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黎云的性器就抵在他的穴口,那上面抹好了润滑的膏脂,他往下滑落一分,圆硕的龟头就挤进去一分。又因为水珠的湿润,让进入变得容易,而沈燕青的甬道里早已变得泥泞不堪。他喝下去的那杯酒,是最烈性的春.药,肠道不断分泌着爱意来邀请柏黎云的进入,但沈燕青的理智还在挣扎。 第一次被人从后面进入的恐惧感,让沈燕青不断的踮脚想要逃离,柏黎云的手指颇有技巧的拂过他的乳尖,不紧不慢地说着:“别急啊宝贝,我不会强迫你的。” 他的力气在一寸寸的流走,每滑下去一分就吃进去一寸,到后面几乎整个龟头都被后穴夹住,异物感被充盈后的舒坦盖过,他一紧张后穴就收缩了一下,又听到柏黎云透着舒服的一声轻笑。 柏黎云开始低头舔他的耳廓,吸吮沈燕青的耳垂,舌尖顺着耳道往里探,发出湿漉漉的响声。沈燕青从来没有和别人做过,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的敏感点,被这么情色的舔舐,身子一软几乎坐了下去,含住了柏黎云大半个柱身。 “嗯!”柏黎云爽的闷哼了一声,恶趣味的往上顶了顶,卡住沈燕青的腰往下按,几乎把整根都塞了进去。站立位让他的性器几乎是上翘的顶进去,对初尝人事的沈燕青来说,这种深度几乎是可怖的。 沈燕青几乎陷在药物的情欲之中,被塞满之后试图挣扎反而让柏黎云抽插了几次,最后整个人下来把性器吃得死死的,放弃了最后的抵抗。 柏黎云见他不再挣扎,伸手绕过他的小腹把人紧紧抱着,深深浅浅地开始缓缓抽动自己的阴茎,贴着沈燕青的耳边叫了声:“宝贝,从今天起,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乖乖做我的人,没人敢找你的麻烦。” 沈燕青浑身湿透了,被男人压在墙壁上操,每次晃动他的性器就贴着冰凉的瓷砖摩擦,到后面慢慢硬起来的时候,又被柏黎云一把握住按住马眼不许释放。 身后的男人像是雨林里的一只猛兽,在沈燕青的身上肆意驰骋。沈燕青哪里经过这样猛烈的情事,在淋浴间被站着猛操了几百下后,又把他抱到浴缸里趴着后入。 这一夜的情事几乎要了沈燕青半条命,到最后柏黎云允许他射的时候,他整个人眼前白光一闪,大叫了一声边射边喘,最后浑身颤栗地被柏黎云抱到了床上晕厥了过去。 -------------------- 沈燕青:我不是同性恋,你别想得到我! 柏黎云:人是自己送来门的,药酒是自己喝进嘴的。拦不住啊。 第23章 脏话 ================================ 23.0 等把人从浴室里抱出来,他浑身湿漉漉的像一尾鱼,柏黎云玩过不少的小男孩,但是比沈燕青更白的真是不多见。而且他的乳头是那种淡淡的浅粉,在硬了之后也不过比樱花更粉几分,看起来就是未经人事的处子。 柏黎云还留意到沈燕青的性器,倒是吃惊了他的长度,沈燕青完全勃起的时候是微微上翘的,不算很粗但是长度惊人。又被夹在两条羊脂白乳般滑腻的长腿之中,像白玉盘里浮出的粉果。柏黎云不禁探手抚摸了一番,却不想又勾起了沈燕青的药性。 沈燕青烧的有些糊涂了,早就忘了他是不愿意的,腿缠着柏黎云的腰,被他半拖着抱出来时,低头在他耳畔若有似无的哼哼。柏黎云侧过头含住他的唇,消弭了那些勾人的声调,濡湿的舌头钻进他的口腔,把他的软舌勾缠出银丝。 沈燕青整个人伏在柏黎云的身上,臀瓣就被他掰开,露出湿润的后穴。柏黎云臂力惊人,拖着他也不觉得累,反倒觉得这样的姿势操进去被夹得舒坦。强烈的摩擦感从尾椎像电流一样窜到头顶,柏黎云甚至恶趣味地松手,让沈燕青滑下去把他的性器咬的死死的,又仓皇地勾着他的脖子往后仰,露出被操狠了的呜咽声。 缓慢的抽送把小穴一寸寸的撑开,沈燕青不耐地扭了扭腰想往上爬,皱紧眉头的样子像是吃不到糖的小孩。柏黎云喜欢看他这种样子,比之前几次接触那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儿可爱许多,一个深挺之后轻啄了他红润的唇,说:“想吃吗?” 沈燕青露出迷惘的眼神,半睁半闭的羽睫颤动,不明白柏黎云让他吃什么。后穴挤下来半个柱身,捅的他湿漉漉的汁水顺着柏黎云的大腿根儿往下滴,他的屁股已经湿透了,连柏黎云的手掌里都是溢出来的淫液。 柏黎云抱着他走了几步,上下颠簸的时候阴茎磨蹭着他紧缩的内壁,但又因为太浅了有种隔靴挠痒的无奈。沈燕青自己往下一沉,却被柏黎云从腰间卡住,摆着身子也压不下去,急的眼中滚着水光呜咽了一声。 “想吃老公的大屌吗?”柏黎云用话逗他,粗鄙的淫言秽语刺激的沈燕青后穴一紧,他何时听过这么浪荡下流的话,推着手就想从柏黎云的身上跳下来。 柏黎云哪里肯放过他,拖着屁股往下一坐,猛力对着他的穴口凿弄,快速地抽出去后又狠狠地撞进来,爽的沈燕青咬着唇瓣不肯尖叫,却也脚趾蜷缩不自知地把他夹得更紧。 恐怖的快感像是海浪把沈燕青按在水里,又在浮出水面喘息的时候再来一波大浪盖在头顶。他几乎是落入深海的溺水者,除了后穴的淫水,连后背、脖颈都全是沁出的汗水。 但就在他快要上岸的时候,柏黎云停了动作,把他抵在墙上腾出一只手掐着他的性器,恶趣味地说:“最后问一次,想要我吗?” “想……想……要……!”沈燕青放弃了抵抗,他必须吸到最后一口氧气,否则就会溺死在柏黎云的床上。他在心里默念自己淫荡放浪,也为自己沉溺情事找借口,他是不自愿的,都是因为药物,都是因为那杯该死的酒。 “想要什么啊宝?”柏黎云又抵在了他的穴口,用龟头碾磨着花穴外壁的褶皱,眉眼带笑透着温柔,却说着残忍的话:“想要老公操你是不是?” 沈燕青怒骂出声,把二十来年学会的脏话都抖了出来,可惜他从小在规规矩矩的家庭长大,一路顺风顺水念到大学,能用的词汇量也就那几个。 “我要你个老王八蛋,老畜生,老混球!”他骂出来以后被柏黎云狠操了几下,骂人的强调也伴随着呻吟开始跑调,在柏黎云的耳朵里就像是别样的调情。但柏黎云不喜欢他说脏话,于是手掌捂了上来,按住了他微张的唇。 这样的姿势实在是有够糜烂,他被一个男人抵在墙边,只能用白皙的双腿夹紧他的腰腹才不被掉下去。男人一只手托着他的臀瓣,肆意地揉捏留下深红色的指印,另一只手按在他的嘴上,每次狠狠顶弄之后所有的呻吟都被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