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有重力辅助,可以吞得下更多性器,许晨的头皮又有些发麻。 每一次撞击都是快感的叠加,最终突破界限,大脑好像一片空白又好像放满了烟花“嗯......”艾德里安终于射出来,乳白的精液射在相贴的腹肌之间,甚至还有一滴飞到了雄虫唇边,艾德里安想舔掉那滴精液,顺便舔舔雄虫的嘴唇,软嫩的,温柔的嘴唇。 他迷蒙着眼睛凑上去,却没能碰到意料中的触感,雄虫把脸偏过去了,不让自己吻他。 艾德里安心头浮出一阵尖锐的疼痛,刺得他几乎喘不上气来。他把头抵在雄虫的胸口,换了好几口气才让自己好受一点,轻轻啄了啄雄虫的喉结。 他悄悄握住雄虫的手腕。没关系,艾德里安对自己说,起码现在我抓住他了。 然后就昏睡过去。又是应付稽查局又是和雄虫吵架,他今天太累了。 许晨在艾德里安释放后不久也出了精,他说不清为什么要躲开艾德里安的吻,或许是五个小时等的太无聊,或许是舒尔曼白眼翻得他刻骨铭心。 他看着在他胸口躺着睡觉的艾德里安,这倒霉孩子就这么睡过去了,出了一身汗不盖被子会着凉的。 许晨照例走到浴室开始放水,打算给艾德里安做清洁,放着放着他皱起眉觉出不对劲来。 今天这场不能算是合奸吧?只能算是强奸。 而且他算是被强奸对象。 那他还要给艾德里安做清洁? 许晨又出去看看在床上睡得酣畅淋漓的艾德里安,最终还是硬起心肠。 学着玩强制爱的小孩可不是乖小孩,合该受点教训。 这么想着许晨收拾完自己,找了个客房去睡了。 -------------------- 虽然拖更,但是这章三千多的车还是开出来了 第33章 =========================== 早上起来许晨先回了自己房间,艾德里安睡得正香,许晨摸摸他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然后许晨摸出艾德里安的光屏,拉着他的手指解了锁,翻到名为同事的通讯录,找了个最近联系最多的名字拨电话过去“喂?您好,今天艾德里安身体不舒服,能托您帮他和单位请假吗?我?”许晨愣了一下,决定顶替一下舒尔曼“我是他哥哥。嗯......能麻烦您别说是我帮他请的假吗?说起来不好意思,我最近在和他闹矛盾,哈,兄弟之间难免的嘛。就说是您看他一直没来帮他请的假吧。嗯嗯,好的,谢谢,麻烦您了。” 满屋都是性爱后微微的腥味,许晨打开窗户透气,晨风裹着花香飘进来。 床上艾德里安迷迷糊糊地翻身,把被子揉成一团塞进自己怀里,嘟嘟囔囔说着什么,许晨看他快醒了也不敢多留,加快脚步离开房间。 艾德里安把被子再往怀里卷了卷,亲亲被角,在睡梦里喊了一声“亚特。” 餐桌上已经放好了早餐,舒尔曼收拾整齐坐在桌边,旁边是他的双肩包,他最近每天都要去中央星图书馆。 舒尔曼见许晨来了,照旧扬起笑脸“早啊!” 许晨点点头,坐在他旁边“早。” 许晨伸手去拿面包,衣领随着动作稍稍后退,露出昨晚性事中的吻痕。 舒尔曼的笑容僵在脸上。 他往餐桌椅子上一靠,这样吃东西的雄虫看不到他的表情,音色语气没有任何变化,舒尔曼问道“昨天晚上艾德里安很晚也没有回来,不知道是怎么了。” 许晨吃着面包随口接话“他就是回来的有点晚,说昨天临时需要应付检查,没出什么事。” 舒尔曼过了几秒才把脸上的肌肉活动开,“哦,原来是这样。那你今天怎么打算的?和艾德里安把昨天的见面补上?” “嗯......”许晨还没想过这个问题,昨天艾德里安才刚刚和他玩了一出强制爱的戏码,今天自己就屁颠屁颠接着和他见面?那艾德里安下次岂不是如炮制法再接再厉?不行不行,起码晾他半个月。 可是艾德里安因为舒尔曼大发脾气,今天自己再和舒尔曼出门也不太合适...... 许晨摆摆手“不用了,我今天待在家里吧。” 舒尔曼托着头看他“今天父亲会回来,他估计会问你演唱会的事。” “是艾德里安临时检查放了我鸽子,管我什么事?”许晨嘴里叼着面包,发出的声音有一点嘟囔。 舒尔曼摇着头,漂亮的绿眼睛眯起来好像在憋着笑“父亲大人不会管这件事是谁放谁鸽子,他只会赶紧安排你们下一次见面,嗯......”舒尔曼看看窗外“今天天气不错,大概率就是今天。” 许晨愣了一下,往嘴里送面包的速度一下变慢,舒尔曼的推论合情合理,许晨甚至能想象到拉斐尔坐在他的实木办公桌后面,一边带着金丝边眼镜翻看文件一边说“哦?他临时有事?嗯,突击检查也很正常。那换一天,就今天晚上吧。”时候的场景。 难道自己自己到时候要和拉斐尔解释他不想去以及他和艾德里安吵架的原因? 还......还是算了。 在许晨发呆的时间里,舒尔曼已经去换外套了“快点,我要出门了,这回可不要想着让我去管家手里救你。” “啊?”许晨回过神来,匆匆塞下手里剩余的面包“我和你去,等我一下!” “不等不等,走喽!”舒尔曼的双肩包半挂在肩上,转了个圈往前跑去,看着许晨手忙脚乱的穿衣服追他,终于又笑了起来。 艾德里安睡到快中午才起来,睁开眼睛看到屋外阳光的第一反应就是今天睡迟了,没和单位请假。等他去摸光屏的时候,身上的酸疼让他叫出了声“啊!” 他顾不得这些,虽说昨天刚刚应付了稽查局,还不知道那是不是真正的结束,他匆匆忙忙拨号“我是艾德里安,今天那边有什么事吗?......嗯?凯迪亚帮我请过假了?哦哦,好,多谢。” 然后他又拨通凯迪亚的电话“看我没过去顺便帮我请假了?好,谢谢你,行,请你吃晚饭。” 忙完了单位的事他才有空打量一下自己。床上的雄虫早就不见了踪影,床单上是体液浸湿又晾干留下的痕迹,甚至自己身体上也有精液的印子。稍稍动作他还能感觉到后穴中的没有排干净的液体流到大腿上。身上的肌肉没有一处不酸疼,简直像是把他整个拆开又按上。 亚特没给他做清理。 甚至可能......在他昏睡过去之后就走了。 想到这种可能,艾德里安抓着被子的手一下子攥紧,手背上显出青筋。 他觉得这次的经历和上次是不一样的,都是性交,但是有明显的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