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麽,这次矢仓酱是想这麽玩吗?”奥斯维德的吐息喷洒在矢仓的脸庞上,犹如行走的荷尔蒙的男人,轻易就令男人从伤感的情绪中脱离,陷入新的漩涡之中。 “我不介意哦,成为矢仓酱的「水影夫人」。” “...奥...唔嗯......”矢仓还想说些什麽,却被主动贴贴的巨龙吞下所有声音,取而代之的是令人耳热的水声。 奥斯维德的舌头在口腔中滑动,矢仓感受到敏感的上颚被滑腻的舌尖若有若无地扫过,自己的舌头也被舔舐着,很快便交缠在一块,矢仓呜咽着咽下口水,却还是有一丝涎液流下唇角。 矢仓攥紧奥斯维德的衣领,却是不小心将和服的衣襟拉开,奥斯维德里头只穿着贴身的小短袖,大片肌肤都暴露在空气中。 “这麽迫不及待了吗?”奥斯维德亲了亲矢仓因为缺氧而泛着红晕的脸庞,调笑地道。 “哈......”矢仓仰头,呼吸不稳地喘息,泛着水光的桃色眼瞳有些失焦地望着远方。 “...今天隅不在家。” 他说。 “这是邀请吗?”奥斯维德摸着他有些发烫的手臂,轻笑地问。 “......”矢仓眼神游移地点了点头。 奥斯维德得到回应,弯起眼眸笑得十分灿烂,扭头朝低垂着眼不敢多看的鬼灯满月说道:“满月,今天的行程定下了...就去矢仓酱家里作客吧。” 2. 已经被撩拨得再也难以忍耐,矢仓一回到家便假借着茶包用完了,需要去储物间寻找的名义,率先离席。 奥斯维德肯定会明白他的意思的吧? 矢仓有些局促地盯着储物室的门板,捏紧了手指,紧张的连灯都没有开,只有一道小窗的储物室内一片昏暗。 ...... 客厅中。 奥斯维德望着矢仓离去的背影,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过了没多久,也跟着离席。 “我去帮矢仓酱找一找。” 他丢下这麽一句话,便熟门熟路地晃到了後头的储物室。 鬼灯满月来不及喊住他,偏偏这里是前代水影的住宅,他也不好随意走动。 白色短发的少年表情没什麽变化,却能从肢体上看出他有些坐立不安。 ...... 矢仓半跪在奥斯维德的胯下,垂下眼一副专心致志的模样,将硕大的男根含入口中。 矢仓太小了,大肉棒才进入一半,口腔便被彻底填满,脸颊都微微鼓起成糟糕的形状。 他不太满意的皱了下眉,却也知道自己目前最多只能含入这样的深度。 矢仓将肉棒吐出一截,双手扶着肉棒缓缓向上舔吻,仰首时眼眸注视着奥斯维德。 看到红发青年脸颊上蔓延开的红晕,矢仓柔软的嘴唇吻上大鸡巴的顶端,舌苔舔去不断溢出的咸腥腺液,温柔而细致地亲吻。 就像是在和大鸡巴接吻一样。 他长着一张娃娃脸,即便已然结婚生子,外表却还是稚嫩如少年,亲吻时神情专注,湿热而短促的鼻息让男根愈发昂扬坚挺。 奥斯维德舒服地低叹,揉了揉矢仓细软的发丝,声调有些懒洋洋的:“阿娜答是想要直接口出来,还是打算做下去?” ‘夫妻扮演吗?’ 矢仓晕晕乎乎地想,心跳的节奏猛地加速了一拍,被当作「丈夫」,却在努力吞吃妻子的大肉棒...... 甚至渴望着被妻子的大肉棒插进男穴。 「妻子」的性器被他舔到泛着湿漉漉的水光,作为丈夫,矢仓却提出了:“请把精液射进我的嘴巴里吧”,这般下流的请求。 男人被中出是不会怀孕的,被精液灌满胃袋也是。 ——所以这只是一个不具备任何意义,仅仅是渴望着精液的淫荡要求。 少年拼命含进男根的姿态就像是在执行高难度的任务一般,脸上却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 在他的努力之下,大半的肉棒都没入喉腔之中,被紧窄湿热的肉壁包覆。 在矢仓宽大的衣袍下、早已挺立的性器被束缚在裤裆中。 半跪着岔开的双腿间,鼓鼓囊囊的裤裆相当显眼。 从被奥斯维德引诱开始,矢仓的身体便向着慾望的深渊沉沦。 被温暖的拥抱、被强势地占有。 在做爱时能够让矢仓忘记寂寞、空虚等一切负面情绪。 所以喜欢上了会让脑子都飘飘然的雌性高潮也很·正·常。 就连奥斯维德充满了雄性气息的精液矢仓也很喜欢,射入喉腔时,彷佛身体都被奥斯维德所填满。 人柱力空洞的内心,在那一刻得到了满足。 当然,矢仓自己也知道...被精液填满内心的空洞什麽的,实在太下流了。 ‘可是,好满足’ 少年喉间发出唔唔的低吟,垫在肉棒下的软舌颤动,将肉茎吞的更深,鼻尖几乎要触碰到奥斯维德的胯骨。 矢仓没有说话,向来沉稳的他带着些许急切地收紧了喉腔,眼神明晃晃的透着渴望。 “阿娜答很努力了呢...这就来满足你哦。”奥斯维德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是哄小孩一般的温柔语气。 矢仓被他这样温柔地爱抚,下身微不可察地扭动了下,越发难以忍耐。 来了、黏稠又充斥着雄性荷尔蒙的精液喷涌而出,都灌入少年的喉道之中。 “...嗯呼...咕...咕噜...呜......” 矢仓喉咙拼命吞咽的声音在狭小的储物间响起。 作为前代水影,矢仓跪在狭小的储物间之中,一脸迷醉地吞吃男人的精液,而外头还有着陪同奥斯维德前来作客的鬼灯满月...... 怎麽想都太过放荡了。 但是矢仓已经好久没有见到奥斯维德了。 身体叫嚣着渴望,少年半眯着眼,难耐地嗅闻着鼻尖属於奥斯维德的气息。 直到耳边传来下流的水声,矢仓才後知後觉,感到有些羞耻地咽下最後一股精液,浓稠的白精将口腔都弄得黏糊糊的。 肉棒抽出时,嫩红的舌尖也跟着吐出一截,垂下一丝透明的唾液。 黏腻的唾液落到矢仓颈间的绿色围巾上,染上深色的水痕。 奥斯维德弯下腰,滚烫的大手伸进少年的衣摆,摸索着扒下了他的长裤,柔软的穴眼随着矢仓的呼吸起伏收缩着,被奥斯维德探进一根指头时软软地夹了夹。 如同勾引,却又十足青涩。 何况矢仓的眼神透露出他根本没这想法。 尽管身体已经是很色情的模样了,矢仓却还是不懂何谓勾引,盯着奥斯维德的眼神也只有催促之意。 ‘...这样却显得更加情色了’ 奥斯维德心想。 他双手穿过他的腋下将矢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