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好……就是有点疼。”祁涵觉得苏志洲他们可能并没有想要下死手砸她们,而是想要把她们丢到荒山上,让她们自生自灭。 祁涵叹了口气,她管苏志洲在想什么,反正他们是真的想要她们死。 有这个功夫,她还是想想怎么跟爸说,她好好上个大学怎么把自己给上失踪了。 光是想想这件事,祁涵的脑袋就更疼了! 郝田甜将他们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刚才她出去打电话,她师父说发现了线索。 让她照顾好受害人,等待同事过来支援。 可她怎么看都觉得这几个人很奇怪。 “哎呀,都在这儿呢,这病房都有点挤了,哎呦我的儿子,让我来看看你,瘦了,老柳你这都不给儿子弄张湿巾擦一擦脸。” 秦美芳笑吟吟地走了进来。 顾竹峰空洞的眼睛亮了一瞬间。 给自己买吃的的人来了啊。 秦美芳用最快地速度拼接好了自己的三观,赶紧过来了。 不然儿子失踪,自己一直不来,不像是个事。 再让警察想多了就不好了。 柳麒看到是自家老娘,眼泪哗啦一声就落了下来。 “我,我还以为我见不着你了。”柳麒说着往老娘身上扑。 柳国范看得直牙酸。 郝田甜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秦美芳拍拍柳麒的后背说:“儿子你受苦了,咱们回去就去拜佛!我还得去谢谢迷山的山神。到时候咱们去拜拜,一定就没事了。” 为了自家儿子,秦美芳将迷信这口锅稳稳地扣在了自己身上。 柳麒一听眼泪更加汹涌了。 知道实情的周妺眉&祁涵:“……” 虽然感动但是有点辣眼睛是怎么回事? 周妺眉和祁涵不约而同地移开了视线。 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 他们忍得了,顾竹峰可忍不了,他直接用触角戳了戳柳麒。 “差不多,行了。” 柳麒的哭声戛然而止。 反应非常迅速。 病房中众人:“???!!!” 怎么了?怎么这就停了? 柳麒飞速将眼泪擦干净。 “我没事了,妈你坐着吧,咱们一块等我两个同学的父母过来。”柳麒特别殷勤地将老妈迎到病房的椅子上,十分狗腿。 “那什么,郝姐,苏志洲那边你们到底有没有去抓人啊?”周妺眉实在看不下去,找了个话题。 “这个,我的同事去查这件事了。”郝田甜笑着说道。 两人一口咬定是苏志洲三人打了她们,他们当然得调查。 她这话才刚说完,电话就打了过来。 郝田甜走到外面去接电话。 “老杨,怎么样,那几个人怎么说?” “这三人一口咬定是她们自己摔的,他们三个人看见了觉得害怕,就跑了。” 郝田甜都被气笑了:“这伤口是摔的,还是砸的,他们是觉得我们分不清楚?” “问题我让小章抽空去看了,没找到伤人的凶器,这事不好弄。他们父母现在还在局里闹腾呢。” “行,我知道了。”郝田甜很是无奈,他们这回算是一下子接手了两个烫手山芋。 顾竹峰看了一会觉得没什么意思,就在柳麒耳边问:“你要、不要租房?” 他反正现在也住不了,而且他每个月还得还房贷,能挣一点是一点。 什么?租房?鬼还有房产? “啊?”柳麒下意识出声,很快他就立马往回圆道,“妈,你刚跟我说啥,我没听清。” 柳国范捅了捅自家儿子:“怎么了,今天一惊一乍的。” 秦美芳眼睛微眯一下子就明白了,估计这里有什么东西他们看不到,但是自家儿子看得到啊! “我刚问你饿不饿,我去给你们买点吃的。”秦美芳笑着接话。 心里却想,自家儿子怎么这么命苦啊! 还好自己看不见,只有儿子能看得见。 并不知道自家老妈心里在想什么的柳麒,在心里给自家老妈的反应速度点了个赞。 “好啊,妈我刚好饿了,对了妈我想着我这也快大四了,往后我想租房住,我能租个房子吗?”柳麒笑得快跟哭一样了。 鬼宅真的能住人吗?他租下来不住行不行啊? “好啊,你看上哪个租哪个。”秦美芳虽然不知道儿子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应了。 柳国范一脸懵逼,他们家那么多房子呢,这臭小子不住竟然想要租房?是不是有病? 他的话在自家老婆的逼视下慢慢咽了回去。 顾竹峰的触角满意点头。 房子问题解决了! 不过,也不能可着一只羊薅毛。 一下子把羊毛薅秃了就不好了。 顾竹峰分在山下的触角抖了抖。 嗯,不如,再发展一只羊? 他控制着一点点泥土,飘进了郑建丰的嘴中。 郑建丰只觉得有些呛。 但因为太忙,他立马将这点感觉丢到了脑后。 这天晚上,忙到加班的郑建丰就做了一个梦。 梦中竟然是三个男人埋尸的场景! 第9章 郑建丰清晰地知道自己在做梦。 这才是最可怕的。 眼前身后都是雾气,脚下是泥泞的地面。 露水沾在他的衣服上,让他感到一阵凉意。 这还是梦吗?! 就连坚定自己想法的郑建丰渐渐都有些怀疑了。 难道是自己想错了? 前方传来铁锹铲土的声音,石块和铁器的碰撞声在夜里格外清晰。 他下意识地朝着声音的来处走。 深一脚浅一脚。 “大洋,咱们不是说好了不再杀人了?就拿东西!”矮胖男人将铁锹一丢愤愤地说。 “他们看见我的脸了!我不杀他们,你等着他们举报我们啊?这边没人来,咱们把人一埋就分开去南边打工,不会有事的。你这胆子怎么比针还小啊?还是你没拿钱啊?别这个时候给我瞎吵吵。” 那被称为大洋的男人刚开始还好声好气地说,之后的话却就不好听了。 “你说谁瞎吵吵?抢钱和杀人是一回事吗?” “他娘的,你们俩都给我安静点!你们是生怕引不来人是不是啊?” …… 三人说着说着就打了起来。 郑建丰站在他们身前,他们却像是根本看不见他似的。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缠斗在一块的三人,一下子就看出来这几个人的穿着不像是现在的人。 更像是……几十年前的人。 “难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这是睡蒙了?” 郑建丰有一瞬间的茫然,他的目光扫到静静躺在地上的三位受害人,他紧走几步上前将这三人的模样看了个清楚。 这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