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猫爪挠他,被掰开腿根,哀嚎很快变成浪荡呻吟。久久不得抚慰的肉穴猛然被舌尖闯入,激烈收缩挽留,带起整个下腹的痉挛,最后是全身的溃散。穴里汩汩流出透明的水液,鼓胀到极限的乳房喷出奶汁——厉卿没有吸过的右胸涨得发青发紫,褚央哭着要抓,被厉卿舔得融化,成为一摊无法流动的死水。 “别碰我!”褚央哭得摇晃耳朵,“好涨,好难受……” 厉卿鼻梁上挂满了他的水,刻意不擦,给褚央看他潮喷了多少。褚央赌气推厉卿,被按住脑袋亲,唇舌彼此碾压,他尝到自己的甜腻奶味,下体又沁出粘稠的浊液。厉卿每每张嘴吃褚央的舌头,褚央都生理性以为他要喝自己的奶,乳汁不受控制地乱溅,仿佛揪坏的水龙头。 “要不要碰?”厉卿像是胁迫褚央,英俊的眉眼一旦沉下来,就有着无法掩盖的戾气,“褚央,说话。” “要,要……”褚央追着厉卿的嘴角,乞讨般地吐舌,“唔,不要……” 厉卿发出很小声的冷笑,继续低头吻褚央,手掌拢住被冷落的右乳,揉捏,抓握,按压,肆意玩弄成他乐意的形状,听到褚央鼻腔里猫儿般的呜咽。胀痛到极限的乳房没能挺过几秒钟,射出细长的奶柱,喷溅到厉卿的腹肌,留下暧昧的白渍。 “嗯……”褚央双目失神,幽蓝的乞求无法聚焦,“宝宝没有了……” 厉卿像是良心发现,松开被亵玩得有些残忍的乳肉。向导玉白细腻的肌肤此刻没有一处完好的,胸前伤痕累累,汗水、泪水与乳汁聚成一洼,顺着乳沟滑落过尚且平坦的腹部。桃心刻印边缘已经变红,这是象征孕育的伟大颜色。 “还有。”厉卿拿来湿巾,轻轻擦拭褚央额头的汗,“还有好多奶,你都不给我吗?” “不可以抢宝宝的。”褚央很固执,“宝宝要喝。” 厉卿摸他的小腹,想到孕期手册里的话。猫咪向导显怀会很晚,在此之前,他有很长时间来和褚央探讨乳房归属权的问题:“宝宝在这里。” 褚央被厉卿说得发愣,鼻尖还挂着泪,双手却伸给他。厉卿拉着他往下,绕着紧缩的穴口打转。褚央感到浑身激灵,雪白的尾巴不停摇摆。 “想做吗?” “想。”褚央用腿蹭住厉卿的手,“三个月了……” 厉卿深吸气:“不行。” “为什么呀……” 褚央的脸又变得皱巴巴的,厉卿怕他哭抽了,把人抱到怀里,抓他调皮的尾巴。褚央转头与厉卿接吻,被衔住唇瓣,胸口溢出稀薄的奶水。厉卿取掉褚央挂在脖子上的婚戒,套进他被吸靡红的乳头,手臂被褚央挠得鲜血淋漓。 “拿下来!”褚央快伏乞厉卿了,翘起的乳头被镶满碎钻的婚戒牢牢锁住,简直要他的命,“求你,求你……” “嘘。”厉卿慢慢转动戒指,“我的戒指比你大一圈,等宝宝把你的奶尖咬肿就合适了,嗯?” 褚央只能打他骂他,屡次想要拿下婚戒,将乳头拉长也摘不下,哭着被厉卿继续挤奶,近乎脱水。他感受到哨兵硬胀的性器顶起了不容忽视的高度,难耐地扭腰,想要吃进能让他快乐的东西。厉卿将乳汁涂抹到刻印上,按住他柔软的腹部。 “因为宝宝在这里。”厉卿再说了一次,“你想被我操流产吗,小猫。” -------------------- s属性大爆发很暴力的产乳play 第73章 客厅荒唐之夜让褚央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好消息是不再挑食叼嘴,像几辈子没开过荤的野人下山,随时随地抱着零食罐。被厉卿彻底疏通的乳腺不再涨奶,昙花一现般消退,留下玩坏的肿胀奶尖。摘下婚戒后褚央把它丢出窗外,没过几分钟,又拉厉卿去花园里找,骂他混账坏蛋大魔头。 厉卿我行我素惯了,看到褚央把戒指穿绳捂在心口,还是感到些许的愧疚。他问褚央为什么不戴在手上,小猫背对着他弯腰,把自己缩成毛绒团子。 “戴在手上怕掉。”褚央闷闷的,“出外勤也要取下来,不方便。” “我量过你的尺寸,不会掉的。”厉卿把褚央抓到怀中,打开床头灯,方便给他上药,“衣服脱了。” “嘶……” 褚央嘴里咬着睡衣下摆,双眸泛潮,呼吸明显变得急促而幽微。厉卿用碘伏棉签擦他的乳胸,涂抹温热的膏药,手臂与脖颈的青筋一根根往外冒。 “不想被被人看见。”褚央含糊地说,“只给我一个人的……” 厉卿停下动作,撩起刘海,撑在褚央耳边看他:“当然是给你一个人的,不然我还向谁求婚?” 褚央轻哼了声:“我还以为授封宴只是临时起意呢,剧本上没这个台词,我听你说,腿都吓软了……” “傻猫。”厉卿关掉床头灯,“过来。” 厉卿等了半天没得到反馈,发现向导已经累得睡着了。厉卿主动靠褚央近了些,伸手揉他的后腰,轻轻搭上小腹,将他牢牢抱住。褚央觉得心安,紧握的双拳终究松开,被厉卿放到舒适的位置,婚戒圈住无名指。 “不许摘。”厉卿对梦中的褚央说,“对不起。” 到了七月底,塔里总算肯放厉卿一个星期的轮休假。褚央火速收拾好行李带厉卿跑,惟恐被拦在机场。飞机与夕阳同时落地,机场工作人员隔老远对厉卿敬礼。 褚央戳他一拳能抡死老虎的大膀子:“怎么把外套脱了?” 黑暗哨兵身穿拉风的背心,步伐潇洒宛如走秀,胸肌呼之欲出,惹得路人频频侧目。 “热。”厉卿接过褚央手里的提包,放到行李箱上,问道:“直接打车?” 他在宣江只有一辆法拉利和一辆路虎,都丢在4S店做保养,来得匆忙,没拿到钥匙。褚央原本也想叫出租,看见机场出口的指示牌,停住脚步。 “还记得2号线吗?”褚央指着那道粉色的箭头,“当初你硬要跟我考察交通线路,我们在地铁上吵架,还碰巧遇见了左潇的人盗尸。” 厉卿当然记得,那是他第一次与向导联结。彼时的褚央还隐匿着真容,黑黑丑丑的,与他顶嘴,傲娇又机灵。 “我觉得那不算吵架——怎么,你想故地重游吗?” “2号线直达我家楼下,只需要坐一个小时就到了。”褚央挽厉卿的手臂往扶梯处走,“好久没坐地铁,再感受下嘛。” “行。” 于是两个人当真坐上2号线,褚央给褚璇发了个微信,妹妹让他们上楼前自己买点爱吃水果。由于他们出发得晚,恰好遇到晚高峰,地铁里的人很快多了起来,最终变得拥挤不堪。厉卿把位置让给一位带小孩的母亲,褚央没坐太久,同样站起身,让腿脚不便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