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佳人,颇为般配。 见两人打着谜语,小卡卡西咬了咬唇,脸色更差了一分。 他在门打开的瞬间便将白猫面具戴回脸上,无人得见。 奥斯维德也没有察觉到,他拍了拍银髮少年的脑袋,让他待在房间等自己回来。 “我去去就回。” 等小卡卡西回过神来,奥斯维德的身影已经随着女子消失在视线中。 少年下意识握紧了腰后的佩刀。 ‘究竟为何会那么的不甘?’ 1. 做好妆造,奥斯维德款款走到方才的房间。 面对迎面走来,身高九尺的红髮花魁,小卡卡西神情一片空白。 “...奥斯维德?” 喉结滚动,艰难吐出象徵友人名字的音节。 艳丽的赤红色打褂绣有诸多展翅高飞的白鹤,缀有小朵小朵的樱花。 髮髻上的饰品髮簪繁杂华美,垂落的坠子充满了摇曳生姿的风情,与金色的眼眸交相辉映。 容姿出众的红髮花魁,眼角眉梢俱是风情,宛若燃烧的火焰中盛放的红莲。 这样一位充满了魅力的美人,竟是奥斯维德? 见惯了奥斯维德平时欢快的模样,小卡卡西猛然遭受此等美色冲击,黑眸中甚至挂上了一丝茫然。 “看呆了?” 奥斯维德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颇为自得地笑了,“看来我的变装还是很成功的?” 小卡卡西愣了一下就回神了,他握住面前挥动的手,咬了一下舌头,差点将某人的名字脱口而出:“带、我是说,他知道这个任务吗?” “?” “卡卡西你的问题好奇怪,忍者本来就是为了完成任务无所不用其极的职业吧?”女装也只是洒洒水而已啦。 尚且没有后世和平年代的懈怠,在小卡卡西的印象中,忍者确实是个严酷的职业。 话虽如此。 小卡卡西私心不想让奥斯维德这样牺牲...想必宇智波带土也是如此。 “啊,难道是怕我搞砸了吗?” 奥斯维德以为理解了小卡卡西的担忧,逐出言解释:“不用担心...我啊,在未来可是很受欢迎的哦。” “啊?”小卡卡西心神恍惚,反应有些迟缓,慢了半拍才震惊地出声。 奥斯维德补充:“是一直被你们称作是花花公子的程度。” 奥斯维德吗? 小卡卡西蹙起眉头,虽然光是从那张蛊惑人心的好皮囊来看,便不是什么无法理解的事。但小卡卡西还是无法想像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奥斯维德。 “等会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业务能力吧!” 奥斯维德相当自信。 2. 咲良屋最近出现了一名红髮的花魁。 被称作‘红镜’的花魁符合了人们对于天下最尊贵的女子的一切想像。 她礼仪周到,毫无不妥当之处,但就是不爱笑,也甚是寡言。 矜贵的花魁看什么都是淡淡的,通身的气质高贵而优雅,让人想要好好对待她,不是对待玩物那般,而是想要得到她的心。 只惊鸿一瞥,便被诸多男人火热追求的花魁很快就成为游里的传说。 银髮少年身姿纤长,站在隐蔽之处,遮掩起身形来毫不费力。 美丽的红髮花魁似乎注意到他的目光,回首望来,笑容胜过了客人口中绚烂的花火。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匯集在‘她’脸上,久久不散。 才不是。小卡卡西心想,那才不是给你们的笑容。 花魁昙花一现的笑容在客人口中变成令人追捧的轶闻,更多的男人向咲良屋涌来。 但小卡卡西绝对没想到会吸引到某人! 纸门推开,奥斯维德眼睫一扫,就见到服务对象中参杂了水影大人的身影。 水影大人被迫应酬,得到了「意外之喜」。 他用杀人的目光瞪着美丽的花魁,被虎纹面具遮住的面容有些扭曲。一旁的男人惊艷于美色,没留意他的神色,还赞嘆了一句“不愧是红镜太夫”。 奥斯维德微微蹙眉,男人破坏了规矩,更重要的是—— 他的目光移向宇智波带土,‘带土生气了’。 “请回吧,宇田桑。” 第一次见面就带了同伴,是对花魁的不尊重。 宇田还想要解释,什么“忍者只是工具算不得同伴”、“哪里破坏了规矩”诸如此类。 作为雇主,这么说也不是没道理,但奥斯维德见不得他人欺辱挚友。 奥斯维德给宇智波带土递去一个眼神,‘要我替带土处理掉吗?’ 宇智波带土似乎在恍神,半晌才给了回应。 他如游魂一般跟在雇主身后离去,离去之前回眸看了奥斯维德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说“我还会再来的”。 奥斯维德眨眨眼,有些意外,陷入了沉思。 ‘难道说,带土很喜欢我这样的打扮吗?’ ...花魁play好像也挺不错的? 没有多少人类羞耻心的巨龙心想。 没有人问,这样对待大名公子真的好吗? 3. 宇智波带土没召回奥斯维德,而是怀着莫名的心思再度登门。 作为客人。 虽然宇田桑没发展成客人,但那天的忍者成功了! 第一次见面,水影大人便得到了红镜太夫的青睐,很快迎来了第二次、第三次见面。 第三次见面就可以说话了,奥斯维德按着榻榻米身体微倾,小幅度地膝行到宇智波带土身边。 花魁挺直嵴背,向身边的男人展颜一笑,对待普通客人与水影大人相当双标。 他的嗓音含着笑意:“这位大人,需要奴家为您倒酒吗?” 奥斯维德的标准就是:水影大人,与水影大人之外的客人。 宇智波带土瞅了他一眼,配合地拿起桌上的酒盏,一边让他好好说话。 红髮青年一口清朗的好嗓音吐出柔美的廓词,其实还不赖,这样的腔调别有一番韵味。 但宇智波带土不习惯奥斯维德这么说话,他无视有些发烫的耳垂,凝视着从上方流入杯中的清透酒水。 如同掩饰什么似地,宇智波带土喝下清酒。身边的花魁不依不饶,分明已经是这样近的距离了还要贴过来。 他不知道,这是外面多少人求而不得的待遇,心里生出了几分不悦:奥斯维德,平时就是这么对待这(那)个(些)任(男)务(人)的吗? 眼角余光瞥见花魁捂得严严实实的衣襟,就连锁骨都没露到,比起平时豪放不羁的单薄衣衫,显得格外矜持。 但肌肤上惨白的白粉着实破坏了那份若隐若现的美感。 宇智波带土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看待这样的妆容,但他知道,自己并没有多么喜爱。 水影大人粗暴地抬袖抹掉奥斯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