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毫无抵抗地,在一个他从未想过的地方,接受男人的撩拨。 “嘴挺软的,怎么说话时那么硬。” 有些晕乎乎的路先生靠在酒醒的乔先生身上,默默收回那句酒品好的称赞,不是酒品好,是根本没有太醉,“……别人又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大拇指擦着红润的唇,乔楚生心情好了些。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路垚扭头不看酒醒后特别撩的人,生怕自己受不住诱惑说出更羞耻的话。 乔楚生追过去吻住,唇齿温柔地碰触,许久分开,手指扯出衬衫伸进去暧昧地在腰腹流连,再次问道:“别人不知道什么?” “嘴软,行吧,别人不知道我嘴软。”路垚气急败坏地低声吼道。他差点儿被亲得喘不上气,脸和命,他选后者。 以为这样就不会继续了,路垚整理好衣服要出去。结果被拉回来按在墙壁上,困在双臂之间,再一次被压住。 动作粗暴,毫无章法。完全被欲望驱使着,想多靠近一些,想更为深入地侵占怀中的人。 身体紧紧贴合,乔楚生平静下来,明白路垚是故意的,先是带他发泄让他喝个痛快,然后不想他逃避激他洗脸,最后在他失控后任由他吻个不停…… 不仅嘴软,心更软。抱紧软乎乎的路垚,敛起眼底的暴戾,他闷声说道:“对不起,三土。” 以前没发现自己是个禽兽。 要不是记得路垚没吃饭,他可能会亲得更久一些。 “下次,”路垚手脚发软,彻底挂在乔楚生身上,他承认自己有爽到,但还是脸涨得通红,勉强把后面的话说完,“下次别在外面这样。” 在家里怎样都好,他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在卫生间里做。 好在夜宵摊还开着。 夜晚的风冷,昏黄的路灯下,两人并排坐着,乔楚生用碗捂热了自己的手,然后与身边的人十指相扣,捂热路垚的手,一连串的动作做下来极为熟练。 路垚舀起汤圆吹了吹送到乔楚生嘴边,见乔楚生要躲,开口命令道:“必须吃,光喝酒还要不要你的胃了。” 一人一口,慢悠悠地吃完,慢悠悠地散步回去。 风冷,乔楚生的掌心却是热的。 终于热起来了。 路垚感受着暖意,心下一松。关于这件事他有太多猜测不敢讲给乔楚生听,因为他不确定是否全部猜对,也因为如果他的猜测是正确的,那么白老大极有可能是故意瞒着不告诉乔楚生。 等明天他先去会会六子,再去问问白老爷子,再决定是否告诉乔楚生。 他不想瞒,任何事,他都不想对乔楚生有所隐瞒。可他没把握,在没有想通所有事之前,他不敢贸然给他希望。 一丝希望的确可以换来暂时的开心,然而一旦希望破灭,他无法想象乔楚生需要多久才能走出来。 “怎么了?”乔楚生注意到路垚的步伐慢了,以为是路垚身体不舒服。 路垚笑笑,“没事,回家吧。” 第44章-43*长,腿44老啊姨44整理长腿老%阿〃姨证理 睡不踏实。 看表才不到四点,乔楚生迷迷糊糊地坐起身靠在床头,习惯性地伸手摸枕头边的烟盒。 他的烟瘾不小。 小时候的冬天冷,又没钱买御寒的厚衣物,一根烟,几个人分着抽,暖身子。后来进了青龙帮,觉得叼根烟很酷,先是自己兜里揣着,渐渐地有人递烟给他。再后来,烟没摸到,摸到的是路垚冰凉的手指。 放进手心暖着。 “……起床啦?”大概是真的感冒了,鼻音比以往的都要浓重。路垚蹭了蹭,向乔楚生那边挪动,想离热源更近些。 电话铃声从外面传来,在安静的凌晨显得十分刺耳,电话那端的急迫慌乱的语气,更加刺耳。 乔楚生深呼吸,轻手轻脚地回到卧室,确定被角掖好,给已经睡着的路垚留了字条才拿起衣服离开。 六子越狱了。 整间牢房没有任何破坏的痕迹,负责看守的警员不知所踪,看样子多半是警员主动将人放走的。 怪他昨晚疏忽,没注意人员安排,现在出了事火都没处发。连夜发通缉令,先追人再追责。 忙完,乔楚生累得趴在桌上。他彻底分不清巡捕房里藏有几方势力,属于青龙帮的、A帮的、还是其他帮派的、英国人的、或者是他不知道的势力的…… 人心隔肚皮,唯一能够确定的是失踪的警员不是他的人,也不是老爷子的。 “铃铃铃” 最近电话铃响就没有好事发生,乔楚生条件反射地从座椅上弹起来,“喂?” “老乔……” 是路垚起床了,乔楚生舒了口气,“吃早饭吗?我回去接你。” “想吃贝当路七十二号的冰淇淋,不要香草跟草莓味的,我不喜欢。”语气是肯定的。 乔楚生越听越觉得不对,这两种明明是路垚最爱吃的,沉思片刻,“客厅的人物挂画旁边的柜子里,有感冒药,你是不是发烧烧坏脑子了,大冷天的吃什么冰淇淋。” 客厅挂的画是路垚画的,是非常具有毕加索风格的风景画,柜子里也没有药,药都在床头柜里。 用最简单的错误信息询问路垚的旁边是不是有人。 “我没发烧,放心吧,你不去我就自己去……”电话被六子挂断,路垚面色惨白,应该没有露馅。 稳稳心态,路垚对站在身边拿刀抵着他腰的人尴尬地咧嘴笑了笑,“他比较担心我,不过说一声就好了。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 乔楚生留在枕边的纸条要求他必须打电话,借此忽悠这两位,如果不打乔楚生必当起疑心,才能有这通电话。 不然路垚还真没想好,要如何在不被发现的前提下让乔楚生别着急,自己只是被绑架没有性命之忧。 以他的对六子的了解,这人不是心思重的人,绝对想不到用他威胁乔楚生。可另外一位,直觉告诉路垚,这个人会比他姐还让人头疼。 六子的眼睛通红,看着特别凶悍,“走吧路少爷。” 这句话倒是令他神智突然清醒,路垚捕捉到六子插进兜里的手在抖,如他所想,是被迫的。 胁迫六子的,就是旁边的这位了。 终于他要因为知道的太多,而被A帮灭口了吗?不对啊,还啥都没说呢,别人怎么知道他知道多少。 路垚咬咬下嘴唇,恢复些血色,谄媚地对这位穿着警服但脸生的人笑道:“大哥,您吃早饭了吗?要不我们先……” 话还没说完,颈后一痛。六子捏人怎么这么疼,路垚脑海中飘过最后的念想是,一切结束后必须要让乔楚生帮他捏回来,太疼了。 来不及放回话筒,乔楚生穿着单薄的衬衣往外跑。别墅离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