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安全套,徐觉安却感觉被热流烫到一样,升起一股满足感。沈绥趴在他身上喘着气,过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抽出阴茎,摘下套子打了个结扔到垃圾桶里。 他抱着徐觉安躺在床上温存,用手抚摸他还在微微战栗的身体。拂过膝盖时,徐觉安轻轻吸了一口气,沈绥忙开灯去看,就见他两个膝盖都磨红了。 沈绥心疼地亲了一下,伸手去给他揉,忍不住数落他:“疼怎么不和我说?” 徐觉安微笑了下:“刚才没感觉到,不疼的。” 沈绥知道徐觉安皮肤白,很容易留印子,放轻力道继续给他揉,又问他:“舒服吗?” 徐觉安不自觉地夹了一下后穴,很认真地回答他:“嗯,后面……很深。你太大了,刚进去的时候有点疼,但后面就舒服了。你不用担心。” 徐觉安想,他一定会比我还要喜欢。 沈绥知道他单纯是在陈述事实,又觉得他每一句话都是在惹人犯罪。 他不敢再想下去,起身去浴室放水,然后抱徐觉安去清理。还好这间屋子里有浴缸,徐觉安泡在温暖的水中昏昏欲睡,任由沈绥摆弄他。 沈绥知道他累着了,笑着捏了捏他的鼻子,给他擦干后又把他抱回床上,揽在怀里一同睡了过去。 一夜好眠。 -------------------- 吃到惹…… 还是没忍住白天发了哈哈哈 感觉太甜了有木有?下一章搞搞事。 第12章 =================== 徐觉安是被热醒的,身上黏糊糊的出了一层汗。他翻身坐起来,臀部隐隐出现明显的不适感。 他想起来了,这里昨晚刚被过度使用过。 沈绥不在,徐觉安起身下床到浴室去冲澡。水流划过身体时,昨晚那些混乱的记忆逐渐清晰起来。 徐觉安开始害羞了。 洗完澡推开门,就看到沈绥坐在桌子前摆餐具。沈绥看到他后快步走过来抱住他,引他做到床边。 徐觉安有些好笑:“我又不是怀孕了。” 沈绥挠挠头:“听说会不太舒服,你还好吗?” “我没事,就是饿了。”徐觉安摇摇头,端起桌上的白粥,小口小口喝起来。 后面还有点疼,上午是肯定出不去了。徐觉安趴在悠闲地趴在床上看电视剧,沈绥在一旁陪着他,偶尔给他端茶倒水,好不殷勤。 这才是假期应该有的样子,徐觉安想起之前母亲重病时每天忙碌的生活,心下感慨,对沈绥说:“我很忙的时候总是鼓励自己,与其浪费生命,倒不如每天辛苦和充实的工作,这样一天才会有意义。现在闲下来才知道,还是浪费生命有意思。” 沈绥轻笑,揉了揉他的脑袋问:“前一阵子很忙吗?” “嗯,我妈生病那段时间,每天都不敢睡觉,因为睁开眼睛只有干不完的工作,和我不想听到的坏消息。” “阿姨生病了?” 徐觉安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和沈绥说起过这件事,他点点头:“我妈妈去世了,遇到你的那天刚处理好丧事。” 沈绥愣了一下,又问:“那你爸呢?” “毕业第二年就死了,喝多了横穿马路被人撞死的。”徐觉安无所谓地耸耸肩膀,“值得庆幸的是他知道走斑马线,司机赔了一些钱,后来正好用来给我妈治病了。” “他拖累我妈那么多年,最终还是拿命还了。” 徐觉安家里的事沈绥知道一点。他的父亲常年酗酒,少有清醒的时候。徐觉安上学的学费和日常开销都由他母亲一个人打工承担。她是一个坚强的母亲,也是一个软弱的女人。她不想自己的孩子成为单亲家庭,也不敢离开自己无能的丈夫。徐觉安打过闹过,都不顶用,最后只好由着她来,只要他父亲不打骂她,他都不去理会那人的存在。 失联的这五年,徐觉安相继失去双亲,这些沈绥一概不知。 他错过太多了。 沈绥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抬手揉了揉他的细软的发丝,又凑过去亲吻他。徐觉安自嘲地笑了下,说:“不用这样,我不想利用我妈妈的离世骗你同情。” “我不是同情你。”沈绥快速反驳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知道徐觉安很要强,从前在学校的时候,哪怕生活再拮据都不会开口借钱,跟所有人都算得很清楚,从不占人便宜。别人给他的一分好,他总是要三分五分的还回去。 但在那时候,沈绥是例外的。他们之间算不清楚,索性就不算了,吃穿用度都在一起,比普通夫妻还像过日子。徐觉安对他的关心和照顾也不是因为感激他报答他,是真心实意地付出,用心对他好。 那时候的沈绥是实实在在能感受到自己的与众不同的,无论是物质上还是感情上。 以前的他,不会认为沈绥的关爱是出于同情。可是现在,徐觉安像是一只缩回壳中的小乌龟,沈绥窥探不到他的想法,也走进不了他的世界。 气氛有些微妙,过了好一会儿徐觉安才再次笑起来,轻声问:“咱们什么时候回去?我还想去逛街买衣服。” “老板说今晚有民俗表演,想带你看看,明天一早返程吧?”沈绥顺着他跳转话题,“需要穿正装上班?” 徐觉安摇摇头:“我最不缺的就是正装。恒洲好像没有这个要求,所以想换换形象。” 他头发也长了一点,还没想好要不要剪短。他很喜欢沈绥的寸头,但自己的长相偏柔和,没有沈绥那样硬朗的线条,他可能撑不起来。 沈绥也想到了,轻笑着说:“带你去收拾收拾头发,我认识一个还过得去的tony老师。” 徐觉安欣然接受,继续抬头看电视。屋里的气氛再次安静下来,沈绥和徐觉安各想着自己的心事,谁都没有说话。 民俗表演确实很好看,但他们明显心不在焉。不知是因为想起了母亲,还是因为刚才的误会,徐觉安话少了很多。一路上虽是带着笑的,但笑意不达眼底,看上去有些勉强。 沈绥也有点丧气,他不指望自己消失的五年里徐觉安会一直待他如初,但突然被划清界限,他心里实在是不好受。更何况徐觉安在这段时间里经历了这么多事,沈绥心疼他,也责备自己,想安慰又怕被徐觉安误会,把徐觉安推得更远。 晚上回房间后,徐觉安说什么都不肯再和他睡一个床,反复说自己睡相不好,想一个人睡。沈绥拿他没办法,又不敢强迫他,只能委委屈屈地抱着枕头睡了一晚。 ———————————————— 恒洲的入职已经敲定,徐觉安会在周一去办理入职手续。回家后徐觉安又提出搬回次卧住,主卧本就没有他的东西,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