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紧紧箍着,不让我塌下去。 这样的姿势让他离我格外近,我听见他凑在我耳边道:“床都被你弄湿了。” 我低头看去,发现的确如他所言,床榻湿了一大片。 “啊…我…不是…啊哈…不是故意…的…” 我一边咬着手指,尽量不让呻吟泄出口,一边努力解释着。 胸前浑圆都被他撞得不停抖动,许是他也看见了,一只手伸过来紧握住右乳,时不时掐一下乳头。 只一下便让我浑身痉挛一番,“啊啊…别掐…” 可能是刚射过一次,这一次的颜蕴之格外持久。 他让我紧紧并拢双腿,随后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腿间太滑,偶尔几下那肉棒会迷失方向,狠狠捣在我花心。 每当这时我都会猛地抽搐一下,穴中又涌出一股水来。 几次下来他还没泄出来,我像是死了一回,竟不知这一夜是怎么结束的。 再次醒来时,我只觉得浑身酸痛,尤其是大腿根部,几乎不能动弹,一动便抽抽的疼。 好在身体并不粘腻,看来颜蕴之帮我清理了一下。 我看向四周,屋里没有人,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穿衣裳时,我都不敢看向自己的身体,到处都是欢爱后的痕迹。 双乳、腰间、腿根,全都是一片青紫,比上次严重多了,乍一看甚至有些吓人。 虽然下药是我不对,但颜蕴之怎么能这般对我,若有机会,我肯定要狠狠惩罚他一顿! 想是这么想,但等看到颜蕴之时,我下意识打了个激灵,甚至有种想躲起来的冲动。 他在床上真的太凶了,和平时仿佛判若两人。 我没有害怕他,只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罢了。 “睡醒了?”说着,颜蕴之向我走近。 我点点头,又怕他没看见,开口问道:“现在几时了?” 一开口我就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居然是哑的。 “未时。” 我又是一惊,竟已经到了下午。 颜蕴之伸出手递给我一个小罐子,“你下面肿了,需要上药。” 我顿时红了脸,羞恼道:“谁让你那么凶!我都说了停下来还一直……” 那几个字我都说不出口。 他似乎真的有几分歉意,“抱歉,我中了药,身不由己。” 闻言,我被堵得说不出话,谁让那药是我亲手倒进去的。 可明明他已经知道里面有什么了,为何还要喝下去。 一个极为可怕的念头出现在我脑海。 我几乎是带着几分颤抖开口,“你不会是觉得我身子和旁人不同,为了找乐子才一直弄我…” 话还未说完就被颜蕴之打断了。 “你都在想些什么。” 我有些委屈,又问道:“那你是不是看我长得好看,才想弄我。” 这次他没有说话。 我猛地抬头,“果然如此,你这个好色之徒!” 颜蕴之不置可否,只反问了我一句:“难道顾公子不是喜欢在下的这张脸吗?” 我又说不出话来。 初见时我的确是见色起意,可若是他品行不端,我也不会喜欢到现在。 但他似乎只看中了我的脸。 一想到这,我不服输道:“没错,你抛开这张脸也没有别的能配上我了。” 我原以为他会生气,再不济也会有一丝失落。 可是没有,他表情一如往常,毫无变化。 他越是无动于衷,我越是难过。 原来我是不是真的喜欢他,对他来说一点也不重要。 第17章 攻视角1 1 “蕴之,照顾好弟弟。” 说完这句话后,女人便一头撞死在身旁的巨树上,鲜红的血顺着树干下流,没一会竟被吸收了。 对面的两个流匪只是说了会话,一个不察就发现人已经没了气。 其中一个骂道:“操他娘的,这娘们还挺有骨气,还没尝尝她的滋味呢。” 另一个不以为然,“人死了,身子不还在吗,现在还是软乎的呢。” “你他爹的真不是人啊,这也下得去手?!” 那流匪嘿嘿笑了两声,“这么好看的娘们,就这么放过了多可惜。” “那你去吧,老子反正硬不起来。” 颜蕴之像是失去了灵魂一般,麻木地听着那两人讨论旁边的尸体。 直到那流匪真的上前动作起来,颜蕴之才仿佛活过来一般。 他不停挣扎、用自己所知道的一切脏话辱骂着。 见状,两个流匪停下脚步,朝他走来。 “他奶奶的狗东西,你娘死了,老子马上就送你下去见她。” 入目皆是一片血红,颜蕴之闭上眼睛,等待属于他的命运。 可下一秒,重重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操,好像是官府的兵来了。” 两个流匪对视一眼,其中一人道,“把那个昏迷的小的带走,这两个别管了。” 天上突然下起了雨,颜蕴之抬起头,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脸上是雨水还是泪水。 雨后的土地松软潮湿,混杂着特有的土腥味,原本闻着应当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可现在,这股气味中更多的是血腥气,只会让人觉得作呕。 从熟悉的场景中醒来,颜蕴之鼻尖似乎还残留着那股子血腥味,不光是尸体的,还有他自己的。 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梦,不知做了多少回。 明明距离事发时已过了几年,可那场景非但没有变得模糊,反而更加清晰,像是刻进了颜蕴之骨子里一般。 今日便能到京城了,听说吏部尚书顾大人自掏腰包办了一个书院。 颜蕴之将自己写的文章作为名帖投去,极为顺利地入了府,成了书院里的一名学生。 一名衣着华贵的同学上前搭话,颜蕴之没有在意,冷淡地报了自己名字。 只是回去后才听说,那人竟是顾尚书唯一的嫡子顾栩。 第二日,郡主便找上他说亲,他拒绝了,但心里想的却是—— 才见了一面就已经如此,看来这顾家嫡子不仅受宠至极,还是个只看外表的蠢货。 没多久,蠢货被罚跪祠堂,顾大人竟然找上他,让他在旁边读些经书敲打敲打。 颜蕴之进去时,顾栩似乎错认了他,上一秒还撒着娇,下一秒便炸了毛。 还是个有两幅面孔的蠢货。 毕竟是顾家唯一的嫡子,又是当朝皇帝侄子,以后免不了要入朝为官,和他成为同僚,不如现在就打点好关系。 这么想着,颜蕴之回屋取了一块馒头,但紧接着就被打落在地。 罢了,既是蠢货,和他打好关系也没有用。 2 第二日顾栩便上门道歉了。 让颜蕴之有些意外的是,他竟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