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官,男人咬着后槽牙,眼底的情潮越发汹涌。 ‘对敌的时候、分明没有这么敏感的......’ 为了方便体内的五颗心脏化作的地怨虞怪物出柙,角都的后背是没有任何布料的,这样使得他的衣服像极了女子的肚兜。 奥斯维德摸着他佈满了缝合线的后背,一手揽住角都的腰侧,手指不断在窄小的男穴中抽送,在寄宿于体内的怪物的配合下,逐渐被开拓成便于交合的淫穴。 手指抽出,换成了更加硕大的物件顶在穴眼,收缩的穴眼热烈地期盼着。 撩开胸前的布料,奥斯维德抓住叛忍丰满的胸肉,一鼓作气的将性器插入最深处。 蠕动的触手一拥而上,像个最贴和尺寸的鸡巴套子似的裹住肉棒,挑逗着柱身的每一处敏感点。 奥斯维德喟嘆,声音中充满了愉悦,紧接着进攻性极强地开始耸动腰身,角都被撞得不断往后退。 ——这时候就展现出奥斯维德的先见之明了,好似不是因为好色而对下属的胸大肌出手,而是为了固定身体。 不管奥斯维德怎么撞,角都总会被钉住锚点而被拽回原位。 褐色的胸肉在一来一回的摇摆中变成很厉害的乳摇,角都的前胸也有着长长的缝合线,以不规则的X形,贯穿了他的胸膛。 奥斯维德舔吻着缝合线,湿漉漉的舌苔舔过肌肤,激起一阵电流般的战慄。下身凿进蜜穴,湿滑的触手被大鸡巴操开,软软地贴在肉棒上。 指尖戳了下乳尖,划着圈似的揉弄,微微鼓起的乳晕也被指甲盖轻轻撩拨。 半勃的乳头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已经不满足于这种程度的逗弄,想要被更加用力地对待。 角都挺起胸膛,嘴里洩出沙哑的呻吟,奶子被抓揉成各种形状,乳粒被搓圆揉扁,逐渐充血变成淫靡的熟红色。 很舒服,但是角都的下身却没有丝毫动静,只有不断分泌出液体的后穴证明了他的快感。 粗长的性器那么傲人,宛若沉眠一般躺在身下。 已经不存在生育功能了,精液还是先走汁都无法分泌,只剩一层皮囊。 角都的身体割裂成表面与内在,表面就如同普通人类一般,该有的生理反应都会有,身体内部却是怪物的巢穴,让人不禁好奇,他的身体到底是怎么的一个运作流程? 可惜在这里的是奥斯维德,巨龙不会去思考那么多,只是为下属身体的美味程度而欢喜。 叼住乳粒、微尖的虎牙细细研磨,“虽然仍然没有笑...但...露出舒服的神情了啊、角都。” 奥斯维德似乎很欣慰。 角都喘着粗气,沉浸在性爱之中,下身的交合之处发出叽咕叽咕地轻响,淫液在姦干之下打成细沫,糊在被粗鸡巴肏开的屄口。 “要射了...我可以射在里面吗?”奥斯维德礼貌地询问,角都羞恼地瞪着他,多余的问题。 但这时候的上司反而绅士得令人火大,两人僵持几秒,角都洩气地按住他的后脑勺,鼻尖都陷进被揉得软乎乎的胸肌之中。 “可以...将你的精子全部、都射进来吧,奥斯维德。” 精液喷发的那一刻,角都体内的触手兴奋地狂舞,贪婪地绞紧了上司的肉棒,汲取着每一滴精液。 角都失神地仰起头来,不知道是因为欢愉,还是其他原因,眼尾滑下一滴泪水。 “别哭...角都......” 滚落的泪珠被唇齿含住,细密的吻落在眼睑,轻柔得不可思议。 但梦总归是有醒来的一天的。 角都从柔软的高级床铺上坐起身,微长的黑色髮丝被汗湿,服贴地贴在脸侧。 温泉旅馆的窗户之外,银装素裹,白茫茫的一片,唯有庭院中独树一帜的红梅显得那样动人心魄。 烦躁地看了一眼价格高昂的居室,角都毅然捨弃这部分无用的花销。 纸醉金迷也无法麻痺忍者的心。 胸腔内的五颗心脏,全在为了过分真实的梦境颤抖。 “要是是真的就好了......” 可那个人的体温应当是炙热的、烫人的...... 不似梦境中虚无,即便肌肤相贴,角都也什么都感受不到。 角都摀住脸,粗长的五指遮住神情,不肯承认自己这份软弱的心情。 原来自己也在渴求吗?在看着奥斯维德与其他人欢声笑语、暧昧地缠绵时,自己也渴望着奥斯维德回眸。 这个梦境对于古板的忍者而言太过了,超出了某种界线,角都的心被懊悔的思绪缠绕,无意间踏出的那一步又从界线缩了回来。 角都一时间不知道是哪一个更残忍? 是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对那个人的心意,还是直到人死后才顿悟更残忍? 最残酷的,果然,还是你的死亡。 奥斯维德...... 人都已经死了,这时候想开又有什么意义? 心肝脾肺生疼,角都恍惚间以为自己的心脏要碎开了。 真疼啊...... 直到人死后才明白自己的心意,真是太残酷了。 【作家想说的话:】 菩提一梦,这个标题取得真应景 感觉超满意! 菩提:乃是梵文「Bodhi」的音译,指人忽如睡醒,豁然开悟。 ——————————————— 以下是感谢环节: 感谢【凛凛凛】赠送的游艇(╰?(??????????????????)?╯感谢一直以来的支持啦,最近准备回归后日谈了,主要是之前在捋那么多人的时间线,搞得头秃 (早知道就不要把奥崽的后宫开得那么大了(不是)) [火影總攻]巨龍今天修羅場了嗎01 惡龍的小小新娘 0. “我是为你一人而来...!玛斯塔,请尽情驱使我吧!” 红髮金眸、浑身闪闪发光的少年突然出现在家中。 他脚下踏着可疑的魔法阵,摆出了一个相当帅气的姿势。 那张俊美的脸庞上露出灿烂的笑容,看见小带土时眼神都亮了起来。 父母在不久前双双去世的小带土望着帅气的小哥哥,心想,他笑得这么好看应该不会是坏人吧? ‘是爸爸妈妈的朋友吗?’ 小带土摇了摇头,“那个什么,我不是叫玛斯塔...我是带土,宇智波带土。” 红髮少年笑了起来,双手穿过小带土的腋下,将他举起,“我知道!我就是爲了小带土而来的嘛。” “巨龙来守护他的珍宝了。”红髮少年压低了嗓音时,犹如醇厚的美酒,光是听到便令人沉醉。 小带土的耳廓彷彿被一阵电流窜过,酥麻感爬上耳根。 好害羞、真的好害羞啊,突然被说是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