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分手就不分手,维持着半调子的恋人关系也没关系。好兄弟怎么就不能上床啦? 可以说,只要带土好好为他解决生理需求,巨龙就没意见,愿意为带土单身数十年。 但是,想要离开果然还是不行的! 奥斯维德忿忿地咬了伸进来求吻的舌头一口,无法忍受带土想要逃离自己的行为。 之前才哭着要自己别离开,现在就又想要一走了之?人类都这么善变的么? 无辜龙龙惨遭狡猾的人类骗身骗心,秾丽的眉眼带着几分郁闷。 ‘我们可是半身啊’ 世界上,难道有会分离的半身、从巨龙身边被盗走的珍宝吗? 奥斯维德可不是那样子的龙。 他会好好地,护住、守好、自己视若珍宝的半身。 技高一筹的奥斯维德反客为主,吻的带土呼吸逐渐不稳,接吻的缝隙间洩出一声声破碎的呻吟,舌尖含着挥之不去的情慾。 巨龙的心里这才好受一点。 奥斯维德一边亲,一边摸索着解下他身上的衣服,中忍马甲、裤子、绣着宇智波族纹的高领卫衣、手套...被胡乱甩得满地都是。 带土的身上是一件衣服也不剩了,硬起来的乳粒欲求不满地蹭着奥斯维德的衣服,渴望得到更多抚慰。 “真是急色啊、带土。” 巨龙的感嘆换来带土羞窘的一瞥。 奥斯维德攀上他的胸前,捏着熟红色的乳尖拨弄,挑逗起这具被开发得熟透了的身体。 骚红色的乳头被玩弄的格外敏感,连带着胯下的鸡巴也直流口水,吐出的屌水在地面上聚成一滩小水洼,显然已经完全兴奋起来了。 被抱到旅馆给情人们准备的超大尺码的柔软大床上,带土悄悄咽了咽口水,不肯承认自己其实有点期待。 已经习惯了被奥斯维德当成女性对待,被大鸡巴插进小穴,搞得乱七八糟,成为奥斯维德的专属鸡巴套子...... 看起来很男人的宇智波上忍,完全被挚友插成了雌性。 比起射精更喜欢被奥斯维德插弄小穴,就连自慰时也是一边喊着奥斯维德的名字一边用手指玩弄穴眼,一遍遍回忆着与奥斯维德的交合。 带土躺在柔软的床铺上,鼻尖萦绕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眼神有些迷醉,却又直勾勾地注视着身上的男人,捨不得移开眼。 奥斯维德将脸埋在带土的脖颈,鼻尖轻轻耸动,嗅闻着熟悉的气息,眉眼逐渐舒展开来。 巨龙炽热的吐息湿漉漉的,脑袋又凑在对于忍者而言那么敏感的地方,带土的肌肤不可避免地升起一阵阵战慄。 奥斯维德亲吻他的脖颈,一声又一声地喊着“带土”,大手在身上游移,点燃起慾火。 没有被面罩遮住的那只眼瞳蕴着朦胧的水光。带土身体发烫,热的出汗,胸部也开始不满足起来。 “...再摸摸我这里。” 带土抓着奥斯维德的手贴上自己的胸前,轻喘着道。 玩到一半又松手,太不负责任了!...现在痒的不行啊...... 饱满的胸肉溢出指缝,被玩弄得兴奋胀大的乳首被夹在手指间亵玩,痒意却没能得到纾解,反而更痒、更加想要得到抚弄了。 指尖的力道加重,挺立的乳粒被掐了一把。 带土没忍住,发出“嗯~”的声音,上扬的鼻音甜腻,显然舒服得不得了。 反应过来自己发出的声音后,带土烧红了耳朵,抬起手臂摀住脸。 男人的嗓音颤颤,似是催促:“奥斯维德......” “嗯?” 奥斯维德握着带土挺立的性器,装傻装的浑然天成。 忍者锻鍊得极好的腰腹微微颤抖着,挺立的肉棒流着屌水,与巨龙的性器贴在一块,双方的性器激烈地滑动摩擦着,响起黏腻的水声。 带土的尺寸放在男性中是很卓越的,然而与奥斯维德的肉棒贴在一块,就低了一头。 他红着脸看着两人的性器亲密地贴贴,蹭上彼此的腺液,交缠的模样色情极了。 两人的呼吸声逐渐粗重,从接触的地方,细小的电流传至嵴椎骨,酥酥麻麻的。 带土难耐地张开腿,扭动着腰迎合上去。 透明的腺液淌下股间,被肏熟了的竖缝小穴张开一道小缝。 迸裂的火星子从肌肤一路燃烧至眼底,明媚的火光在黑亮的瞳孔中摇曳。 那是奥斯维德的身影。 “哈啊、呃嗯...奥斯维德...快进来......” 带土再度将火焰拥入怀里,下身被爱液浸润,张开的小嘴湿黏滑腻。 情动的身体已经做好交尾的准备了。 可奥斯维德却没如带土所想那般操他。 他恶劣地撩拨着男人的性慾,用微尖的犬齿有一下没一下地啃着、磨着蜜色的皮肉,不一会带土身上便覆满吻痕,带土也快被吊胃口折磨到哭出来。 在这方面,他一向是被巨龙过度满足的,一下子被这样吊着,身体空虚,内心也十足委屈。 “你是在报復我这段日子以来躲着你的行为吗,奥斯维德?” 哭包上忍的眼尾闪烁着泪光问道,左眼的眼罩都被泪水濡湿,透着湿答答的深色水痕。 奥斯维德咬了口忍者较为细嫩的大腿内侧,轻哼一声,“你承认了啊。” “......” 带土没敢说话,他自知理亏。 他已经忘记了是奥斯维德拉着他搞双飞,害得他社死才躲着人,只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过分嗷,竟然这样对待自己最好的兄弟。 任凭奥斯维德一连咬了好几口,带土才微弱地挣扎了下,“轻、轻点。” 奥斯维德不理会他,一路咬到盘踞在带土腹肌上的赤龙纹样,也许是感应到主人的气息,平时安分地隐藏着的印记自主浮现。 轻轻舔舐着这道印记,带土的腹肌敏感地战慄,挺了挺腰,似是想要躲开,又像是想要迎合。 “直接插进来好不好?”带土央求地道,下身的难耐的痒意让他本能地夹了夹双腿,“屁股里面、好痒......”别再玩弄其他地方了啊。 “带土有好好反省过了吗?” 奥斯维德不答反问。 “反省什么?”带土魂不守舍,脑海里全是想要涩涩。 奥斯维德抬起头来,谴责的看了带土一眼,“果然带土除了挚友以外的原因,会跟我上床就是把我当作按摩棒了吧?” “补偿什么的都是假的,实际上带土只是想要我给你当按摩棒。” 他说的像模像样,倒像是真有那么一回事。 带土被他说得面红耳赤,“你在胡说什么?!” “我、我才不是那种人......”听上去好飢渴啊,可是他明明只是为了满足奥斯维德才答应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