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晴也拉着沈鹤清,“是不是伤到腰了?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沈鹤清离开大厅前下意识回头,隔着缝隙,看到吴首家被仰面按在桌上,郝扬接过保镖递来的白酒,直接往他嘴里捅。 郝扬本来就心情极差,撞到一个送上门的,岂能放过? 董晴开车带沈鹤清去医院,并非夸张,他虽然不是玻璃娃娃,但前几年消耗过甚,这副身体实在经不起折腾,但好在检查结果不错,只是几处皮下出血跟轻微挫伤,抹药就行。 董晴担心护士弄疼沈鹤清,自己洗干净手接过药膏往他腰侧跟膝盖淤青的位置细细按揉涂抹:“你也是,他骂我骂回去就行了,干嘛打架?” “姐你还说我,我不拦着打架的就是你了。” “逼我弟喝酒,打他都是轻的。” “那我维护我姐姐,不也是情理之中吗?” 董晴闻言抬头,跟沈鹤清对视几秒,没忍住笑出了声。 “想想怎么跟秦照说。”董晴提醒。 “他现在估计在忙,没时间接电话。”沈鹤清语气苦恼:“但也只能实话实说了。” 那么多见证人,沈鹤清就算想瞒也瞒不住。 于是沈鹤清几经斟酌,还是发了条短信给秦照:【阿照,我打架了,但是没事。】 争气啊,秦照一个不在身边,都跟人干起来了,沈鹤清自嘲。 秦照果然没有及时回复,沈鹤清陪董晴吃了个饭,苏灵则在当时留下来跟郝扬一起,完事沈鹤清坚持送董晴回家,然后在湖边绕了一圈,也回了家。 秦照没消息,他反而心里发慌。 这边,秦照从饭局出来还淡定自若,都解决完了,但他不知道,当他拿起手机时,他的快乐将会戛然而止。 第59章 不如我的漂亮 秦照惦记着给沈鹤清报个进度,谁知手机一掏出来,一屏幕的信息通知让他以为被炸号了,定睛一看,秦照垮起一张脸。 郑特助何等察言观色的本事?当即收敛笑意,猜到十有八九跟沈先生有关,轻声说:“秦总,回程的机票已经买好了。” 秦照应了一声看他:“也就你省心。” 郑律不动声色舒出口气。 主要郑律为秦问责工作过,比起秦照那才是一尊煞神,锻炼出了一身本领。 沈鹤清洗完澡已经是晚上十点,手机上仍是一个电话都没有,秦照还在忙吧?应该没看到,他心想。 结果刚翻了个身,卧室门传来“喀哒”一声。 沈鹤清惊了,猛地回头。 这大晚上的也挺吓人。 熟悉的身影,秦照的五官在光影切割中更具有冲击力。 “阿照?”沈鹤清坐起身。 怎么一点儿消息没有?导致他以为自己在做梦。 “你别动。”秦照打了个手势,一边将沾染寒气的外套脱了,一边大步上前。 他担心了一路,脸色不好看,气势上也有些沉重,沈鹤清本能地往被窝里缩,秦照以为他伤得重,短信里那些全是骗人的,直接上手,两下扯掉被子,因为家里暖,青年就穿着一件内裤跟衬衫…… 秦照的眸色瞬间幽深。 沈鹤清自从俱乐部辞职后,极少再穿衬衫。 而这件衬衫肩膀宽大,明显不合身,是秦照的。 “怎么我不在,还偷穿我衣服呢?”秦照周身气息温和下来,一手抓住沈鹤清的脚踝。 沈鹤清耳根通红,半晌才内伤般的憋出一句:“你回来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因为想看到最真实的,免得你不说实话。” 灯光下一切都一览无余,沈鹤清膝盖上两处淤青,但不严重。 “还有哪儿?”秦照问。 沈鹤清无法,稍微背对他,将衣服掀起来,腰侧一片开始泛紫,一碰就疼。 秦照倒吸一口冷气。 “好多了。”沈鹤清安慰:“姐帮我上了药。” 吴首家…… 秦照在心里默念这三个字,郝扬说得比沈鹤清全面,前因后果都捎带上。 秦照模拟了一套心狠手辣的过程,但面上不显露,“除此以外还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没了。”沈鹤清回答:“那人骂姐,我没忍住。” “正常。”秦照笑了笑,“换我我也忍不了,男人嘛,该动手的时候不能认怂,但是鹤清,有些情况你可以动手,但是有些时候不可以。” 沈鹤清了然:“我心里有数的。” 秦照不想在这人面前表露太多的负面情绪,将被子给他拉好,去浴室冲澡。 沈鹤清趁着这个功夫换回了自己的睡衣,但是没用了。 秦照耐心吹干头发,但是一迈出浴室门,立刻不做人,他扑上去时沈鹤清都没来得及放下手中的书,两人顿时滚作一团,身下垫着被子,沈鹤清腰侧也不疼,秦照小心避开,不过一天没见面,但他们都很想念彼此。 等秦照睡醒,就开始着手处理吴家。 吴首家那天被郝扬折腾得半死,最后被拉去医院洗胃,以前他这么搞过别人,不曾想这么痛苦。 吴首家清醒后联系上了董毕安。 董毕安快烦死了,沈鹤清!沈鹤清!怎么哪儿哪儿都是这个人? 他很早前心中就升起恐慌,董琳森的态度他看在眼里,林柔似乎也开始动摇,好像那些他强行从沈鹤清手中抢走的东西,再一点点流逝。 但董毕安不觉得错,他心想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你别招他了。”董毕安烦躁:“他现在的靠山是秦照,我动不了。” 吴首家一听就绝望了。 果不其然,接下来几天公司好几个合作项目被人截胡,秦照要收拾他们真的太简单了。 吴首家的爹通过所有关系才给秦照递上话,说可以当面致歉,让他高抬贵手。 秦照不为所动,直到吴首家刚从医院出来又被他爹打进医院,听说肋骨都断了两根,秦照这才作罢。 吴首家还求过董琳森帮忙,但董琳森自己个都在秦照的黑名单上,不被针对都不错了,哪儿有功夫顾及他? ?韩@各@挣@离“听说打得挺惨,起码三个月。”郝扬在电话里幸灾乐祸。 秦照却谈起另一件事,“听鹤清说那天你似乎心情很差?怎么了?” 郝扬安静了几秒。 秦照:“不能告诉我?” “不是不能告诉你,是我不知道怎么说。”郝扬顿了顿,忽然大嗓门:“话说秦照,我怎么没发现秋庭原来有做舔狗的资质?” 秦照:“……具体?” “那赵温荀都说了对他没意思,可以退钱,还让我劝劝秋庭,我以为这事就完了,结果秋庭还一个劲儿地往上贴,我才知道他又续了三个月,没事干就往雾霾跑,秋庭他哥之前酒桌上旁敲侧击问我,他弟