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个结论。他非常认真地考虑,呛死这种死法虽然有损形象,却是眼下缓解尴尬最快的方法了。 第56章-55*长,腿56老啊姨56整理 乔楚生咳完,挣扎地问:“她骗你的吧,我没感觉有人跟踪。”当然,不排除他被路垚闹得分心了,没注意到后面的情况。毕竟是第一次遇上乱摸他身体的男人,没出车祸实属他的定力强。 面如死灰的路垚看向天花板,“百乐门附近的死巷,你开车进去过了一段时间才开出来,我姐又不是傻子。气得她和白老子吵起来,说你不适合这个计划,想在除掉A帮前除掉你。” 事已至此,乔楚生反倒是看开了,有些感慨,“大姐,还真是见多识广。” 路垚保持仰头的姿势,“是啊。” …… 乔楚生伸手轻轻地将人揽进自己怀里,揉捏路垚的脖子,“厉害啊路先生,这都能扭到。” “你敢笑,我就不告诉你六子的事。” “那得看你说哪件了,六子的事我知道的可不比你少。” 脖子好受了些,路垚说:“行,坠崖案我一个字都不告诉你,这几个案子之间的联系我也不说,我憋死你。” “我不是探长,不知道就不知道吧。”这话不假,且不是气话。失去探长的身份,他似乎不需要继续探索真相。同时失去乔四爷的身份,一时茫然,对未来该做什么丝毫没有概念。 路垚立刻转变态度,“那我必须告诉你,你听着啊。” “不听,饿了。” 新租的公寓距离沙逊银行有些远,中午来不及回家做饭吃。忙完一天,消耗太多脑力的路垚压根提不起做饭的欲望,所以晚饭也是在外面随便对付两口。 导致现在的他空有一身厨艺,家里什么菜都没准备。出门前路垚担心地摸摸钱包,“你身上还有钱吗?” 乔楚生将人按进车里,没好气地说:“养你还是够的。” 一路无言。 车停在餐厅门前,乔楚生不慌不忙地走到另一边拉开车门,正大光明地握住路垚的手。 时至今日,无需遮掩。 还是德大西菜社。 熟悉的餐厅,熟悉的位置,熟悉的面孔。 C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视线从两人牵着的手移到桌上的菜品,“昨天听闻你还魂,今天一看,果然回来了。乔四爷一向洒脱,怎么,还放不下一个男人。” 牵得更紧了些,乔楚生微笑着说:“我乐意。”反正他已恢复自由身,不用顾及江湖辈分。况且,他何必跟要杀他的人好好说话。 “别高兴太早。”C这才正视两人。 路垚将两人的手举起来特意在C的面前晃了晃,“听闻C先生最擅长算计,要不要算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算什么,算了吧,吃饭。”乔楚生瞬间懂了路垚嘲讽的意思。 “这一趟没白死,你这损人的功夫有长进啊乔先生。”路垚十分夸张地称赞道。 乔楚生旁若无人地啵唧一口,“被传染的。” 招架不住了,路垚拿起菜单挡住脸。 C依旧面无表情地起身离开。 “点菜吧,他走了。” 眼睛稍微露出一点,路垚朝隔壁桌子瞄了一眼,低声说:“他把叉子捏弯了。” “你差点被他找的人射穿。”叉子哪有路垚的命重要。 “你已经被他找的人射穿了。”路垚急了。 乔楚生拿菜单的手顿了几秒,舔舔后槽牙,提议,“找机会还他一箭?” “太便宜他了,”眼珠一转,路垚扒拉心中的小算盘,“我要让他下半辈子活在忏悔中。” 不多时菜上齐了。 碰杯,完全没有刚才的硬气,红晕悄然爬上路垚的脸颊,“这么多人,你亲我干嘛?” “因为喜欢啊,想正大光明地追求你。” 路垚手中的叉子逐渐有弯曲的趋势,“大哥,这顺序不对吧。”哪有没追到就当众亲的。虽然该做的不该做的他俩做了个遍,碰到的瞬间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但事后想想,他俩其实连关系都没确定。是他瞻前顾后一直没答应乔楚生的追求,路垚有些心虚,一点一点掰直叉子。 “宣示主权而已,别想太多。”乔楚生低头切牛排,理所应当地回答。 漫长而折磨的五个月,无事可做的乔楚生偶尔会后悔当初陪路垚玩追求游戏。导致他总想找个时机,在路垚不反感的前提下,纠正自己的态度。他的确享受这场游戏,可是他不想别人横插一杠。前段时间的传言着实离谱,他好不容易等到机会以正视听,怎能轻易放弃。 路垚听出些弦外之音,皱眉不可置信地问:“你连你妹的醋都吃?” “不愧是路神探。” 既然乔楚生坦诚地承认,路垚也不遮掩,醋意大发,“那个监狱长的女儿,也算是救过你,你不表示一下?”江湖人有恩必报,他倒是想看看乔楚生要怎么报答。 换过盛放牛排的餐碟,乔楚生说:“报纸上刊登了她的婚讯,我托人送礼即可,不需要当面感谢。” “你跟幼宁相识已久,不少人觉得她的归宿是你。” “幼宁是我的妹妹,她有更好更适合的。” “你之前的那些女朋友。” “早断了,当上探长后我哪来的精力想这些。后来不是,有你了吗。性取向都变了,我怎么可能跟她们有联系。” “那你和六子,他跟你认识的时间更长,你进巡捕房后也没少找他。” 刀划过碟子,发出刺耳的声音。乔楚生扔掉手中的刀叉,抱胸盯着路垚,无奈地说:“你这就有点儿无理取闹了。六子是我兄弟,我和他能有什么?” 路垚同时放下餐具,拉着一张脸。 “好好好,如果你不喜欢他,我以后少跟他来往。” “我不是这个意思。坠崖案,你真的不想帮兄弟洗脱罪名吗?” 兜了这么大一圈,回到这个问题。乔楚生垂下头不敢看路垚期待的眼神,重复了一遍当时的回答,“三土,我不是探长了。” “不是就不是,一个称呼罢了,你什么时候开始在意这个了。” “在路家开始的……”乔楚生灌下一大口酒,“现在的我,一无所有,却妄想占有全部的你。” 他害怕失去那些后,也会失去路垚。明知不会这样,依旧控制不住地害怕。所以迫不及待地、忐忑不安地,想告诉所有人,这个人,是他的。 他活了将近三十年,漂泊沉浮,以为自己不会再有落脚的那一天。 偏偏遇见了路垚。长腿﹐佬阿<姨整理 给不了承诺,却舍不得放手。不断给自己找理由,越陷越深。 “如果你觉得自己一无所有,那你把我放在什么地方了。我在,我一直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