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别的稀有。 ...... 他们离的太近,耳边被迫萦绕着男人情色的粗喘声,奥斯维德神色淡淡,手上却加快了节奏,打算速战速决。 巨龙深知自己在性爱上薄弱的抵抗力。 明明已经是前男友了,奥斯维德才不想跟师公藕断丝连,勾勾缠。 之前带土已经因为卡卡西的事跟他闹了别扭,奥斯维德好不容易(?)才将人哄好,并不想再度面对生气的宇智波带土。 白发男人微喘着气,腰杆不由向上挺起,屁股无意识地摇晃着,浓稠的精液很快便洒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奥斯维德拿出手帕擦净手上的浊液,转身便准备下床,被自来也喊住。 “就是、那个...那什麽,奥斯维德。”自来也吞吞吐吐,询问的声音也很小声:“...不做吗?” 奥斯维德讶异地看向他,“只有前头不能满足自来也师公吗?” “......”自来也视线闪躲,面上满是红晕,“我、我现在还是处女。” “你想试试吗?二度破处......” 自来也以官能小说家的视角极力勾引奥斯维德。 “...不觉得,这样很涩吗?” 觉得很涩的话就快点插进来! 只是嗅到奥斯维德的气息自来也就不由自主地发情了,现在就是感觉後穴好难捱。 满脑子都是‘好想被大鸡鸡插进来’这样下流的念头。 “是很涩没错,但是自来也是师公啊。”是长辈。 奥斯维德偏了偏头,“师公觉得,我把你关在这里是把你当作禁脔了吗?” “男人多少都会有这样的想法吧?只属於自己一人的禁脔什麽的......” 自来也嘟囔。 虽然不会喜欢真的被这麽对待,但想像着「被奥斯维德当作禁脔」带来的刺激感,自来也的下身便有再度挺立的趋势。 “真令人难过,我明明只是不希望伤害到师公而已。” 奥斯维德一口一个「师公」砸下来,自来也简直忍无可忍。 “既然把我当作长辈,那你就多少拿出一点该有的尊敬啊!” “那你想要我怎麽做?”奥斯维德佯装的冷酷终於破功,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用大鸡巴孝敬师公吗?” 自来也涨红了脸,轻轻地点头。 他这麽诚实,反倒让奥斯维德有些惊讶了,“真的有这麽想要吗?” “真拿你没办法啊,自来也。” 奥斯维德叹息地道,他将身上的晓袍扔到一旁,靠近了自来也。 “对了,自来也师公还是处女对吧?等下我会温柔点的。” 自来也脖颈再度爬上绯色。 2. 硕大的龟头隔着布料磨着屄口,腺液都糊在裤子上,顺着性器的末端能够感受到自来也的後穴瑟缩着,还很青涩。 自来也抖着腰难耐地向他求饶,“够了吧...可以插进来了。” “已经要不行了......” 粗硕的肉棒陡然撞入男穴,自来也低叫一声,全身不能动弹的他像个飞机杯一样,被大鸡巴肆意侵犯。 自来也感觉自己像个鸡巴套子,但不是个普通的鸡巴套子,身为长辈,却被徒孙捆成这副淫荡的模样,沉溺於一波波的快感之下发出甜腻浪荡的呻吟。 奥维的鸡巴太大了,即便不特意去找他的敏感点也能让自来也爽到抽气。 “咕...奶子好痒...哈啊,揉一揉我的奶子...奥维...求你了......” 没有经过调教的乳肉已经在被汗湿的衣衫上形成两点激凸,奥斯维德是个孝顺的好孩子,替师公拨开衣襟,掐了几把他欲求不满的骚奶头,又在自来也的恳求下,抓着奶子肏屄,丰腴的乳肉在指间挤压成各种形状。 “好骚,自来也,你不会都在自己玩奶子吧?”这可不像是直男该有的身体。 “没有、我的奶子...只会给奥维玩......” 自来也断断续续的喘息,舒服到舌尖都吐出一截,乳粒在刺激下充血胀大了至少一倍。 被二度破处的自来也的这具身躯还很是青涩,快感阀值不高,轻易就潮吹了,还被快感冲击得头昏脑胀,若不是身上的麻绳还在,估计四肢都已经攀附了上来。 大鸡巴大开大合地往嫩穴凿去,捣出一股股淫液,自来也的腿根都泛上一层湿淋淋的水光。 “...奥斯维德,轻点啊...嗯唔、又肏到那里了......” 也许是被肏到意识不清,自来也一辈子都说不出口的爱话夹杂在呻吟中吐露。 “呜...喜欢、嗯哦...喜欢你...奥维......” “...我爱你...啊啊......” 自来也含着哭腔低喊,奥斯维德动作一顿,替他解开了双手的束缚。 得到一部分自由的自来也并没有结印,也没有反抗,而是环住奥斯维德的脖颈,将身体贴的更近。 “想要被中出...把精液都给我,好不好?” ...... 自来也在激烈的抽送中迎来了今日的第三次潮吹,绵长的余韵过去後,男人趴在奥斯维德肩头,胸膛起伏不定。 刚结束性事的身体还很敏感,只是被奥斯维德轻轻搂上胳膊,自来也的身体便不由微微颤栗。 “唔...不行了,别再动了......” 自来也撑着手,向後退了一些,试图将埋在穴里的肉棒抽出来。 他今天之前还是处女呢!刚破处就这麽激烈,小屄肯定都肿了。 奥斯维德任由他将堵住穴口的性器抽离,又伸手将人捞了回来。 自来也手指抽动了下,回抱住奥斯维德。 这样纯爱的拥抱,反而使自来也的心跳跳动得前所未有的快速。 没过多久,自来也就又开始不太安份了。 “干什麽呢?自来也。”奥斯维德无奈地问。 自来也获得自由的双手对奥斯维德上下其手,试图扒掉他身上的衣服。 “不公平...只有我一个人光着,你也脱啊。”自来也瞪着奥斯维德,他的双腿还被绑着,被不明液体浸湿的麻绳微微陷入肉里,在男人丰腴的双腿上形成绝妙的勒肉感。 都是男人,奥斯维德也没什麽不好意思的,很乾脆地脱下身上的衣物,自来也却不太满意了。 “...你身上的痕迹是怎麽回事?” “谁咬的?” 奥斯维德的身躯上,原先被布料遮挡的部位,遍布着或轻或重的咬痕,带着咬痕主人浓烈的占有慾。 “...是我的恋人。” 奥斯维德和宇智波带土的纠缠太深太杂,难以说清,而宇智波带土的身份也不好向他道明。 犹豫了下,最後选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