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概念?比故乡考上清北的人数还低。这样畸形的雌雄比例,社会还能运转,每年还有新生儿就是奇迹了。正是因为如此,法律用各种手段强制每一个成年雄虫义务服务,雄虫在社会上拥有各种特权,雄虫把雌虫性虐待致死都没有人追究,因为他们是珍贵的雄虫,是社会繁衍的基石。 这样的社会,也配说忠贞?也配存在婚姻? 虽然许晨追求爱情,拒绝义务服务,但是许晨同时也明白,义务服务制度是社会运行的必然。在他看来荒诞的社会制度有深刻的现实基础。 这样与虫族社会现实基础格格不入的制度设计,槽点实在太多,相比而言,共妻可被叫做忠贞已经不算是槽点了。 许晨在随身光屏中给路易发消息,只有简短的一句话: “婚姻制度?高层疯了?” -------------------- 单机写作有点无聊呢(三章7收我告诉自己对于新人来说也还不错,但是点击昨天只有19真的是给了我一个暴击,可能是世界观没铺开剧情也还没有起飞吧(开始自我安慰) 第5章 ====================== “婚姻制度?高层疯了?” 由于太过吃惊,许晨甚至坐过了站,那已经是末班的公共悬浮器了,许晨不得已走回了家里。 等到许晨一觉醒来,路易给他回了消息: “老朋友,你真是离开中央星太久了,高层没有发疯,高层清醒的很!什么婚姻,什么忠贞,别给他们骗了,都是嘴上说得好听。” “雄虫可以肏雌虫,可以生育,可以进行精神清理,是社会的稀缺资源。稀缺资源会自动向特权阶级转移,雄虫也是。在中央星已经破获了好几起特权家族买卖雄虫的事了,有的雄虫是自愿的,也有不是自愿的。他们的工作频率和强度可比义务服务高多了,甚至有雄虫在性事中死亡。不过为了避免引起恐慌,这样的新闻没有向大众公开。” “那个婚姻制度就是为了这些特权家族准备的,你想想,要雄虫自愿放弃义务服务的巨额财富心甘情愿嫁进去得有多少钱?要能搞定雌雄协会得有多大的政治力量?什么家族有这个条件啊?一根手指都数得出!” “这个制度本质上就是高层对于特权家族做的妥协,名正言顺给你个雄虫,别多吃多占,也别搞人口买卖。什么忠贞、婚姻,虫族社会的巨大进步哈哈哈哈,拉斐尔居然还能一本正经说出来。” 许晨长舒一口气,路易给他的解释显然更符合虫族社会的真实情况。 他打算把昨天买的画挂起来,简单收拾一下房间,然后赶去做今天的精神清理任务。 画盒打开,一片明黄打底。 许晨拍拍脑袋,两个画盒一模一样,他把自己挑的那幅画送给艾德里安了。 哎,算了,虽然那幅画不太适合作为送给情人的礼物,倒也还算有趣,重要的是估计艾德里安也不会因为这种事和他生气。 艾德里安回到军营,第二天就接到任务,需要他回到中央星和高层对军队开拔的准备工作进行报告。 中央星,他自军校毕业就分配到了边境星球,很久没回过家了。 艾德里安掏出随身光屏点击父亲称谓,发出了通话请求,对面很快接起:“您好,这是拉斐尔大人的私人号码,我是秘书安拉,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从他很小时候开始,父亲的电话就是由秘书来接了:“你好,我是艾德里安,请转告父亲大人,明天我回中央星执行任务,顺便回家看看。” 秘书的声音专业而客气“好的,小少爷明天回府,我会转告拉斐尔大人并进行相应的准备,祝您工作顺利。” 第二天中午,艾德里安看着恢弘的浮雕宅邸,心里轻快了几份。 真怀念啊,虽然他很小就进入军校进行寄宿制学习,寒暑假也经常出任务回不了家,毕业更是直接进入军区,算起来在军队的时间比在家的时间长多了。 可是他对于这个大理石房子还是很有归属感——这里是家。 父亲拉斐尔已经等在门口了,他远远望见了父亲的银发。艾德里安快跑几步:“父亲大人!”拉斐尔摸摸他的头:“这么大人,都是军官了,还是这么毛毛躁躁。” 艾德里安笑了笑,跟着拉斐尔往房里走。拉斐尔说:“今天你难得回来一次,我把你哥哥从中央美术学院叫回来了,你小叔今天也回家。以往的年节,不是你小叔不在就是你不在,还都说是军队的任务一刻不能耽误,我都忘记上次你们都在是什么时候了?” 艾德里安打趣道:“父亲大人,我和小叔忙,您也不见得闲啊,整天开不完的会,吃一顿饭都难。还有我哥哥,满世界的采风,您怎么不说他呀。” 拉斐尔敲敲艾德里安的头:“真是长大了,一句话都说不得,快收拾东西,马上要吃饭了。” 艾德里安把许晨送给他的画打开,是一扇半开的门,艾德里安看了半天没想到许晨送他这幅画是什么意思,倒是注意到了这幅画的落款——舒尔曼。 哥哥?这居然是一副哥哥的画。 亚特真是花了一份冤枉钱,如果亚特喜欢,艾德里安可以从自家的地下画室搬十幅出来,由着亚特性子挑。 艾德里安一面这样想,一面把这幅画珍而重之地挂在了门廊上。 等到艾德里安走到餐厅,大家已经做好了,艾德里安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向对面的人打招呼:“小叔,哥哥。” 米勒尔穿着笔挺的军装向他点点头,舒尔曼的绿眼睛微微弯了弯。 拉斐尔坐在主座上说:“开始吧。” 几个人才开始动刀叉。 是米勒尔先开口:“艾德里安,上次仓库清点的事你做的不错。” 艾德里安嘴里塞了一块牛肉说话有些含混:“多亏小叔提醒。” 米勒尔摇摇头:“所有人我都会提醒,但是你处置得很果断,下个月军队开拔,这次的任务如果没有差错,你大概可以升到上校了。” 舒尔曼轻轻嗤笑了一声,但是艾德里安装作没有听见。 拉斐尔问道:“很久没见你了我的孩子,最近生活怎么样?” 艾德里安想了想,离开家太久,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挺好的,我遇到了一个很好的朋友。”想到亚特,艾德里安的笑意不由得漾出来。 “哦?是那个叫亚特的孩子?你的信里常常提起。”拉斐尔看着自己的孩子,艾德里安心性单纯,但他作为家主有义务排除潜在威胁。 “对,就是他。他说我学会了一件事,叫爱情。他一直在教我,我终于学会了。” “爱情?”拉斐尔警惕起来,又重复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