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我可以跟你签订暂时的条约。” “具体是什么方面?” “按摩。” “只是按摩?” 温北眨了眨眼,被问得有些一愣,随后有些炸毛:“对!” 他搞不懂眼前的人到底在想什么,心里却有道声音在喊着要留下他。 面对这样的不稳定因素,时时刻刻带在身边反而更有利。 仇酊低笑一声:“我还能做饭和打扫。” 他的眼神似乎在嘲笑温北想歪了。 “......不需要。” 再逗弄就要生气了,仇酊十分明白什么叫见好就收,他点头同意了温北提出来的建议。 长腿往前一伸,气场打开了许多,带着微微的压迫感。 这样的人为什么会没钱? 温北内心的疑窦越来越多,他感觉像是有一条危险的蟒蛇在前方对着自己吐蛇信子,他却不得不越陷越深,为了所谓的真相。 他眼神复杂:“方便问一下你的名字吗?” 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 但这也许能成为唯一的突破口。 仇酊低笑一声,带着莫名的宠溺:“先生,很抱歉我不能告诉你。” 来摸索吧,我的小猫。 第83章 酒吧的音乐有些嘈杂,温北眼神淡淡看向身后的人,隐隐有几分挑衅:“你跟着过来干什么?” 仇酊一脸无奈:“温先生,我是你的按摩技师,只是想关心一下你的身体。” 他说得十分平静,仿佛真是如此简单,当温北转过身时,凝视着酒吧的眼神瞬间就冷下了。 但他没有制止温北进入酒吧的步伐,只是沉默的宛如大型跟宠跟在身后。 毕竟因为不肯告知名字而将人惹生气的也是他。 和之前那家清吧不同,这家酒吧的环境明显嘈杂了许多,而且几乎都是男人。 温北有些好奇地往里面探头,几乎是他和身后男人出现在酒吧里的那一刻,全部视线都转移到了他们身上。 或羞涩或露骨,一些大胆而炙热的小零都恨不得扭着腰冲过来搭讪。 陈寻赶紧招手让温北过去。 这是个名副其实的gay吧,他之所以将温北约在这个地方,也是为了试探他到底喜不喜欢男人。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次他身后居然多了一个人,而且看周身气场就知道一定不是普通人。 陈寻脸上的敌意太过明显,仇酊淡淡的瞥了一眼,不加掩饰自己的占有欲,和温北靠得极近,宽大的身躯在昏暗的灯光下看起来几乎是要将温北整个笼罩。 温北:“小鱼他们不来吗?” 自然是不来,所谓的老同学聚餐也不过是陈寻找的借口,他硬着头皮糊弄了过去,然后朝仇酊的方向不断看过去:“这位是?” 温北脸上礼貌的笑意变淡,嘴角崩得平直:“只是我的按摩技师,还是你推荐给我的。” 一个连名字都不愿意告诉他的小气鬼。 陈寻脸上的笑意僵住:“是我介绍的?” 如果有重来的机会,他一定会狠狠扇当时的自己两巴掌。 不过好在这个人只是个按摩技师,这么说来除了脸和身材以外不论是财力智商还是家世工作都比不过自己。 而且看样子温北并不是很喜欢他,嫌弃都快摆在脸上了。 陈寻完全忘记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 以温北这种在朋友面前树立好脾气又温和的形象,意外的对一个人没有好脸色时,那个人变成了特例。 他信心满满想给温北调酒:“我现学了一款酒的做法。” 只是调完将酒递给温北,就被一只手无法抗拒的挡住。 仇酊眼神暗暗:“他刚出院,喝酒有些伤身体。” 说完不知道从哪里倒了一杯柳橙汁放在温北面前。 哪有人来酒吧喝果汁的。 陈寻刚想嘲笑他的多此一举,就看到温北拿起了那杯果汁啜了一口,眉眼变得弯弯。 比起有些苦涩的各种酒水,他确实偏喜好甜甜的果汁。 这种喜好很幼稚,平常很少人会发现。 陈寻的表情大受打击,他看着仇酊,眼底的敌意愈发明显。 心里深处仿佛有个声音不断在呐喊着,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他是来和自己抢人的。 怎么能容许温北被他带走呢? “不行!”陈寻猛地大喊。 酒吧里其他人就像没有察觉到一般继续狂欢,只有温北愣了一下,开口关心:“你没事吧?” 陈寻一脸疑惑:“没事啊。” 他自己都没发觉刚刚莫名其妙的失态。 他站起身,酒吧里的灯光打在他脸上将神色照得不清不楚:“我去一下洗手间。”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好像有些奇怪。”温北气都消了许多,他看向身旁的人。 仇酊给他点了个果盘,声音蛊惑:“你不觉得周围的每个人都很奇怪吗?” 温北顿了一下,他转头看向酒吧里的人,每个人都在疯狂扭动着跳舞,也有人激情的坐在一旁接吻。 热闹、糜烂而又纸醉金迷。 可他却看不清他们的表情。 温北收回了视线,心头有些乱乱的,脸上依旧平静:“你就是最奇怪的那一个。” 仇酊轻笑:“嗯。” 他无条件附和温北的话,意外像是在哄骗自家迷路的小孩。 温北不说话了,他又喝了一口果汁,眼里有些迷茫。 那种将某种重要东西遗忘的无措感又出现了。 ... 陈寻在洗手间的水池上洗了洗手,他露出自己光洁的额头,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扭曲醋意和杀意。 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几个路人,他们脸上笑容的弧度都一模一样,在他耳边齐声道:“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陈寻眼中的高光也一点点消失,跟着喃喃:“杀了、杀了、杀了......” 如果不杀了他,温北就要跟着走了。 他合该留下来陪着自己的。 几个路人走了,洗手间又恢复了安静,陈寻眼中渐渐变得坚定,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水果刀,将它藏在了衣袖最里面。 然后才走出了洗手间。 在外面的仇酊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排斥力量,他知道这是这个空间在对他这个入侵者做出警告。 如果再不离开,他会被这里的“原住民”们排挤,甚至采用过激手段。 仇酊眼底闪过一丝寒意。 “你回来了?”温北的声音响起。 他这句话是对着陈寻说的。 陈寻:“嗯。” 他去了一趟洗手间后话好像变少了许多。 温北的心情也因为仇酊刚刚那句仿佛有所暗示的话而变得沉重,他开门见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