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似乎也变慢,能清晰地看到木杖能格挡到的轨迹,而他手中的电光,足以摧枯拉朽地撕碎先生制造出的所有冰刺,即便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击中那个怪物的皮囊,他依然不会因为如此,就这样把现在的战斗当成纯粹的训练,又或是无望的挣扎。 而是将他活着的每一刻,都当成击败那个怪物的机会! 唰!! 精灵纤细的身躯跃到空中,蕾丝裙摆飞扬,巨大的剑尖往下,毫不犹豫地将耀眼的电光往下击! 他看到先生那苍白的脸孔在冰与黑的电光间闪烁,漆黑如渊的瞳孔染上滋生的蓝,视野被锋锐无比的剑刃刀光切开,浓郁得几近化为黑雾的灵魂之力凶恶地从刀中扑出,仿佛只差最后一分,他就能像过去的女仆塔妮娅那样,将这张永恒不变的温和男人面孔撕碎。 可惜现在先生并不是处于虚弱状态,而他的力量也不如那位极地花灵。 就在他能碰到先生的前一刻,预料中穿透灵魂的剧痛传来——并非一处,而是无数处,刹那的恐怖痛楚甚至让他连武器都握不住,和大量的鲜血一同落到雪地中,他无力地垂着头,没有徒劳挣扎,只是艰难地喘息,看着从地上伸出那数不尽的冰刺,一一贯穿他的身体,将他穿刺在空中。 颈部的创口让他说不出话,也几近窒息,四肢自然也无法幸免,关节粉碎,以扭曲的痛苦姿势穿刺在半透明的冰上,心脏完全被穿透,正艰难地颤抖着,腹部受创更严重,脆弱的皮肉被轻松剖开,带着撕裂口的子宫和肠子颓然垂下,和鲜血一并被冻结在冰上,犹如某种残酷的摆设。 这并非是琳不想躲开,只是先生的攻击过于无形,极难察觉,加上如果不把精神完全集中在武器上,他也没办法发出如此强大的攻击,比起无益的闪躲,他更愿意学会进攻。 而代价,就是一次痛苦的死亡。 “.....呃......唔......” 琳卷缩在冰刺簇间,剧痛让他神智很快便变得模糊,血灌满他的眼睛和喉咙,又从边沿涌出。 可惜在没得到允许前,他无法得到死亡,连昏迷都做不到,只能在痛楚中以嘶哑的声响呻吟,仿佛在祈求着解脱,但在他无意识之间,被霜雪染得白皙的肌肤却透出异样的红,即使直肠和子宫已经垂在体外,会阴依然悄然变湿,淌下血以外的透明性液。 “你并非是最强的一位仆从,却是最愿意去学的。” 先生笑着抬起手,琳掉落的武器突兀地出现在手掌中,被他放回精灵下垂的指间,操控琳自身的“藏物”咒印,把武器收回琳体内。 不过此时的琳已经没办法回应他了,在咒印被操控时也只是呜咽了一声,颤抖间尖刺无情地搅动着他的腹腔,传来的刺痛反而让他的肉体更加兴奋,如果不是阴茎也被尖刺穿透,估计他已经在苦痛中勃起了,这种扭曲的极致快感甚至让他察觉不到生命力的流失,本能地追逐着痛苦快意。 直到黑暗笼罩时刻来临,他才在朦胧间感觉到透出寒意的手掌抚在脸颊,听见男人俯身耳边吐出的柔声话语,犹如在灵魂内响起般透彻。 “你今日的表现非常好,我会给予你相对较轻的惩罚,我的仆从。” -------------------- 先生的“较轻”……(抖) 第75章 73 解剖 ======================== 较轻的惩罚? 琳下意识重复着死前听到的话语,从深沉得难以脱身的黑暗中艰难苏醒,却发现视野依然被漆黑所笼罩。 他闻到几丝地牢独有的淡淡血腥味,感觉自己赤裸的身体躺在某种冰冷金属上,死亡前穿着的女仆服装消失无踪,颈部、腰侧和四肢都被质感细腻的镣铐锁住,动弹不得,双腿被张开到最大,这个姿势并不舒服,也让他私处完全曝露,在地牢的空气中微微颤抖,刺激得他的阴茎不自觉地半勃着。 不过这已经是琳不知道第几次被摆弄了,只要看不到那个怪物皮囊的视线,也不会感觉到太羞耻,他轻喘着把身体尽量微调到稍微舒适点的角度,直接呼唤起无法逃避的恐惧对象。 “.......先生?” “请放松,这是对你攻击我的惩罚,也是对你今日表现的奖励。” 含着淡淡笑意的话语从左侧响起,同时那丝熟悉的寒气、木杖敲击地面的轻响和脚步声也随之传来,显然是先生现身了。 “嗯.......”琳抿着嘴点头,尽管他对这个怪物毫无好感,但恐惧的对象出现,至少比未知的恐惧更好,他面对漆黑一片的地牢缓慢地深吸一口气,绷紧的身体也略微放松下来,只是阴茎就做不到了,依然坚硬挺直,性瘾会让他在面对痛苦和恐惧这种负面情绪时产生快感,这不是他理智能完全控制的事情。 幸好先生也没有强人所难,靠近后似乎抬起了木杖,将顶端的钻石轻轻触碰着他的左侧肩膀,点在关节处。 唔! 琳瞳孔收缩,抿着的嘴里牙关紧咬,一阵钻心的灼热和疼痛让他无声地喘息起来。 没有光亮的漆黑对现在的他来说感官影响不大,只以灵魂之力也能察觉到先生在做什么,他感应到一股热流从钻石穿透至他体内,像那些冰刺一样轻松就穿透了肉骨,犹如最锋利的刀般切开肩膀连接手臂的关节,将他整条手臂卸下,留下猩红平整的伤口。 这种疼痛已经不算什么,过度绷紧的身体很快就再次放松。 紧接着木杖的钻石移动到右侧肩膀,被木杖切下另一只手臂,接着转移到腿根,被镣铐拉扯得有些疼痛的肌肉刹那间便化为光滑切面,双腿被齐根切除,只剩下躯体在疼痛中颤抖着。 “哈啊.....哈啊......” 琳仰起头,努力吞吐着冰凉的空气,脸颊还是忍不住浮起异样的红晕,肉体减少后感官变得更加集中,无比清晰的痛楚与快感交织,在身体各处来回冲撞,明明被残忍地切除四肢,只剩下凄惨的躯干无力蠕动,原本只是半勃的阴茎却早就硬挺得发疼,即使是现在的琳,也会略感到几分羞耻。 然而先生要切除的,并不只是他的四肢。 那根木杖就像是最精密的刀具一般,缓慢而精确地划过他身体的每一处,和那时被先生带到地牢“治疗”灵魂衰弱时类似,他的眼球、耳膜和声带再次被破坏取出,不过这次舌头被完整切除,连牙齿都被冰冻坏死后全数取出,只剩下空荡荡的暗红口腔,敏感得呼出得热气都能引起一阵酸软。 很快硬物的触感滑落至锁骨,从锁骨间划下,笔直地划至下腹的淫纹处,以出血最少的方式剖开他的胸腔和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