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处於虚弱状态的猫猫。 他停在银发忍者的面前,蹲下了身子。 奥斯维德拍了拍【旗木卡卡西】发烫的脸颊,“还有意识吗?卡卡西?” 【旗木卡卡西】戴着面罩与护额,浪费了一张俊脸,只露出一只右眼。 他抬起脑袋,露出的黑眸迷蒙地看了奥斯维德一眼,“是...谁?” 知道他的名字、感受不出恶意...是认识的人吗?还是木叶的同伴....... 来不及深思,他便被拉入过於滚烫的怀抱。 【旗木卡卡西】皱眉,现在身体热烫得厉害的他本能地厌恶奥斯维德的体温。 太热了。 热得人...头脑发胀。 【旗木卡卡西】挣扎着要脱离滚烫的熔炉,却被强硬地按住。 “别动,让我确认一下。” 他的脸被陌生的存在抬起,【旗木卡卡西】全身都发烫,呼吸艰难地大口喘息,眼角余光瞥见娇艳的桃色捏着自己的下颚。 他也看见了垂落至腰际的火红长发,与一双鎏金般的美丽眼眸。 但对方绝非女性。 这一点,被他禁锢在怀里的【旗木卡卡西】再清楚不过。 那人替【旗木卡卡西】扯下令他难以呼吸的面罩,清朗的嗓音沉了几分,“啊...果然是这个吗?” 他松下力道,【旗木卡卡西】终於得以挣脱,银发忍者反手抽出一枚苦无,摇摇晃晃地摆出戒备的姿态。 然而【旗木卡卡西】的戒备似乎全然不被那人放在眼里。 “没办法了,让我来帮你吧...卡卡西。” 无奈地轻叹传来【旗木卡卡西】的耳边,他想反驳“不需要”,却被轻易抽走手里的苦无。 紧接着,柔软的触感从唇上传来,银发忍者冷峻的面容上出现一瞬的愣怔。 【旗木卡卡西】还来不及感受更多,那抹柔软便如蜻蜓点水般离开了。 ...刚刚,似乎尝到了铁锈味? 【旗木卡卡西】迷迷糊糊地想,是我无意识地咬了他?还是他本身就带着伤? “我想,你可以确认了?我并没有恶意。” “敌人是不会亲吻你的,卡卡西。” 【旗木卡卡西】脚步向後退了半步,亲吻? ...刚刚是被亲吻了?还是被一个男人? 脑子迷糊着的【旗木卡卡西】反应慢了半拍,哪怕感知到了,却没有意识到。 直到奥斯维德说出口,他才後知後觉。 奥斯维德毫不留恋地扔下手中的战利品苦无,注视着银发忍者隐忍的神情,他的眼尾甚至因为太过难受,泛起了晕红。 “我只是想帮帮你...卡卡西。” ...... 奥斯维德毫不顾忌形象,姿态随意地坐在地面上,【旗木卡卡西】靠在他的怀里,身上的中忍马甲被解开拉链,敞开的衣襟露出了里头的深色卫衣。 同时,半褪的裤子挂在腿弯。 “...哈啊...唔...!...嗯......哈......” 银发男人仰起脖颈,张大了嘴巴艰难地喘息。 被拉开的双腿能够看到属於男性的手正在亵玩着隐秘之处。 春药催动了情慾,让【旗木卡卡西】的身体在开拓上很是顺利。 奥斯维德侧头去看,见他的表情不像难受,放心了几分,手指从被揉开的穴眼抽出。 “扩张已经做的差不多了哦。” 炙热的吐息喷洒在【旗木卡卡西】耳边,男性压抑的嗓音,似乎夹杂着隐忍的慾望。 奥斯维德不想要被【旗木卡卡西】讨厌。 他揉按着【旗木卡卡西】的腹部,情色地向上滑动,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别担心,卡卡西...我会好好替你解除药物的效果的。” 身为大龄处男的【旗木卡卡西】被他撩拨得呼吸一颤。 不知是在药物的影响下,还是奥斯维德的手法过於撩人,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被陌生男人挑起了性慾...不只是身体上,就连精神上也呈现出诡异的亢奋。 【旗木卡卡西】被指奸後穴,反而保持住了几分理智,他如今捏着这部分理智,在心里头颓丧地捂住脸。 ‘难道我其实是变态吗?为什麽在这种小巷中被陌生男人强奸还能兴奋起来啊!’ 表面上,【旗木卡卡西】却依旧一声不吭。 从被男人圈住抱在怀里用手指奸淫着後穴开始,【旗木卡卡西】便始终没理会奥斯维德。 诡异的春药让他的身体越发绵软,浑身的肌肉被迫放松下来。 如果是一开始他还有几分逃离的可能,但是都已经发作到这般地步,要离开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了。 这个人是带有善意的吗?这种方法真的是解开自己身上药物的方式? 【旗木卡卡西】不确定,却已然无力反抗。 奥斯维德将【旗木卡卡西】换了个姿势。 银发忍者的腰杆塌下,双膝被打开跪在地面上,滚烫的大手按住了他翘起的臀部。 【旗木卡卡西】趴伏在地面上,双手的手背充当了脸与地面的缓冲垫,让他不至於因为身体的无力而让脸庞与地面亲密接触。 但显然,手套上的金属护手也让【旗木卡卡西】不怎麽好受。 太硬了,脸等下肯定会烙下红印的...但是冰冰凉凉的感觉很舒爽。 他不由发出一声低低的喟叹。 【旗木卡卡西】心里嘀咕,要是男人的体温也能低一些就好了。 这样也不至於每每触碰到他,都让【旗木卡卡西】有种要被烈火点燃的感觉。 “卡卡西是第一次吧,後入式会让你好受一点。” 奥斯维德掏出性器蹭了蹭【旗木卡卡西】的臀肉。 忍者臀肉结实,掰开後却能见到泛着水光的处子小穴情动地一张一阖。 早已在前戏中被【旗木卡卡西】色到的性器又硬又烫,抵着穴眼才挤进一个龟头,就让【旗木卡卡西】压抑不住地发出一声喘息。 “好青涩......”奥斯维德咕哝,颇有几分感叹的意味,他已经好久没见过这麽青涩的卡卡西了。 就连当上火影的旗木卡卡西都比他放的开,哪里像【旗木卡卡西】一样死死地咬着唇一声不吭,只有在被破处时,才会有些难以自制的发出声音。 “...不行的、太大了...嗯...!” 【旗木卡卡西】感觉自己被滚烫的硬物贯穿了身体,腰杆都不由向前拱起,试图逃离後穴里的凶器。 可他处於勃起状态,不断流水的性器分明更加坚挺了。 ——只有交沟才能够解除这款媚药的效果。 【奥斯维德,就是【旗木卡卡西】的解药】 “别害怕,卡卡西。” 奥斯维德揉捏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