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潮湿粘腻的水液从两人结合处流到床垫上,祁卫没有动作,顺着钟忻急促的呼吸,缓慢而坚定地继续深入,直到绝佳契合,彻底深埋入他的生殖腔,顶开那个娇嫩的器官。 钟忻茫然无措地哭泣,他再次陷入失调状态,可又好像什么都明白。Alpha不该是这样的,他应该与Omega缠绵悱恻,用自己的阴茎插入Omega的生殖腔,征服柔弱可爱的Omega,而不是躺在Enigma身下,双腿被卸了力,张开淫荡的角度,服侍自己的丈夫。 但祁卫呢?男人太强硬了,优雅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让钟忻一点办法都没有。他是Alpha吗?还是受人鞭笞的Omega?他为什么要在这里,为什么要…… 泪水沾湿钟忻的侧脸,他侧过脑袋,不想让祁卫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一面。祁卫抱着钟忻侧身,靠着床头坐下,分开Alpha的大腿,搂着他的后腰。姿势的变化让钟忻更难受,他捂着小腹不停抽气,最终靠着祁卫的胸膛,闭眼流泪。 他的确很疼,被强势唤醒的性欲不足以安抚痛感,然而这不是钟忻哭泣的原因。他觉得委屈,因为祁卫不听他解释——他们约定好要尊重彼此的意见,在床上也应当如此。 至少钟忻是这样认定的。 祁卫抽出纸巾,擦掉钟忻的眼泪,亲吻他出血的唇瓣。钟忻的手依然搭在腹部,凸起的骨节有些靡红,像是被摩擦狠了。祁卫牵过他的手,一根根地抚摸,最后与他十指相扣,紧密地交握:“哭什么?” “疼。” 一句言简意赅的控诉。 “还有么?”祁卫揉捏他的肚子,隔着皮肤按压他的生殖腔,钟忻的肩膀耸了起来,像摇摇欲坠的丘陵,在震颤中分崩离析。 “我们不是约定好了吗?无论发生什么,都要讲出来。”祁卫耐心地对妻子说,“我想听,告诉我。” 钟忻抬头看着他,殷红的双眼已经肿了,浓睫沾湿:“我没有主动见苏……” “我知道。” 祁卫心不在焉地往上顶了下,钟忻撑着他的肩膀惊喘,又快要落下泪:“呃啊!” Alpha生殖腔太脆弱了,本就是被祁卫的乌木信息素恶意催熟的,除了承欢和孕育一无是处。肥厚的肉壁紧紧贴着Enigma的龟头,像是贪吃的小嘴,热情吮吸着性器,妄图挤压出什么,汇到漫溢的潮液里。钟忻呆呆地望着祁卫,肉穴不自觉绞紧了,蠕动着吞吃性器,腔口的嫩肉充血鼓胀,又酸又疼。 “算了,这种时候你还想着别人,我好像有点失败。” “不……” 钟忻立刻捂住祁卫的嘴,迫切地想要解释,却哑口无言。祁卫究竟想听什么呢?钟忻隐约觉得自己知道,可他说不出口。 祁卫再度顶弄钟忻,Alpha的喘息由忍痛变为呻吟,逐渐有了得趣的意味。他在过分饱胀的填充感里尝到异样的快感,像是不该属于他的愉悦被轻易捕获了。 “啊……轻点……” 钟忻受不住地啜泣,祁卫恍若未闻,摆弄他纤韧的腰,一次次破开腔口,将潮湿粘腻的情液堵回钟忻的身体里,撞在他脆弱的内壁上,力道很重,像是要凿开那些皮肉,掐碎他的骨头。钟忻的臀肉也被捏得青紫,挤压成肆意的形状,贴合男人精壮的大腿,又时而被分开亵玩,臀缝渗出连绵不断的热液。 钟忻感到祁卫的动作越来越快,他被粗硬的性器顶得翻起白眼,脚趾也跟着扭成一团,踩在撕碎的被单上较劲。Enigma让信息素包裹住Alpha,目光中的似水柔情被无法言说的狠戾取代。 “祁……祁先生……” 钟忻意识到祁卫的最终目的,爆发出绝境中的求生本能,跪坐在祁卫身上泪流满面。Enigma停下看着他,手指抚摸他后颈红肿的腺体:“想说什么?” “我……” 钟忻放弃挣扎,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要用力地抱住祁卫,献祭出后颈:“标记我。” 祁卫轻声地笑:“你是谁?” “我是钟忻。”Alpha颤栗地说,“祁先生是我的丈夫,我的Enigma。” 祁卫亮了灯,将床头的药罐打开,喂一片给钟忻。钟忻不明所以,听话吃了下去,祁卫在他身旁耳语:“很快就不疼了,乖乖。” 再然后的记忆非常模糊,钟忻感到燥热,像是枯死的草木渴求水源一般,疯狂索取祁卫的信息素。Enigam对他有求必应,强硬地亲吻他,抚摸他,在他全身种下触目惊心的吻痕,然后卸了他的手腕,将Alpha锁死在臂弯里。钟忻大喊大叫,力气却随着汗水蒸发了,软绵无力地瘫软,仰头抱着祁卫哭。 他被抬起双腿,细瘦白嫩的大腿紧紧闭合,穴肉也跟着一同收缩,套着祁卫恐怖的性器,就像为他量身定做的肉袋子。祁卫捆住他的膝盖,让Alpha以极其扭曲的姿势接受他的疼爱,发狠地贯穿他,将生殖腔磨出细密的白沫,逼得钟忻连连求饶。 喊了老公也不管用,最后钟忻只能一遍遍叫哥哥。Enigma在一声声带着泣音的“祁哥”里抽插,掰过钟忻的下巴,咬着他的后颈成结。 “宝宝,看我。” “啊啊!” 吃下性器前端已经万分艰难,生殖腔在祁卫成结的瞬间便开始猛烈收缩,像是要把怒张的龟头挤出去。钟忻大汗淋漓,捂着小腹尖叫,崩溃地锤打祁卫的肩膀。他无论如何也挪不开身体,硬生生感受着如此恐怖的侵略战争发生在自己体内,Enigma的结将他撑满了,撑坏了,捣烂了,碎成一粒粒的月光,荡漾在情欲的湖面,成了虚幻的倒影。 “求你……” “求你……祁先生……” 祁卫发出满足的性感喘息,他像是捕获食物的雄狮,张牙舞爪地将其叼回巢穴,品尝猎品的鲜美。钟忻说什么,做什么,求什么,祁卫都不会听了,他完全屏蔽来自Alpha的乞求,任性而霸道。紧致潮热的肉穴同样让祁卫头皮发麻,Enigma恨不得彻底掰断钟忻的腿根,让他瘫痪在身下,只能被迫承受自己的侵占,然后…… 怀上属于他的孩子。 如此美妙而扭曲的臆想让祁卫有了片刻愣神,他面容阴狠,笑意僵硬虚伪,抗衡着基因本能里的兽性。钟忻被他的表情吓得几欲昏死,又在排山倒海的剧痛中醒来,低头看着凸起的小腹,张嘴哼了声。 “宝宝。” 祁卫的声音也哑了,说不清是情欲还是别的东西。乌木信息素完全浸润了佛手柑,Alpha被咬出血洞的后颈腺体散发出二者融合的馥郁香气。钟忻嗅到这股味道后彻底脱力,眼前落了重重的黑雾,陷入晕厥。 == 醒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