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轻易松手。 因为小少爷生气的反应实在很有趣(少年强作冷淡姿态,面对宇智波带土的动作却会对此做出反应。 每次被逗了之后,变得更加冷淡。 但只要宇智波带土开口,眼神总会不自觉投来)。 宇智波带土在作死的边缘反覆横跳,连续逗了小少爷三日才想起要哄人。 这时候,奥斯维德已经被他撩拨得怒气值快要爆表。红髮少年瞪了一眼完全没在反省的杀手,气鼓鼓地说“哄不好了!”,好长一段时间都不肯理会宇智波带土。 他不知道在宇智波带土眼中,自己的形象是炸毛的肥啾。 ...... 这也是某人今晚夜袭的原因之一。 毕竟要哄小少爷嘛。 杀手将自己的身体视作哄小少爷消气的道具,自身隐秘的慾望按下不表,一派大义凛然。 “这样的诚意够了吗?”杀手陡然出声。 “什么?” 这个问题没头没尾的。 “诚意啊,小少爷你不是嫌弃我道歉的诚意不够吗?” “......”恕奥斯维德直言,以两人现在的姿态,他真的看不出宇智波带土所言的诚意在哪里。 可恶,别以为他看不出来,宇智波带土这是试图和他贴贴!都没有好好道歉就想要贴贴的带土真是太过份了! 奥斯维德挣扎的幅度加大,他要睡觉了,不想牺牲睡眠时间理睬莫名其妙的杀手。 宇智波带土不肯松手,反而暧昧地摩挲着,从脚踝攀附而上,逐渐摸到大腿时奥斯维德找到空档,挣脱开他的手,作势要踢向宇智波带土。 宇智波带土也不格挡,就这么让小少爷的腿直冲腰腹,硬生生吃了一记。 男人状似吃痛地闷哼,脑袋也垂下了。实际上在暗地里偷偷勾起唇角。 ‘自家小少爷就是心软’ 奥斯维德看似毫不留情地踹了上来,实际上靠近宇智波带土时,力道已经消去八成,轻飘飘地落在杀手身上时,力道不比幼猫踩奶更重。 杀手得了便宜还卖乖,仗着奥斯维德看不见他方才得意的神色,抬起头来继续扮可怜。 宇智波带土空闲的那只手按着自己的腹部,“可真是不客气啊,小少爷。” “这样你消气了吗?”最好没有。不然杀手要怎么继续哄人? 杀手狗得一匹的心理活动不为人知,至少奥斯维德不知道。 “...很痛吗?” 被杀手可怜的语调迷惑,奥斯维德脱口而出关切的话语。 “疼。”宇智波带土言简意赅地吐出一个字。 “......”奥斯维德肉眼可见的软化了神色,宇智波带土再接再厉:“可能碰到之前的伤口了......” 奥斯维德顾不得自己还在生气了,着急地伸手扒拉宇智波带土的衣服,想要查看他的伤势。 宇智波带土配合地张开双臂,任凭他脱。 然而向来被服侍的小少爷从没解过其他人的衣物,笨拙地解了半天仍没成功脱下宇智波带土身上的迷你裙女僕装。 “太难脱了吧!”奥斯维德神色不太开心,扯了扯围裙可爱的荷叶边肩带,碎碎念地道,“所以说为什么要穿这一件啊......” 宇智波带土被可爱的一塌糊涂。 少年的睡袍在动作间散开,暴露出白嫩的肌肤,杀手的手指穿过衣衫敞开的缝隙,指尖摩挲着少年细嫩的肌肤,压着嗓音问道:“要来做吗?” “都说了在你反省好之前不做的!” 他指的是口交。 单纯的少年也只知道这一种。 “嗯,所以今天来点其他的玩法。”宇智波带土很自然地道。 带薪偷家的感觉特别刺激,领着人家的工资,却对小雇主上下其手么...... 苍劲有力的大手重新握上小少爷的脚踝,将腿抬起,宇智波带土拨开面具,干燥的嘴唇贴上光洁的脚踝,落下一个轻吻。 他手中的脚丫白嫩可爱,指甲圆润,脚趾蜷曲起来时犹如幼猫将爪牙收起。与其他臭男人不一样,映入眼底时令人喉咙干渴。 宇智波带土确信自己并不是同性恋,可他深深痴迷于这位小少爷,内心时常涌现的火热并非错觉。 也许他有一点吧...「可爱侵犯症」...... 因为太可爱了,不自觉想要更加过分的欺负他、将他欺负到哭出来。 可又不想真正伤害他。 这样只剩下一种方式了吧? 不能让会失控的自己来侵犯他,而是由·小·少·爷来侵犯自己。 其他患者面对这种症状,医生都会推荐缓解方法。那么既然都是舒缓侵犯的慾望,这种方法又有何不可? 奥斯维德被痒到,小腿动了下,被杀手的大手按着脚踝不让他乱动。 这次奥斯维德顾及宇智波带土身上的伤,不敢乱动。 “你的伤不要紧了吗?”奥斯维德蹙眉问道,不是很疼吗?怎么还满脑子都是贴贴。 宇智波带土一顿,精虫上脑的男人差点忘记之前卖惨的设定,他沉声“嗯”了一声,装模作样地道:“还会痛...但是不要紧的,小少爷你的事更重要。” “说好了要哄好你的......” 一路吻到腿根,男人的呼吸喷洒在奥斯维德双腿之间,湿热的舌尖挑逗舔吻着柔嫩的腿心,白皙的肌肤浮现暧昧的痕迹,让人的心底有什么东西满足地膨胀起来。 宇智波带土满意地看到内裤被逐渐顶起。 用犬齿叼住布料,宇智波带土扯下少年被屌水濡湿的内裤,年轻蓬勃的性器立刻迫不及待地蹦出来。 宇智波带土反射性地咽了下口水,下身微微翘起来,有点馋了。 但今天的重头戏可不是这个。 按耐住骚动的心绪,杀手半跪在小少爷身上,只手撑在身后,用强健的核心肌力挺起腰身,打开大腿露出赤裸的下半身。 迷你裙的女僕装之下,男人竟是什么也没穿。 “把唧唧插进来这里,会特别舒服。” 彷彿在诱哄无知少年,杀手压低了嗓音,戴着暗色手套的手指略微拉开穴口,轻言慢语。 用的词汇还是少年孩子气十足的说法,稚气中带着一丝反差的禁忌感。 奥斯维德不由自主摸上生涩的肛口,“可是这里好小...真的能进去吗?” 肛口很干净,颜色是与肤色一般的蜜色,与作为熟男的杀手不一样,紧闭着很青涩的模样。 会不会坏掉? 宇智波带土呼吸一颤,挺腰将指节含入穴里,杀手在遇上奥斯维德之前从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敏感,只是被触碰男穴就泌出润滑的爱液。 只是没入一点点指尖,就点燃了宇智波带土的理智。 “不会坏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