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阻止不了对方的恶行。 “明知故问。” 他被祁宴深以一种很怪异的姿势,抵到窗户上。 “会被人看到的,你疯了?” 余真看着这透明的玻璃,底下就是万家灯火,刺的人眼睛都疼,保不准会被人眼尖,盯上了。 “关我屁事,反正被玩的人是你。” 祁宴深在逼着他求饶,就范。 余真慌了,“不要在这。” “在这不好吗?还能看看风景。” 祁宴深在他耳边放肆的笑,越笑他越心里发毛。 这人的厚颜无耻,超越他的想象,根本没有底线。 脸红辣辣的疼,身心也俱疲,余真没了力气去反抗,才支支吾吾的说了句,“换个地方吧,好不好,求你了……” 祁宴深起了兴致,故意逗他,“你说,换哪?” 被蛮力束缚着,他很难去挣脱,手臂那都被人钳制着快骨折了,有种硬掰的疼。 就算是高岭之花,到了肮脏的泥潭里,也会被染黑,没了清高之气。 余真将铮铮烈骨收了起来,口吻无奈,说着令自己荒唐无比的话,“去床上……” “真是贱骨头一个,偏要吃些苦头,才知道错。” 祁宴深将他甩了过去,欺身而上。 床头的座机,响起了段来电铃声。 祁宴深埋在他的肩头,啃着上面的皮肤,问,“哈,这么晚了还给你打电话,你说这人得多惦记你?” 祁宴深话中有话,逼着他去接电话。 余真没法,只能将电话拨通了,那头传来道熟悉的低沉嗓音,“余真,我马上就回家了,你想吃点什么夜宵吗?我给你买。” 余真怕露馅,没急着讲话。 祁宴深见对方压着气息调整状态,不禁笑的发哑,在他身后放低声线说道:“亲爱的,你倒是回句话啊。” 作者有话说: 审核求放过。 第五十一章 等你回来求我 被顶撞的气喘吁吁,满身大汗,余真磕巴了好几下,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最后他把电话“啪”的下关了。 在“嘟嘟嘟”这几声响起之前,靳迟的话还在耳边缠绕不止,“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余真,我马上回来……” 显然他还不知道今晚发生的事。 祁宴深食知入髓,把他当成砧板之肉,狠狠地蹂躏,糟蹋了一番后,又抽着腰带,略显薄情洒脱的起了身。 空气中传来皮革与金属扣相撞的相撞,节骨分明的修长手指在上面摆弄了一番,结束后,他又对着床上衣衫不整的人笑的得逞,诘责道:“还不赶紧去洗洗,被人发现我们在偷情了该怎么办?” 这人只管自己爽快,反正丢脸的人永远是他。 余真没理会,祁宴深连上衣都没穿好,几颗扣子零零碎碎的挂着,透着股风流浪子样,他用手掐了掐底下那人滚烫烧红的脸,拍了两下。 “为了来见你,我可是煞费苦心,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祁宴深责怪他的不识好歹。 晚上又找理由把靳迟支走,又是借着工作的借口,来靳家做客。 余真不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大费周章,可能就是觉得有趣好玩,为了给这平淡无奇的日子,增添上点乐子。 说到底还是些没理没由的恶趣味。 余真将目光盯向了他手臂上的那串牙印,是今晚自己狠狠咬上去留下的。 但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咬痕,更为触目惊心,鳞次栉比。 这人看似温润如玉,优雅矜贵,但骨子里的顽劣与狷狂,单靠张皮囊是怎么藏也藏不住。 你不顺从他一分,都要死死抓着你回敬十分。 祁宴深捏着他的下颚,强行把嘴巴张了开来,然后把从口袋里掏出的一串钥匙,塞到了自己的口腔里。 “家里的钥匙,你收着,别扔了。” 冰冷的金属质感,让他的舌尖打了个颤,锋利的棱角刺破里边柔软的肉,划了几个口子。 他急着想吐出来。 祁宴深盯着他,浑身透着股难明的气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余真恍惚,嘴里被塞到连唾沫都吞不下,祁宴深用指腹擦着他裂开泛血的嘴角,抹干净了上方的液体,对视了一番后,才笑里藏刀的咬牙道:“我今晚就是想来干你一次而已,也没逼着你回去的意思。” 他并没有松口气,反而觉得对方在憋着放大招,给自己致命一下。 果不其然,祁宴深又继续道:“我到时候等你,回来求我。” 他往余真的脸上亲了下,再无任何留恋的迈着步子,走出了房间。 等他离开后,余真才将那串钥匙,从嘴里吐了出来,扔到了垃圾桶里。 “咳咳。” 干咳了两下后,两滴酸涩的泪从眼角滚了出来。 他走到浴室,把祁宴深留在自己身上的东西,扣了出来,说不算多轻车熟路,但次数多了,也算是游刃有余。 过了会儿后,门外响起阵敲门声,靳迟在外边喊他的名字,“余真,你在里边吗?” 整个身子泡在浴缸里,余真双目失神,也没讲话,靳迟以为他想不开要自杀,又急着把门撞开了。 他见人进来了,又扑通一下埋到了水里,但怎么也遮掩不住身上斑驳狼狈的痕迹。 祁宴深有意逗留,靳迟正好跟他撞上了面,昔日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两人差点又要把架掐了起来。 但靳迟跟祁宴深又不一样,至少他是真的喜欢余真,对其留有感情。 而祁宴深打从心里,看不起他,只当其是个没尊严,脾性多变的宠物。 他看到余真躲了去,又连忙将人从温热的水里打捞了起来,拿了条浴巾,裹了上去。 靳迟连连叨叨,伤心又愧疚,“对不起,晚上我就不该出门,让那个混蛋有机可乘。” 可惜已经来的太迟了,再怎么说也无济于事。 靳迟瞥了眼过去,只觉得明晃晃的刺。 被亲的红肿破损的唇,殷红如枫叶,肩头裸露出的淤青,吻痕,更为劣迹斑斑,无一不是那个男人特地留下来的。 一股恼怒愤懑的气,游离于四肢百骸,他磨着牙,那字眼就从缝里挤了出来,“不守信用的家伙,早知道刚才,就把他杀了!” 余真习以为常这种侮辱,此刻还淡定了起来,“靳迟,你别生气,这也不关你的事。” 一句“不关你的事”,把他们俩之间的关系,撇的一清二净。 靳迟欲言未止,为没有保护好他,而感到懊恼,“我就该知道,他肯定是来找你的。” 他把余真的身体,擦了个干净,往床上放去,拿了被子盖的严实。 “睡一觉就好了,余真你别害怕。”靳迟安慰他。 “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