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自信地挑了下眉。 林肆北的手覆上来,还是凉,但比起刚才要好上太多了。 我颤栗了一下。 手臂,胸肌,腰腹,他的手攥着我的腰,拇指在我的人鱼线处。 林肆北却还要往上再摸一遍,我却不想再纵容他,攥住他的手腕要将他的手拿开,却不成想居然让他的指腹蹭到了我左胸上的某处。 这种感觉怪异的很,让我尾椎一紧,头皮发麻。 “行了!” 我直接背对着他,将衣服给穿上。 林肆北却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我也不好赶他走,只能客气地问:“你自己吃过了吗?” 林肆北嘴唇抿了一下,“还没有。” 呵呵...... 我将饭菜从食盒里拿了出来,林肆北替我布了筷子,我有些摸不准他是什么心思地看向他,但目光却跟他碰了个正着。 我将视线移开,却看到他怀里似乎放着什么东西,因为好奇就多看了两眼,林肆北在注意到后将东西拿了出来。 是四颗狼牙打磨好的,用红绳扣住的坠子。 我看了一眼,低头笑着,“挺漂亮的。” 林肆北:“那我送给师兄可好?” 我愣了一下,脱口而出道:“我又不是你媳妇儿!” 这次换林肆北怔在了原地,一张脸虽绷着,耳尖却有些隐隐泛红,还动手给他盛了一碗汤,推到了我的面前。 吃完饭后天也不早了,我也就让林肆北留下了。 在他再次俯下身的时候,我已经习惯了不少,只是这般亲近的事儿多少还是有些别扭的。 林肆北捧着我的脸,我的唇蹭着他下巴。 我开玩笑说:“我还没亲过别人呢,没想到你会是第一个。” 林肆北停滞了下来。 我看到了他的喉咙滚动。 他说:“我也是第一次......” 我信他个鬼! 他说:“真的。” 我呵呵两声,什么意思他应该知道。 林肆北恼了,虽然没说什么,但能看出来他气的不轻。 搞得跟我冤枉他了似得。 林肆北走的时候恨不得将我的门给摔烂。 我掏了掏震麻的耳朵,身子一歪,直接倒头就睡,没看到窗纸上映出来的那个徘徊的影子。 我入了梦魇。 我很清楚自己是在做梦,但就是醒不过来。 我知道这事儿急不得,一直极力放松着心情,但身后一个高大身体撞上来的时候我还是被吓得心脏都要跳了出来。 我说不了话,动作迟钝,甚至视线模糊。 但我能察觉到,这是个男子。 我害怕了。 这分明就不是一般的梦魇。 我曾经听师尊说过,曾有一位金丹级别的修士被困梦魇中足足十三年,到了醒来的时候已经疯癫了。 就在我惶恐不安的时候,那人居然咬住了我的喉咙。 他是要......吃了我吗? 第15章 宿在 这人似乎并没有要伤害我的意思 我全身瘫软,没有支撑身体的力气,整个人依附在他的身上。 男人有力的手臂箍着我的腰,触感冰凉的手顺着我的脖颈向上,托住了我的下颌,似乎在端详着我的脸。 我面色近乎扭曲,这种被掌控的感觉让我太过不安了,我能做到的却只是将自己手颤抖地攥住而已。 被人从水里捞出来的鱼,在阳光中窒息的感觉应该就是这样吧。 他到底想干什么? 两具身体骤然下坠,双双落入水中。 水面激荡,我的后背抵着冰凉的河岸,水的钝力让我的意识更加的混沌。 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衣衫散乱...... 男人凑的极近地叫了我一句什么。 “师兄!” 我骤然惊醒。 我颤抖的瞳孔久久不能平息,冷汗涟涟,看着一脸担心地看着我的林肆北,半天没能反应过来。 林肆北将手放在我的额头上试了下温度,“师兄刚才是被梦魇住了吗?” 我逐渐缓过神来,吞咽了一下口水。 外面漆黑一片,摇曳的烛光没什么力气。 我喉咙里堵着什么,说不出话来。 冷风骤起,门被吹的咣当一声巨响,烛火灭了,房间里顿时漆黑一片。 我下意识地攥住了林肆北的手。 他的手是温的。 我不敢松开,离开他手上的这点儿温度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梦魇之中。 林肆北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害怕,“师兄,我今晚留下来可好?” 我觉得他还真是懂事儿。 我动了动身子,给他让了位置。 林肆北声音有些好笑地说:“师兄这么拉着我的手,我怎么宽衣啊?” 我有些尴尬地将他的手给松了。 我听着他宽衣的细小声音,隐隐觉得有些不大对劲。 还没等我想明白哪里不对劲,林肆北已经在我身侧躺下,整个身子都贴了上来。 “你怎么全......脱了!” “下面不还留一件吗?” “......” 我有些别扭。 “师兄是没跟别人在一张床上睡过吗?” “......嗯。” “放轻松,”林肆北湿热的呼吸让我几乎睁不开眼来,“这很正常。” 我不确定说出这句话的唇在什么地方,我只知道,他离得,真的很近......毕竟我的床榻也不大...... “我也......”我极力装的平常一些,“没觉得不正常。” 林肆北气音稍重,我不确实他是否笑了一下。 他问我:“师兄刚才梦到了什么?” 我并不想回想。 “是......那种吗?”林肆北并不打算让我糊弄过去,问的声音调侃。 跟个男的,怎么能叫......那种梦呢? 但我的心里却咯噔了一下。 “噩梦!” “嗤~”林肆北笑的毫不留情,“是兄是在梦里做不完整,难受住了吧?也对,现实中没经历过的,梦里自然是不能填补空缺的。” 他侃侃而谈的样子,让我更加确定了他真的是经验丰富。 “那你的意思是说,现实中没有云雨过的,连梦里都不可能做的完整,是吗?”我调整了一下睡姿,从林肆北身上传来的温热的气息离远又离......近...... “理论上来说,该是如此,但也有例外。” “什么例外?” “师兄可知魔教有一入境的术法?” “......不知。” 听着就不大正经。 “莫说云雨了,孕子都是可能的。” “是么......” 我兴趣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