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何以解憂,唯有大哭。 (第1/3页)
,薛毅楓看著這樣的陳柯不由翻了翻白眼,“我說你丫這到底是怎麼了呀?什麼事兒把你弄成這鬼樣子?”陳柯咬牙,什麼事兒?還不就是那個死柳大媽嘛!可陳柯覺得丟人,沒說。向來只有他甩人的份,還他媽第一次被人甩呢。這麼想著更鬱悶了。於是再次看向吧臺裏,“哎,我說,我要的酒呐!趕緊給我上來!”薛毅楓給酒保使了個眼色,酒保有點不明所以,那不能給酒的話……酒保貌似明白了。於是酒保給陳柯上來一杯深色的液體。陳柯看著那‘酒’的顏色,咋了咋舌,接過來,就往嘴裏倒,結果……“我靠!呸呸呸!”陳柯直吐舌頭,一雙眼睛怒視薛毅楓。“你丫這酒吧坑人的吧?”薛毅楓有些不明所以,“怎麼了?”其實他也覺得那酒有些異常,他只當是酒保給兌了水。沒想到……“這,這他媽的是醋!”薛毅楓眨了眨眼,憋了笑,“咳……那什麼,你有沒有清醒一點。”陳柯鬱悶,“我今天就是來買醉的,喝不醉我來幹屁呀。趕緊的,讓你們這人給我上酒。”“你不說明白,這酒我還真就不能給你上。”陳柯挑眉,“我cao,你丫來勁是不是?”薛毅楓也挑眉,“我cao,我還就來勁了怎麼著?看你丫這熊樣兒,我就來氣!”兩人鬥雞眼瞪著呢,這時大門處傳來聲音。“哎呀呀,這是怎麼了?都是好兄弟,怎麼還較上勁了?”二人看過去,是鄭氏兄弟。他們兩個這時候來也挺奇的,薛毅楓問,“你們怎麼這個時間來了?”鄭氏兄弟一邊往陳薛二人所在地走,鄭文彬一邊說道:“剛剛在學校裏的時候,我們就看到你丫不上課,沖出校園了。怕出了什麼事,我們就跟過來了。這一來倒是看到這麼熱鬧的一幕,還挺讓人開心的嘛。話說,你們兩個最近是怎麼回事啊?怎麼沒事兒總互掐?”薛毅楓道:“這回你們可是冤枉我了,我可沒想和他掐,是他氣兒不順,逮誰跟誰急。跟瘋狗似的。”陳柯立起眼睛,“你丫說誰是瘋狗?我告訴你,今天這事兒,你丫的也脫不了干係。你丫個王八蛋,哼!”薛毅楓聽了陳柯這話,反倒不生氣了,和鄭氏兄弟互看幾眼之後道:“我靠,陳大少,你丫今天果然很異常,快,快跟兄弟們說說,也讓兄弟跟著一起開心開心。哎呀,還跟我有關系?難道說,是柳大媽??啊?啊?”陳柯鬱悶,“柳大媽個屁!我陳柯最倒楣的就是認識你們這幾個損友。”薛毅楓道:“損損更健康嘛,說吧說吧。”陳柯狠瞪,“說個屁說。我要喝酒。”薛毅楓還想攔著,鄭文宇阻止了他的動作,“讓他喝吧,陳大少多少年都沒這麼鬱悶過了。喝點也行。”說著,他們要了些酒,四個人一起喝了起來。不多時陳柯就狠醉了。薛毅楓鬱悶,對鄭氏兄弟道:“我就說不讓他喝吧,你們看現在這都什麼樣了?”鄭文彬道:“他丫的嘴那麼嚴,你能問出來什麼?這樣喝得大醉,才好套話呀。”薛毅楓嘴角抽上了。這兩人果然是損友,以後可得提防著點。鄭文宇在陳柯的耳邊輕道:“柯少?你今天這是怎麼啦?”他們知道陳柯今天遇到的事情,應該很不尋常。陳柯家世好,一定會不被錢所累,那', '')('第二十七章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何以解憂,唯有大哭。 (第3/3页)
