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看起来就皮糙肉厚的,很男人的样子。” 他的语气甚至有些失落。 “...你想怎么来都可以,这样总行了吧?” 阿斯玛受不了地将脸埋入臂弯,不要用那种语气说话啊...... “嗯?认真的?” 奥斯维德咬了口他的耳尖,低笑道:“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阿斯玛被他转过身子,抬起一条腿,肉茎肏到更深处,泥泞湿热的甬道被粗鸡巴彻底贯穿,捅到结肠口。 “唔嗯——” 奥斯维德松开了手,阿斯玛的阴茎顿时迫不及待地喷射出一股股精液。 快感叠加,冲击着阿斯玛的大脑,他一口咬上奥斯维德的肩膀,溅落在身上精液也沾到浴袍上,松松垮垮的浴袍这下彻底散开了腰带,露出大片肌肤。 软下来的阴茎在顶弄中摇晃,蹭着热呼呼的腹肌,又有了即将抬头的趋势。 ...... 在汹涌的快感中,阿斯玛自觉脑髓都快要溶解,只能紧紧地抓住他唯一的浮木。 阿斯玛的屄口被肏肿了,红嘟嘟的堆积出一圈肛肉,第一次开苞就被毫不留情的姦淫,爽死了,却也有些吃不消。 他用力抓紧了奥斯维德的浴袍,哑着嗓子求饶,“已经不行了...嗯啊,要坏了......” 奥斯维德亲吻他的眼尾,将精液射进穴腔。 壁垒分明的小麦色腹肌一阵痉挛,后穴也绞紧了鸡巴,阿斯玛仰起脖颈潮吹了。 “又、又要去了呜...!” 【作家想说的话:】 因为坑太多,决定按照留言数量填坑(看哪篇文的留言最多!) 养文不可取! 没有回馈真的好寂寞啊 [火影總攻]巨龍今天修羅場了嗎04 盡到妻子的義務,被爆炒到雌墮喊旦那h 0. 奥斯维德结婚的风波并没有就此平息。 自那以后,带土和卡卡西这两位奥斯维德的好兄弟便与阿斯玛展开了硝烟四起的修罗场。 阿斯玛白天被气得跳脚,晚上却更加热情了。 拿出试图榨干‘新婚丈夫’的劲,他努力摆动腰身,跨坐在奥斯维德的身上吞吃着肉棒。 “怎么突然这么热情?”奥斯维德搂住他的腰身,指尖摩娑着男人覆着薄汗显得越发诱人的小麦色肌肤。 奥斯维德是真的挺好奇的,虽然阿斯玛也喜欢做爱,但除了讨要入籍的那几天缠得紧,他基本不会主动开口。 可能这就是直男最后的倔强了。7"衣0五#巴^巴五9.0 阿斯玛学着奥斯维德平时的动作胡乱揉弄自己傲人的胸肌,嫩红的奶头翘起,探出指缝间,他没轻没重的力道很快就将奶子捏肿了。 青年喘着粗气,身体上下起伏,套弄着肉棒,奥斯维德的性器十分傲人,每次顶进肠道时都能够顶进骚窝,捣出一波波淫水。 胯下的性器激动地挺立,铃口吐出屌水,青年壮实的腰桿滑下透明的汗珠,没入人鱼线的沟渠。 “就只是想要了,不可以吗?” 阿斯玛嘴硬,他才不会说其实是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爱痕能够刺激到带土与卡卡西这两位统一战线的幼驯染,所以才老是缠着奥斯维德。 “没有问题哦。”奥斯维德笑道,“满足妻子,不正是丈夫的义务吗?” 金色的眼眸犹如醉人的酒液,阿斯玛狼狈地别开脸,抬起手背摀住了嘴巴。 “...唔,花花公子的甜言蜜语真是令人受不啊。” 1. 两人站在猿飞宅的门口,阿斯玛理了理身上的夹克外套,眉梢间尽是得意之色。 他嘴上叼着一根烟,尼古丁有效安抚了他躁动的神经。 “有必要这么兴奋吗?”奥斯维德无奈地看着阿斯玛,“不是说很讨厌三代目?” 阿斯玛吐出一口烟气,“正因如此,才这么高兴。” “他肯定气坏了。” 想到老头子气急败坏的脸色,阿斯玛看着奥斯维德都越发顺眼起来。 这段日子与「神威组」的斗智斗勇都值了! 奥斯维德从他嘴里抽出香烟,揽住阿斯玛的肩膀吻了上去。 辛辣的味道自舌尖传递,交换唾液的行为令奥斯维德也染上了淡淡的香烟味道。 “这样,会不会更生气了呢?” 奥斯维德眉眼弯弯,狡黠的微笑,阿斯玛猛然心跳,牵住奥斯维德的手推开了家门。 动作有些毛手毛脚的。 “喂,老头子,我们回来了。” 2. 新婚夫夫的婚姻一波三折。 “阿斯玛,你老实告诉我,你和我结婚的真正原因究竟是什么?” 奥斯维德蹙眉问道。 阿斯玛一愣,“怎么突然问这个?” 他转移话题,大手摸向奥斯维德的胯下,暧昧地勾起唇角:“比起那个,来做吧?” 奥斯维德推开他的手,“别闹,我是认真的。” “......” “行吧。”阿斯玛挠了挠头,如实交代出来。 “虽然你大概也猜到了,没错,我是为了气老头子才和你结婚的。” 被鹿久叔叔说中了! ...... 奥斯维德抿着唇,不死心地问:“如果是这样,那么为什么是我?” 阿斯玛嘟囔:“你不是花花公子吗?” 我心想你大概也坚持不了多久就会甩了我吧。 上了户口本又怎么样,男人难道就不能离婚了吗? 奥斯维德被他气笑,感情自己在阿斯玛眼中就是个渣男是吧? 他的笑容一向令人十分喜爱,如果说他的养父笑起来是温柔的春风,奥斯维德就是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很是舒适。 可阿斯玛看着微笑的奥斯维德,不知怎地头皮一阵发麻。 第六感疯狂向他预警。 奥斯维德温柔的微笑,揽住阿斯玛的腰不让他逃离: “阿斯玛,是时候该尽一下了吧?妻子的义务。” 3. 阿斯玛双膝跪在床上,手臂被向后拽着操穴,摇晃间将汗水淫液都溅落在纯白的床单上。 床单早已湿漉漉的一片,混合着精液与各种液体,张开的嘴角溢出唾液,不住往下淌去,含糊的呻吟随着袭来的快感破碎着喊出声来。 股缝间挂着几道黏腻的水线,肉棒在湿滑的红肿小穴中进进出出,超载的快感快要让人发疯。 “是我一直以来对你太宽容了吗?把我当作工具人什么的,真的好过分啊,阿斯玛。” 奥斯维德肏穴的动作毫不留情,语调却令人联想到可怜的落水小狗,毛髮都湿漉漉的,叫声也很是虚弱。 阿斯玛的良心受到了谴责,但是在被狠狠侵犯的人明明就是他! 就算、就算他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