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被红髮花魁按着手臂压在身下。 与方才的姿势一·模·一·样。 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面容凑得很近,微捲的红髮垂下,分明隔着一层层衣袍,却彷彿贴着肌肤挠过心口,莫名的酥痒。 宇智波带土不甘示弱,没有移开视线,因此花魁眼尾晕开的胭脂、张阖的红润唇瓣、还有此刻专心致志的眼神,都鲜明地烙印在视网膜之上。 鲜红的虹膜映入游里的日轮,如同畏惧日光般,眼睫颤了颤。 宇智波带土屏住呼吸,连自己都没注意到,期待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阿飞先生。” 花魁这般呼唤。 “感觉被我欺骗了吗?” 红髮的花魁似乎感到很抱歉,眉头皱了下,“为了让你保守秘密,请让我补偿你。” 开什么玩笑—— 宇智波带土这次带上了莫名的气愤,这样的说词,你又对多少人说过? 花魁的华服美则美矣,实则需要担负极大的负担,重达十多斤的和服加上男性花魁的体重,将宇智波带土压的死死的,反抗都做不到。 “请安心,我知道对于忍者而言真容很重要...我不会摘下面具的。”他安抚地朝宇智波带土笑了一下。 宇智波带土还在挣扎,“呀哒!花魁小姐你想对阿飞做什么?人家没想过要做这种事呀!” 他瑟瑟发抖,好一个纯情男子,宛若被强取豪夺的良家妇男。 “对了,红镜只是我的艺名而已,我的真名是「奥斯维德」。” 随着这个名字说出口,红髮的花魁像是揭下什么面具,笑容都灿烂不少。 缓缓解开他身上的晓袍,指尖若有若无地撩过,抚弄着男人被紧身衣包裹的肉体。 奥斯维德露出爽朗的笑颜,“我希望等会你能用这个名字称呼我。” “Tobi。” 尽管此时衣衫凌乱,精巧的髮髻也被自己一一解开,红色的长髮披散在肩头。 褪去了华美包装的花魁却比原先的模样更加耀眼了。 奥斯维德低头亲吻他,沿着脖颈往下,再到锁骨、胸膛,留下一连串撩拨着男人慾望的轻吻。 “唔...嗯...花、花魁小姐......” 声音软化不少,男人哼哼唧唧地叫唤着身上的花魁。 “错了。”咬了一口挺立的乳首,奥斯维德不满地道,“不是这个称呼。” “...奥斯维德。” 听话的好孩子有奖励—— 贴身的高领上衣被拉到胸肌之上,硬币大小、微鼓的嫩红色乳晕被温软的嘴唇覆了上去轻吻。 “啾”的一声,相当可爱的声音。 宇智波带土控制不住地低吟,反应过来后整个人都僵住了,被奥斯维德揉着胸肉安抚,“没关系,阿飞先生的声音很可爱,请叫出来吧。” 男人厚实的胸膛被当作女子亵玩,橙色的漩涡面具传出粗重的喘息声,被揉弄着的胸肌放松了紧绷着的肌肉,柔软得过分。 红髮的花魁含着客人被玩肿的乳头,低声地道:“阿飞先生是好孩子呢。” “花魁小姐是大色鬼...!” 阿飞哭唧唧地回应,原本充满活力的嗓音带上了一丝情动的沙哑。 奥斯维德在男人的裤裆摸索了下,轻飘飘地道:“是的呢。” “没办法,阿飞先生太可爱了。” 花魁的语气煞是苦恼。 “欸?!欸?我?”阿飞不可思议,指着自己脸上的面具。 “阿飞的桃花运终于要来了吗——” 与其说是桃花运,不如说是艳遇。 握住男人勃起的性器,奥斯维德张开口腔,吐出猩红潮湿的舌头,哈出的热气喷洒在颊边: “想要我用嘴巴帮你吗?阿飞先生。” 室内响起明显的吞嚥声,阿飞嗓音颤颤,“用、用嘴巴?” 奥斯维德随意地揉搓了下努力分泌精子的卵囊,一路啄吻男人身躯上明显的分界线,那里很敏感,被亲吻肉棒就会更激动地流出汁水。 身上残余的旧伤,与乐天的表象不同,男人确实是一位忍者没错。 “不懂也没关系,阿飞先生只需要知道我会让你舒服就足够了。” 他从宇智波带土身上下去,按着腿根分开男人的大腿。 温暖湿热的口腔叼住龟头,用嘴唇包覆牙齿,舌头舔弄着敏感的系带处,逐渐将肉棒含进紧窄的喉腔。 忍者的呼吸乱了,按住埋首在胯下的红髮,嘴里直呼“好舒服!”,欢快的声调格外浪荡。 沉浸在快感中的男人没注意到,忍者裤连同内裤一同被剥下、掰开紧实的臀肉,紧闭的菊穴被过分熟稔的手法揉软,试探地插入一节指头。 按着柔韧的肠壁,浅浅地抽插着。含着手指的肠道泌出润滑的爱液,在插弄下又吃进第二根手指。 肉穴收缩了下,被手指姦得响起黏腻的水声,穴肉吸附上来,缠绵地勾住手指不放。 与很阳刚的、壮硕的身体不同,这口雄性小穴勾人得很,修长的双腿也不自觉合拢,夹住了位于腿心的脑袋。 奥斯维德将肉棒含到最深处,收紧了喉腔,同时往小穴插进一整根中指,按着男人的前列腺让他射了精。 射出的精液尽数被吞下,抹开唇角溢出的浊液,奥斯维德抽出手指,发出“啵”的一声。 迷迷糊糊的时候,花魁昂扬、充满了雄性魅力的肉棒抵在屄口,蓄势待发。 “嗯唔,花魁小姐想要做什么?” 透过面具传出来的声音仍旧是很有活力的,柔软的菊穴亲吻着肉棒,龟头都被淫液涂上,覆上一层水光。 张开的穴口吃进一小节肉棒,软乎乎地啜着龟头,如同勾引。 他分明是明知故问。 “当然是做快乐的事了。”奥斯维德解下外层的打挂,只穿着单薄的和服,将男人的双腿掰得很开,大到淫荡的尺度。 “我说过了吧?会让阿飞先生舒服的。” “...你想要我吗?” 宇智波带土不可置信,“还是说,为了要封我的口,勉强自己做到这种地步?” 他对自己充斥着残破痕迹的躯体很自卑。 强壮又有什么用,被白绝填充的身体根本不像是个人类啊,更何况他还毁容了...... 奥斯维德良心有点痛,目光飘忽了一瞬,他能说自己其实是见色起意吗! 身下的男人还在劝说:“阿飞又不是坏男人,花魁小姐不必勉强自己也可以的。” “阿飞先生这么可爱,哪里勉强了?”奥斯维德反问,挺腰将阴茎插进客人飢渴的小穴。 第二次了,又被夸赞“可爱”。 对于男人而言应该恼怒的形容词从他口中吐出,却不惹人厌恶。 ‘顶多称得上轻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