一定就是感情。而且剛剛陳柯話裏還提到了這事兒跟薛毅楓有關系,那麼,最近可就只有一件事在陳薛二人之間糾結著,那自然就是柳大媽了。可他們就算知道了這事極有可能是因為柳大媽,也不願意相信,向來眼高於頂的陳柯,會是因為柳大媽而搞成這樣。陳柯醉了,滿嘴醉話,“有什麼了不起的。”鄭氏兄弟拍著他的背,應著,“對,對對,有什麼了不起的。”“媽的,不就是個沒人要的大媽嘛!”陳柯終於喊出來了,心裏覺得痛快點了。其他三人一臉瞢逼了,靠,還真是因為柳大媽呀。只聽陳柯繼續道:“還說什麼……下輩子也不要老子?我cao!我陳柯缺女人嗎?啊?我陳柯什麼時候缺過女人?!”三人聽著,不由感歎,“我去,這也太勁爆了吧。那大媽是被刺激傻了嗎?竟然說出如此逆天豪言?陳大少啊,能向她發出橄欖枝,那是她三生修來的福氣呀。這大媽果然不尋常。”三人安撫情緒激動的陳柯,“對對對,陳大少什麼時候缺過女人,是那大媽沒眼光。”陳柯怒了,酒杯一摔,“對個屁!我……我不說了。”陳柯搖晃著要走。薛毅楓對鄭氏兄弟道,“這回行了,情況咱也瞭解了,我還是帶他走吧,酒吧馬上就要營業了,讓人看到這樣的陳柯,還不得被某些豪放女給生吞了呀。”鄭氏兄弟笑道,“嗯,還真是。那就趕緊的吧,可別讓他再在這裏丟現眼了。”薛毅楓環顧了下四周。靠,就算現在還沒正式營業,這裏也有不少人等,那麼多雙眼睛都盯著他們這裏看,薛毅楓瞬間覺得他們變成了動物園裏的猴子。真是靠了!薛毅楓撇了撇嘴,扶著陳柯離開。一進VIP包房,薛毅楓將陳柯丟在了大床上。對著蜷縮在那裏的陳柯道:“發瘋也發過了,現在好好睡一覺吧。明天過後,一切就都好了。”陳大少吵著要喝水,薛毅楓又侍候了陳大少喝水,就在薛毅楓打算走的時候,陳柯那裏傳來了哭聲,這讓薛毅楓震驚的回過頭去。印象中,陳柯上一次像這樣哭得像個無助孩子的時候,還是陳柯八歲那年,那個時候陳家最愛陳柯的爺爺去世了。而此時,陳柯哭成這樣,就為了一個大媽。薛毅楓沒有走,他就那麼看著陳柯哭。他意識到,自己的兄弟,是真的喜歡上那個大媽了,而且還喜歡得很慘。這一刻,薛毅楓的心裏很複雜。自己的兄弟哭成這樣,他也跟著很難過。可內心裏升起的那種興奮,是為了什麼呢?這一刻,薛毅楓覺得自己真的太不是人了。竟然為了兄弟的事情而幸災樂禍。只是他不知道,對於柳雲柳大媽,他那種奇怪的心情,早已經紮了根。未來的日子,只有愈演愈烈的份。陳柯哭夠了,就睡過去了。也許他明天就會把這一切忘掉。也許這只是一場夢。但這一幕,被薛毅楓深刻進了腦海。他覺得自己也應該離柳大媽遠一點。他有預感,如果再接近,他有一天可能比陳柯還慘。薛毅楓笑笑,自己並不是陳柯,自己也不喜歡柳大媽。雖然柳大媽的唇,真的很香,很甜。但他是絕對不可能愛上柳大媽的。自己在這裏胡思亂想個什麼勁兒呀。薛毅楓幫陳柯蓋上被子,就走出了VIP室。作者有話:不好意思,這段不知不覺就寫多了,大家湊合看吧。^_^',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