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隐秘的心思如此说道,“太生疏了。” “啊...会漏馅的对吗?”奥维恍然大悟,“朔茂先生考虑的很周到。” 朔茂直勾勾地盯着他,直到他改口。 “...自来也还没来呢...好吧,朔茂。” 奥维低声嘟囔,却在朔茂的眼神下无奈的改口。 朔茂忍不住翘起唇角,终于得偿所愿。 “奥维。” 他温和地唸出青年的名字,同样的亲暱。 3. “前男友就不要再来缠着我的恋人了。”朔茂抱臂守在雇主的房门前,冷硬地道。 自来也气的要命,“要不是你我怎么可能到现在还追不回奥维?” 他就快成功了!奥维的态度明显有所软化,结果旗木朔茂直接滑铲上位。 奥维的态度明显又变得冷淡起来了。 “比起身体,奥维更注重内在吧。”朔茂淡淡地道。 闻言自来也的脸都绿了,想当初他跟奥维分手的缘由不就是因为朔茂的那个问题吗? 简直就是万恶之源。 “...你果然是故意的吗?旗木。”七一凌\伍吧吧五九*零整理+本文? “你这只偷腥猫!” 朔茂被骂偷腥猫也没什么反应,甚至还有点想笑,看来自来也不怎么会骂人,偷腥猫?听着怪可爱的。 赖床的雇主大人听到门外的动静,被迫睁开了眼。 他摇摇晃晃地开了门,从朔茂身后环抱住他,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在银髮忍者身上。 奥斯维德下意识地用脸蹭了蹭‘恋人’的后背,抬起乱糟糟的脑袋的时候愣了一下,“唔?” “...朔茂,你在笑呢。” 他诧异地看着向来严肃的朔茂先生嘴角翘起细微的弧度,“自来也说了什么好玩儿的事情了吗?” 两人无比自然的亲密举动,看得自来也脸色越发难看。 他的心凉了半截,感觉满嘴苦涩,早知如此,他就不该带奥维回到村子! “有的。”朔茂神情自若的点头,在触及自家雇主的时候,冷肃的眉眼温和了些许,“不过,也许自来也很愿意亲自和你说。” “自来也?早走了。”奥斯维德诧异道,“也许是有什么急事吧,走的还怪匆忙的。” “是吗?”朔茂不置可否。 4. 我和朔茂先生的日常还挺休闲的,朔茂先生的任务就是保护我,而我因为不用出任务,久违的找回了咸鱼的快乐废宅生活。 连带着朔茂先生也跟着过上了这样平静的生活。 我们并肩坐在沙发上,两人各做各的事,比如我在翻阅杂志,他在保养自己的忍具。 但是气氛却是如此的融洽而静谧,彷彿我们已经是认识多年的友人一般。 这种淡淡的温馨感我很喜欢,所以没有拒绝朔茂先生提出的各种亲密的提议。 哪怕这已经超出了「假扮男友」的界线。 毕竟再怎么做演技也不会延伸到日常生活中,朔茂先生却彷彿在以公谋私。 难以分清是狡猾或者笨拙的求爱,我总觉得我被温水煮青蛙了,男人暗戳戳的在我身上留下佔有的标记,然后慢慢靠近我,一步步走到我的内心。 像是耐心的猎人。 却渴望被猎物吃干抹净。 “...自来也能为你做的,我也通通可以。” “奥维,要不要考虑一下我?” 朔茂突然如此说道。 他手上的刀已经打理好了,因为不必执行隐蔽的任务,朔茂先生认为寒光闪烁的‘白牙’更容易震慑‘不轨之徒’,此刻刀锋闪烁着锋利的银芒。 ‘要不你先把刀放下?’ 这样真的很像在逼婚啊...... 我内心吐槽连连,但是朔茂的语气,就像那天提出要假扮情侣一样,轻描淡写的就像这是什么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一样。 我突然升起了几分恶趣味。 “好啊。”我飞速回道。 朔茂先生露出有些愕然的神色,就像是碰到了什么预料之外的事情一样。 我心中好笑,面上却什么都没有显露出来。 “朔茂先生,这样诱惑我...会遇上什么事,你有觉悟了吗?” 我握住朔茂的手腕默默将刀归入刀鞘,凑在他的耳边压下了嗓音。 朔茂反手捧住我的脸,很认真地道:“...是的,请你成为我的恋人吧。” “想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已经彻底迷上你了,我的雇主。” 他黑曜石一般的眼眸直视着我,专注又认真的样子实在太诱人了。 我没忍住“吧唧”响亮的一口亲在他的脸颊上。 “那么,我可以吃掉你吗?” 问出这一句话时,我亲密的贴在他的身侧,手已经放在了他的胯下,色情地揉捏着那团逐渐硬起来的小丘。 “...啊。”朔茂低喘一声,却是同意的意味。 我亲了亲他的银色短髮,将他的性器从裤裆的束缚中解放,湿淋淋的肉茎弹跳出来,尺寸不小,颜色却意外的青涩。 “还是处男吗?朔茂。”我上下撸动着情动的性器,细碎的吻落在他的脖颈乃至通红的耳垂。 朔茂先生的喉结情动的动了下。 “是......” 他的腿微微岔开了一些,因为快感,平稳的呼吸逐渐失控,向来清明的黑眸都染上几许迷濛的水汽。 我的指甲刮蹭了下他的囊袋,又轻轻挑逗着他敏感的肉冠,“这样青涩的朔茂先生,我很喜欢。” “因为,我的佔有慾可是相当强烈的。” 朔茂先生竟然有些高兴的露出了一个笑容。就是那种,我很喜欢的、修狗一般地毛绒绒的笑容。 太犯规了。 这样向我撒娇的话...... 我加速了手上的速度,看着他的性器在我手中克制不住的喷射出一股股浓精。 朔茂先生呼吸转为急促,腰都软了下来,湿漉漉的眼神注视着我,身上的暗色卫衣一片狼籍,尽是自己糟糕的液体。 “你不会以为今天仅仅如此吧?朔茂。” 我按着他的肩膀,耳鬓厮磨地轻语。 “我要操你。” 我注视着朔茂,宣布道。 他被我按倒在沙发上,装作不在意地道,“我们是恋人的话...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嗳,就这么喜欢我吗? 我微微睁圆了眼眸,有些甜蜜又有些无奈。 这下可好了,修正值在燃烧,系统君又要抱头痛哭了。 我将朔茂先生的精液当作润滑,姿态熟稔地将穴眼的褶皱一一揉开,肠道被手指插出了黏腻的水声,他几乎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 “呼...好舒服...仅仅是手指就......”躺在沙发上的朔茂先生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