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有打破隔阂的勇气;有照顾对方心情的小心翼翼,亦有无法减弱的侵占欲…… 摸索着,维持最舒服的相处方式,他想陪路垚多走一段路。 问过之后即使没有答案,看到路垚的笑容心里也是一阵轻松。乔楚生戳戳面前人的酒窝,“我没有问题了。” “第一起毒品案,是针对你的。目的是想通过栽赃,将你拉下水。但是你迟迟没有出现在闸北仓库,导致他们的计划一拖再拖,最后只得找了个替罪羊,并且把知情人灭口。” 路垚的语气中透着些许不确定,“很奇怪,他们为什么选在哪天动手。如果不是肯定你会出现,他们应该不会轻易设下圈套。” 提到这件事,乔楚生略显尴尬,“之前……我跟正阳路监狱的监狱长女儿有点儿故事。案发当晚,我是计划去仓库整理东西,但她派人堵我,我就……” 躲了四天,好不容易跟人家解释清楚,第五天清晨才抽空过去。清风拂面,带来隔壁仓库里尸体腐烂的味道,乔楚生察觉不对。由于老爷子安排好过些时日他进巡捕房工作,所以他果断选择报警,做一个虚假的好好市民。 “哦,”故意拖长尾音,路垚酸溜溜地说,“她是你的人证啊。” “别闹,我还是你的人证呢。”真要算起来,徐太太案,路垚的不在场证据,确实是他提供的。既然已经说到这件事了,乔楚生动了一下,觉得今晚聊得挺多的了,余下的可以明天再说。 路垚完全不记得当晚发生的事,但不代表他可以忽略现在乔楚生乱动的手,一激动就有些结巴,“你你你你手拿开,我还没还没说完唔……” “不早了,睡吧。”他忍了一路。 明知不该急于一时,偏偏…… “禽兽!”趁着松开的间隙,路垚眼尾泛红,低声骂道。 偏偏路垚最爱激将法。 如他所愿,乔楚生十分听话的,更禽兽一些。 第54章-53*长,腿54老啊姨54整理 天热。 抱在一起更热。 所以路垚是被热醒的。 迷迷糊糊起床冲凉,做早饭,直到吃完洗碗时才察觉不对劲。手上还站着泡沫,扯开衣领低头看看,全是不可说的痕迹,脑子有一瞬的空白。 反应过来昨晚发生的一切不是他的梦,手忙脚乱地放下碗冲进卧室。 乔楚生正靠在床头,翻看昨天的报纸。 他的睡眠浅,路垚起床的动静不大,但还是惊醒了。知道路垚有起床气不爱搭理人,索性没开口打搅,安静地看路垚做事。越看越发觉这不是起床气的问题,是根本忘记他回来这件事。 似乎过了很久,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摆好姿势,心平气和地等待清醒后的路垚跑进来,然后笑容高深地调侃道:“呦,路先生终于想起我了。” 身体力行,用行动告诉路垚,他真的真的回来了。 温柔,无尽,深入。 澡是白洗了。 路垚重新洗澡换衣服,头发还没擦干,看时间不早了,扶着腰给林小白打电话,请假。 一听这含糊其辞的请假理由,林小白联想到昨天他回白家的事,把所有的已经信息串起来,有种预感,“你不会又要辞职吧?” 路垚忍住挂断电话的冲动,分出些精力,认真思索这件事。A帮的走势已成定局,的确没必要继续在银行工作,“过两天我会提交辞呈的。” “你来真的啊!”林小白嘴巴张大到可以吞下话筒。 整个沙逊银行人人皆知,路垚的座右铭是“有钱不赚王八蛋”。以前路垚没少占他们的小便宜,甚至借助股票部经理的身份赚了不少外快。反观这几个月里拼死拼活踏实工作,众人皆看在眼里,纷纷以为是路垚受打击彻底转性了。眼红地看着路垚升职加薪,工资近乎高出他们一倍。 结果又要辞职。 真是少爷脾气,谈起恋爱来不管不顾的,好好的工作说不干就不干,自私自利,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不过,林小白腹诽着突然想到最近股市的变动,这方面他不及路垚,还是先问过再决定,趁电话挂断前他连忙说道:“这波行情不错,要不要一起?” 路垚刚要拒绝,后背一热,男人贴过来,同样滴水的发丝蹭得路垚后颈痒痒的。想到最近乔楚生有时间,辞职后他也闲下来,计划一起出去走走,应该存些钱的。话筒换到左手,右手捏捏环在腰间的手臂,肌肉绷紧后线条流畅,手感极佳。 他不再犹豫,“机会不错,但我没钱。” 再者说,A帮的钱,他没兴趣,也没心情赚。 听到与平时大相径庭的回答,林小白认定路垚是谈恋爱了,惋惜地说:“行……假我帮你编个理由请,你忙吧……” 语气不对,显然是有话要说。路垚边推乱摸他腰腹的乔楚生,边问:“有事快说。” “你和白小姐的婚礼,什么时候办……你看,在上海,你没啥朋友,对吧,”林小白断断续续地,不太好意思地继续说,“不如请我当伴郎……” “林小白,你是不是炒股把脑子炒坏了,我有男朋友为什么要和幼宁结婚?你要是闲得没事干,就把下半年的股市走势图整理出来放在我的办公桌上。如果明天我看不到,你这个月的工资,又得请大家聚餐了。” 他和白幼宁的事八成是林小白编造出去的,平时说说也就罢了。现在他的男朋友就在旁边,路垚担心乔楚生听到会不高兴。劈里啪啦威胁完,挂断电话,气儿还没捋顺,环在他腰部的手紧了紧。23﹔0﹔692%39〉6﹞ 乔楚生闷声笑着,压低嗓音凑到路垚耳边暧昧地说:“路先生,送我离开上海后,你的生活很是丰富多彩啊。” “乔楚生!”路垚怒气冲冲地转过身,然而一对上那双含笑的眼睛,他的语气瞬间软下来,“你明知道我送你去海宁不是因为这些。” 枕在乔楚生肩膀上,路垚抱怨着,“你都快死了,我怎么敢让你留在上海……白老爷子和我姐的计划确实不错,但并非完美无缺。只要我提出更好的计划,既可以降低损失,又可以避免你继续处在危险之中……” “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者?”忽然想起路垚的自我定位,乔楚生有心诱导路垚再多说些。好听的话,他也想听。 “对啊,你死了,谁保护我。” 好的吧。乔楚生猜到会是这种结果,口是心非的这个毛病,改不掉。不说就不说吧,反正他懂路垚的意思。 路垚说完,迅速摇头否定自己的话,嗡声说道:“我就是不想你死。” “三……”乔楚生略显兴奋的话被路垚打断。 “我从来没有像当时那样后悔过,乔楚生,我特别后悔瞒着你,特别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