见,这里没有摄像头,我只要悄无声息地杀了他,我就可以放下所有对他的爱与恨,我可以开启新的人生,我会全心全意地爱着李危,我可以得到她的钱与爱,只要闫耶文死了...! 突然他冰凉的手摸上了我的脸庞。 像是要将我的面容每一处不平整的地方都用手摸透。 我分明该在那里杀了他,为什么我松手了,因为他连死前那一刻都要觉得我可怜吗? 他脖子上被掐出红痕,意识模糊地看着我,突然笑了。声音被掐得沙哑,但还是挣扎着想传达给我:“...为什么每次都下不了手?” 他一直都知道。 他知道他的亲姐姐一直都想杀死他。 在每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双冰冷的眸子要将他千刀万剐。 “因为你是我的弟弟。” 一个用腻了的借口。 六十八*长腿68老啊姨68 超级骨科和3p要素 “不好,上次跟李危介绍过你了,”我摸了一把他的红头发,嫌弃地说,“他要是知道3p对象是我亲弟弟,肯定不会做的。” 闫耶文捂着脖子被我拽去了附近一家理发店,给他戴了顶亚麻色的假发。 我盯着他笑,说他像人鱼公主里的王子,王子说,如果你头发的颜色再深一点的话,我们两个看起来就像双胞胎了。 公主和王子本来就应该是双胞胎不是吗? 李危看到被蒙着眼双手双脚都绑着的闫耶文,半路退缩了想走,我从后面抱着她摸她的大腿好声好气地求她,她在我的软磨硬泡之下还是答应了。 原本我想让闫耶文舔我下面,后面被李危操的,但他很害怕地要喊出姐姐,我怕被李危听到,就把他按在桌子上捂住他的嘴,小声警告他除了呻吟我一个字都不想听到。 我坐上他那被姐姐抚摸就硬起来的阴茎,让李危来操我的后面,她扶着我的腰戴着假鸡巴插进后穴的那一刻我感觉比吸毒还要爽,我被李危和弟弟填得满满当当,我贪得无厌,我想要两个人都爱我。 我要搂着闫耶文的脖子在他耳边娇喘着喊李危,摇晃着扒下他的眼罩,露出那双与我一模一样的蓝色眼睛。你是与我血脉相连的王子?还是被认错的邻国公主?抑或是那得到爱情的红发小美人鱼? 不啊,你是闫耶文,你是我的弟弟,你是我从母亲那里抢来的遗物。 我喷出的淫水洒在他腿上,我问李危,两个淫乱的身体贴在一起向她大张着洞口的光景如何,她说不怎么样。我转过头用手拨开阴唇,用舌头勾引着她,李危把手操进了我的小穴里,我真要无间断潮喷了。 做的时候李危突然接到一个电话,她把假鸡巴脱下来穿上了裤子说出去接一下,关上门那一刻闫耶文突然开口:“你疯了...你要和她做爱为什么要拉上我...!” 我扯下他的眼罩目视着这双满是愤恨的蓝色眼睛,突然抱起他的腿把手指插进了他今天还没操过的后穴,他呜咽一声,我边抽插着边贴着他的大腿说:“你不是喜欢她吗?不想和她做爱?” 他呻吟着摇头,“你和她交往我没有任何意见...但是你...等等...里面没扩张...!啊!” 好像不小心就操到他G点操射他了,刚才就感觉他没射出来。 “你不会现在只能靠后面射了吧?”我打了一巴掌他还在不断射精的阴茎。苌腿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