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很痒...痒的不行。” 那双与水门极其相似的蓝眼睛泛着泪光,缠着绷带的左手不由摸上烙下符文的那块肌肤,带着不自知的撒娇神态,朝向来宠爱自己的兄长委屈地控诉。 奥斯维德瞪大了眼,这个术式的代价是会加深另一方面的渴望,但是他也没想到,鸣人竟然这么思念自己...甚至到了这般地步。 被放大的渴望,让他想要更亲近自己,和自己贴贴...而贴贴的极致大抵就是【性】。 奥斯维德只犹豫了几秒,便下了决定。 “那么,来做吧。” 鸣人愕然抬眼,却见红髮青年已经凑了上来,唇瓣开阖间,灼热的吐息喷洒在自己的双唇上。 “只要鸣人酱不讨厌,我们就来做吧。” 鸣人注视着那双瑰丽得不似凡人的金色眼眸,身体连同心都软的一塌糊涂。 “不,我怎么会讨厌奥维哥。”鸣人捨不得移开视线,痴痴地凝视着奥斯维德,“倒是奥维哥...把我当成父亲也可以。” 鸣人自认为自己和父亲还是有着相似之处的。 奥斯维德迷惑地看着他,我把你当弟弟,你却想当我爸爸? “...我知道的,你和爸爸是恋人。”鸣人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说出了小心翼翼藏在心底许久的秘密,“所以,把我当成父亲来做的话应该会好一点......” “笨蛋!” 奥斯维德猛然用弹了一下他的脑门,“我才不会把鸣人酱当成其他人。” “鸣人酱只需要做自己就够了。” “嗯!” 鸣人捂着脑门,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不过...具体要怎么做啊...?” 虽然已为人父,却没有任何性经验的鸣人羞耻又无措地求助于经验丰富的兄长。 自己都三十多岁却还是处男,也不知道奥维哥会不会嫌弃...... 奥斯维德看穿了鸣人的不安,安抚地揉了揉男人紧绷的腰线,“别担心,鸣人酱只需要把自己交给我就好了。” 1. 成熟的人夫撅起屁股跪伏在床铺上,未经人事的后穴被两根指头插的汁水淋漓,湿热的穴肉蠕动着裹紧了手指。 ‘奥维哥的手指在我的身体里面...!’ 鸣人扭动着屁股向后迎合手指的姦淫,“嗯呼...好舒服...太...了...嗯啊...!” 扬起脖颈难耐的呻吟,充满肉感的大腿淌下不少汁水,仅仅是被抚摸下腹的赤色符文,鸣人的小腹便一抽一抽的痉挛,充血勃起的性器贴在腹肌上,滴下黏稠的水线。 奥斯维德五指掐住鸣人的屁股,感受到指节都凹陷下去的柔软,忍不住收紧了手。 “...鸣人酱的屁股好软啊,你平时有在认真锻炼吗?” 奥斯维德发出灵魂质问。 鸣人扭头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终还是将话吞回肚子里头。 毕竟这时候不管回答什么都很微妙吧...... “嗯呜、奥维哥,不喜欢吗?” 鸣人佯作失落地问。 “我很喜欢。”奥斯维德揉了把火影大人软乎乎的屁股肉,毫不掩饰喜爱地抓在手里亵玩。 “但为了鸣人酱的安危着想,果然还是要努力锻鍊才行。” 鸣人羞红了脸,想让哥哥不要再玩自己的屁股,却又捨不得他的温度,就如同奥维哥平时总是挂在嘴边的“想要贴贴”一般。 奥斯维德不知道鸣人脑袋在想些什么,摸了摸手上的滑腻,觉得差不多可以进去了,便掏出勃起的性器抵在穴口。 滚烫的温度让稚嫩的穴眼一缩一缩的,像是渴望又像是害怕,奥斯维德揉开了肉摺,将粗硕的龟头缓缓顶开绵软的穴肉。 “嗯......” ‘长大后的鸣人,已经成为相当成熟的优秀男性了呢’ 肠道柔软又暖呼呼的,奥斯维德满意地喟嘆一声,开始一进一出的抽送。 粗鸡巴将鸣人的嫩穴插出了黏腻的水声,年过三十的忍者很好地保持着矫健的肉体。 他的小鸣人已经长成大人的模样了,有着一副纯情中带着肉慾的身材,肌肉线条流畅,散发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配上炼金术式的纹样显得无比色情。 但是,‘好奇怪啊’ 奥斯维德心想。 鸣人浑身的肌肤都泛上潮红,却一直沉默地咬着唇,偶尔才洩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吟。 这很奇怪—— 明明刚刚扩张鸣人酱还会舒服的叫出声,为什么现在真的操进穴里时,反而这么沉默? 奥斯维德觉得不太对劲,挺胯用力撞向前列腺,才听见鸣人失控惊喘,带着一丝遮掩不住的泣音。 “鸣人酱?”奥斯维德着急地将小孩捞到身边。 在看到奥斯维德面容的瞬间,鸣人压抑的情绪才像是溃堤了一般,委屈地抱住奥斯维德,抽抽噎噎地喃念: “...奥维、奥维!....奥维......” 奥斯维德亲吻小孩睫毛上未落的泪珠,心疼地放缓了抽送的速度,“怎么了?鸣人酱?” “是不舒服吗?要不要我抽出来......” 话音未落,鸣人便急切地吻了上来,“不要...!继续抱我...奥维哥。” “唔嗯...奥维哥、奥斯维德......”鸣人语不成调,崩溃的呜咽,嘴里一遍遍的叫着哥哥,偶尔参杂几句奥斯维德的名字。 还有爸爸什么的...... 嗯??? 「爸爸」? 奥斯维德惊疑不定,肏到一半都停下了,鸣人扭动腰肢自给自足,嘴里洩出一声声难耐的喘息。 “...我一直都知道。”鸣人的嘴角染上一丝苦涩的笑意,“你这个笨蛋哥哥。” 奥斯维德整个人都不好了,原来鸣人酱都知道的吗?? 鸣人软软地夹了下肉穴,轻喘一声,蔚蓝的眼眸似乎带着薄雾般的愁绪。 “我曾经想过,为什么我不能叫你爸爸?分明我最初生出意识的时候看到的人就是你啊。” 小时候不懂,真的相信你的说词,以为你是我的哥哥。 但长大后我明白了背后的道理,却也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光明正大叫出口。 奥斯维德扣住他的十指,手心相贴,“我只想要我的鸣人酱能够高兴。” “我会替你解决所有问题的。” 想要的话,就叫出口吧! “...哈啊......爸爸...!...嗯......” 鸣人倚在他的怀里,湿漉漉的喘息,透明的涎水淌下,将整张脸都弄得乱糟糟的。 “又要去了!...嗯呜,爸爸,亲我!” 鸣人被叼着舌尖陷入了潮吹,肉穴喷出一股股淫液,紧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