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笠,又脱下御神袍,深深地看了曾经的理想一眼,便穿着红袍毅然决然地踏入阵图之中。 “...我来找你了,奥斯维德。” 踏入血痕阵图的瞬间,带土再度感受到那种、彷彿即将联结上什么的感觉。 精神恍惚了一瞬,再睁开眼的时候,带土对上了一片鎏金般的湖泊。 他仔细一看,才发现这根本不是什么湖泊,而是某种生物的虹膜。 美丽、绚烂,令人望而生畏。 冰冷的金色竖瞳就像是高天之上的神祇,无情地注视着尘世喧扰。 带土在这样的眼神下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这是生物最本能的反应。 但是、但是啊,明明是第一次见到,带土却从金瞳的主人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 “...是你吗?” 金瞳注意到了熟悉的气息,温柔地注视着小小的人类,满溢而出的欢喜就连带土都能轻易察觉到祂的心情。 在祂的眼中,带土看到了时光的流逝、令人难以承受的光之洪流,直至看到那抹赤色的身影时,才如梦初醒般搧动眼睫。 “奥斯...维德?”9]2(4]1.576 5-4. 下一秒,带土恍然回神,发现自己竟然还站在阵图的中央。 彷彿之前的经歷都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 1. 我回到了原本的时间线上。 闭上眼感受着世界的冲突、重组、变更。 最终是重新编译的纪录,世界线收束成功。 这次的时空之旅非常成功。 自来也师公还活着。 可以说是完美达成了目的。 唯一的缺点只有一个,我离开太久了。 “啊...原来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吗?” 稍微...有一点想念了。 我抬手捂住自己的心口,目不转睛地盯着胸腔下有力跳动的心脏,像是这样就能剖析出躁动的因由。 明明这一点时间对于长生种而言不算什么,心中却已经生出缠绵的思念之情。 我的嘴角挂着笑,不由自主地哼起了愉悦的小曲。 在阵图的中央看到久别重逢的挚友时,我眼前一亮,上前抱住了他。 “是来找我的吗?带土?” “...奥斯维德?” 男人嗓音干涩,彷彿很久没有开口说过话一样。 “是我。”我瞅了眼像是傻掉了的带土,心情很好地笑道,“你当上火影了?我看到你的御神袍啦!” “......” 带土沉默了半晌,才缓缓开口。 “...是,我成为了第五代火影。” “不过我很想你。” “没有你的日子,简直就像是待在地狱里一样......” “......”我睁圆了眼,过于坦率了!! 这根本不是长大后的带土说的出口的话。 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带土,十年不见,带土的容貌却没怎么变化,身上的红色长袍迤地,应该是火影的制服,穿在带土身上却令人浮想联翩。 比如,该不会他里头是真空的吧? 就在我发散了思维的时候,他的手颤抖着摸上我的腰线,温热的手掌隔着布料摩挲着肌肤,带着些许试探,力道格外轻柔。 有点痒,我忍不住闪躲了下,却对上他无措的眼神。 我只好重新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来吧,你想怎么摸都行。” 别露出这样的眼神,就好像我是什么弃养小狗的人渣一样啊。 得到允许后,带土的动作明显急躁起来,他胡乱摸索着我的身体,又弯腰将脑袋贴在我的心口上,去听怦然跳动的心跳声。 “奥斯维德。” 他低低地唤道,声音似乎带上了些许哽咽。 “我的半边身体是奥斯维德你所赋予的,要是当时没有你我肯定早就死掉了......” “所以这样的身体,是属于你的。” 毛茸茸的脑袋拱了拱我的胸膛,说着这样诱人犯罪的话语。 我正困惑为什么今天突然真心话大放送,带土一把握住了我的性器。 “??” 我身上还穿着宽松便利的浴衣,被他解下了腰封后便被轻易地取出小奥斯维德。 向来被动的挚友蹲下身子,异常主动地伸出舌头舔了口肉棒的顶端,嗅到上头的雄性气息甚至还微微红了脸,“唔...奥斯维德的味道...好喜欢......” 带土就像是有戒断症状的成瘾者,将粗长的肉棒贴在脸上痴迷的蹭了蹭,又将鼻尖贴上深深呼吸了好几口...说实话,有点像在吸猫。 明明是很变态的举动,可是由他做起来,怎么就这么可爱? 会令我想要痛撸狗头。 似是理智回笼,带土咽了咽口水,含羞带怯地瞅了我一眼。 “我、我先帮你舔硬吧?” 反应是很羞涩没错,但是不断吞口水的傢伙是谁啊! 你根本就是自己想吃肉棒了吧? 我用看破了一切的目光看着他,无所谓地应了一声,脑内还在思索,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让自诩为直男的羞涩幼驯染突然变得这么骚。 舌苔一遍又一遍地舔舐着肉棒,湿热的鼻息打在敏感的茎身,感受到肉棒微微胀大了些许后,带土像是得到奖励似的激动地将勃起的性器含进去半根。 湿热的口腔让我的性器很快就胀大成兴奋起来的尺寸,带土温柔的舔舐着肉棒,戴着暗色手套的手指圈起柱身上下套弄,还时不时投来一眼。 清透的黑眸浸润着水光,犹如小狗湿漉漉的眼神,偏偏又涌动着浓厚的慾望。 勾人得很。 带土吐出水淋淋的肉棒,嘟起嘴唇轻轻吸了一口龟头,我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榨精??? 他很快便再度将肉棒吞进口腔,这一次含的更深,脑袋几乎埋在我的胯骨上。 带土双手抱住我的腰,自己用喉腔套弄起了性器,明明说好了只是舔硬,他却爱不释手的吞吃着大肉棒,嘴里发出“唔唔”的低吟。 好爽、炙热紧緻的喉腔蠕动着,将茎身的每一寸都好好照顾到了,舌头也很棒,非常热情地舔着茎身背侧的敏感带。 我难耐地扭动了下腰肢,“带土?我可以射吗?带土的嘴巴小穴实在太舒服了、有点忍不住——” 带土抿了抿唇,喉穴中猛然的吸力顿时让我精关一松,射出了大股精液。 黏稠的白精填满了带土的食道,带土的神情带着不自知的贪婪,吮吸着残余的精水,红润的舌尖捲走柱身意外滑下的一滴精液。 ...实在太涩了吧? 我神情莫名,幽幽地注视着这位久别重逢的好兄弟。 带土吐出肉棒后仍然保持张嘴的状态,似乎是特意展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